现在来说说秭归。
秭归是屈原的故乡,这足以使人对这个小城另眼。秭归是王昭君的老家,这也不得不让人对这座小城侧目。
在秭归住了两晚,第二晚算是住进了城区,叫庙嘴,不知何故其名,次日起来早点,看到庙嘴的邻居挂招牌叫昭君故里。
其实这个秭归是仅有不到十年历史的新秭归,是老秭归整体搬迁而来的。老秭归已经在三峡大坝蓄水的汪洋之底了。想想屈子,想想昭君,看看眼前凡接触交谈之平民无不对老秭归眷恋无限的眉宇,不由得替千年秭归古城感到若有所失。
虽然物不是人亦非,但这里仍然高喊着屈原故里,炫耀着昭君祖籍,未免让人苦涩,哑然。
一个戒备森严,神圣不可侵犯的人类建筑工程,那把生生断水的大刀,荼毒了多少生灵?湮没了多少祖荫?它给我们——每一个普通生民带来了什么?若干年内或者若干年后,是否有人为之反思,为之愧悔?
开车走在屈原路上,并不见想象中的屈原塑像,及至屈原广场,仍不见本应有的屈原塑像来标志秭归,同样,也不见美丽而魅力的昭君影像,到是在三峡大坝上游最佳的观坝地凤凰山的小坡上看到了镶嵌着的有点残缺的“屈原故里”四个字,聊胜于无吧,看着那几个字,心中荡起薄凉此意。
秭归,有一别致小景,给人深刻印象。无论城里,还是小村;无论高门大户,还是寻常人家,几乎家家户户都挂着红灯笼,这虽在北方也偶有所见,但远不及这里不约而同的普遍。这一景观在前几日来往上游的巴东沿途也是一样,未免让人玩味:是传统使然,还是和某种生活的大变故有关联?比如三峡的变迁。
秭归县城一角,这里的人离了背篓大约寸步难行。
凤凰山下,去往三峡大坝景区的大门:景贤门。两个小姑娘在玩耍。
景贤门日照。
这是巴东城郊一个骑路小村的其中一户。大红灯笼高高挂,不知老者在洗啥。

下榻的庙嘴,早晨起来小切整装待发。
这是在昭君故里看到的唯一可以证明这里是昭君故里的标识。
三峡大坝景区的上游,即和昨日及前日所在之地隔山隔水隔坝而遥遥相对的凤凰山下。
装模作样的样子,很会装吧。看到屈原故里几个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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