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转眼,高速大巴就把我卸在了随州。
一座座连绵的山峰被甩在身后,连同它们身边的一块块麦田,一阶阶梯田,都成了串连在高速公路这根长线上的颗颗珍珠,我仍为过客。
随州,印象中基本上只是一个概念,一个名字。知道它的大致地理方位和行政区划归属,仅此而已。
好几年没有坐过长途大巴了,此次出差随州,因为需要买一辆洒水车开回来,加上郑州居然没有去随州的火车,不得已之下选择了坐汽车,得以重温昔日蜷缩在大巴车狭小逼仄的座位上接受颠簸的感受。
好在现在基本上都是全程高速,颠簸之苦相对减轻了不少。
怀着越往南走越暖和的心理预期,隔着大巴封闭式的宽大死玻璃窗,可以很好地领略一下原野春光,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大巴车转转悠悠、磨磨唧唧花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出了郑州的樊笼,一上高速,豁然开朗。满目皆是一望无际的麦苗的碧绿,经过开春以来的返青,麦苗已经盖严了地表,微风吹拂中掀起此起彼伏绵延不断的微澜,天地间恍如满铺了绿色的地毯,有种令人不忍践踏的感觉。
偶见田间打药、锄草、施肥的农人忙碌的身影掠过,给希望的田野增添了一抹动感的韵律,让人流连。
车过泌阳,继续南行,就逐渐进入山区,进入大别山腹地,两侧开始飞掠绵延的群峰。记得曾听过关于大别山的不少掌故,大别山这个名字的由来好像还和李白有关。相传当年李白登顶大别山主峰,俯瞰山南山北的美景,陶醉之余突然发现,一山之隔的南北,景色竟然截然不同,山南风景秀丽、山青水碧,山北一派冬日气象,积雪漫天,不禁赞叹道:“山之南山花烂漫,山之北白雪皑皑,此山大别于他山也!”大别山由此得名。
穿行在大别山群峰之下,更鲜明地想起《挺进大别山》那部电影来,大别山不仅是风景胜地,更是革命圣地。
昨天黄昏到达随州,一安顿好住处,就很快进入梦乡,今晨居然也睡了个小懒觉。办事去,待续吧。
201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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