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周,原新海农场轧花厂、油厂老知青相约,去新海农场秋游;因为周日要参加亲友的婚礼,所以我提出周六有空可以去。结果组织者确定9月14日(周六)去崇明新海农场秋游。

油厂和轧花厂都在界河边,这条界河就是新海农场的厂区之一
事先约定了几位农场好友,以及北车间的几位同事。因为有人组织,许多事情你都不要花费心思,只要带上相机即可。当天有两辆车去崇明,一辆车是油厂的知青,另一辆就是轧花厂知青。第一站是崇明森林公园,在知青墙前摄影留念,结果没想到车子到崇明陈海公路后时开时停。到崇明森林公园还有几里路时,我们的车子终于走不动了,为安全起见,下车等候;结果折腾,费了几小时才到红星农场的果园,现在是瑞华果园。
在果园餐厅,原崇明新海农场的老职工都悉数到场,我们比较熟悉的民兵连长刘正兰、老会计、老卫生员等都到餐厅,大家相聚,分外激动,叙说当年的场景,共叙在农场艰苦岁月的历程。在闲聊过程中,有一个现象引起我的重视,崇明人的生活指数不高,许多老职工都已过世,八十岁以上的年纪人偏少,我们熟悉的老领导、老职工都已过世;显然崇明的幸福指数,长寿指数都不怎么高。
过去界河边有四家工厂,玻璃厂、油厂、轧花厂、皮尺厂都已经凋落,成为遗址;相反有一段时间,我们轧花厂的车间铜保持车间,曾经成为主要工厂,新海轴承厂;但现在也凋落了。我们进入新海轴承厂的各个车间,已经凋落和废弃,过道上堆些准备加工的器材和材料,从规模讲这是不能满足生存的产量。据说该厂正准备转让给温州的商人。走进我们熟悉的车间,没有生产的氛围,车床,钻床等都静静的躺着,用默默的无言叙述当年的繁荣和如今的不幸。当年破旧的厂房没有修缮过,一片落败,犹如步入老年凄惨无限;虽然我不停的摄像,但是那种苦涩难于倾诉。
我们到曾经的宿舍看看,同样四十年了,哪里没有丝毫的变化,黄色的外墙还是如此,那三栋建筑曾经容纳了四五百人,每间房间可住8人,现在许多民工讲住宿条件差,与我们当年相比不知要好许多。唯一的遗憾是四十年过去,崇明农场没有什么变化,也许在当今社会巨变阶段,这点是不可思议的。到轧花厂一看,现在正在建设新的工厂,有机化肥厂,过去的一切将重新改写,也许这是我到轧花厂看到的最后一眼。许多人都在界河边留影,我为大家做好历史的记录。界河对岸的果园布设了铁丝网和防护电子系统,这是与过去最大的变化。
到新海农场的场部一看,也是变化极少;唯一的变化是当年的农场生气勃勃,生产一片繁忙;没有人有空闲的时光;而现在农场给我的印象是到处都是闲得慌的人,或围在一起打牌,或围在一起聊天;是一个成熟的老年社区,这就是当今农场的特写。
农场具有大片的土地,又在上海,如果好好的开发,一定会有新的起点。

因大巴抛锚,停在北沿公路旁。

新海轴承厂的厂区面貌。

加工车间,死气沉沉,过去是铜保持架,现在都是铁轴承,经济价值相差极大。

车间之间的落叶,显示败落的景象。

这三栋楼宇曾经容纳有四五百人之多。

楼房之间。

这是宿舍通往厂区的小路,当年几乎天天走在这条不起眼的小路上。

界河秋色,对面红星农场的果园,现在都架设铁丝网和保安设备。

在轧花厂的厂区内,正在建设有机化肥厂。

界河的桥

界河边。

场部成群结队的老年人正在打牌娱乐。

同上,

坐在场部街头也许是最开心的事情。

场部附近的河流。

场部有宣传栏,宣传新海农场的过去。

瞧,在界河的老人正准备回家吃饭,这就是当代农场员工的真实写照。

车过长江大桥时,看到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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