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丽挺拔的多宝五彩琉璃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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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山建筑群落布局的几何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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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和园大的三纵三横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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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寿山原名瓮山，昆明湖就叫瓮山泊。营建园林之时，对湖泊进行大规模疏浚，挖出的湖泥被堆到了瓮山之上，将整个山形调整得更加匀称，这样的大手笔也只有皇家才玩得起。如今的万寿山，从正面看，山形平稳和缓，左右（东西向）基本对称，前山、后山的建筑布局也是各自基本遵循了轴线对称的大原则。但从侧面看，山前山后并不对称，南坡陡峭，却集中布置大量建筑，紧凑严密，气势压人。北坡平缓，却只安排了少量建筑，幽静清旷，与南坡形成了一疏一密、一张一弛的强烈对比。

    万寿山前山建筑，明显地分为东部昙华阁（今景福阁）、中部佛香阁、西部画中游三大群落，并且可以看出由“三横一竖”四条互相垂直的轴线形成了“王字形”架构，在“一竖”的两侧还有“两竖”——两条次轴线，这三横三竖共六条轴线都使得建筑群落井然有序，稳重平和，大气磅礴。

    下横轴便是山麓湖滨的长廊，此廊长达728米，东接宫殿区，西连清晏舫。长廊沿途建有五座重檐华亭和两座水榭——对鸥坊、鱼藻轩，两两对称，成为束在山麓的一条彩带。

    中横轴便是以排云殿建筑群落为中心，紧邻东西两侧分别对称安排了介寿堂和清华轩，再往外则是东部的无尽意轩和西部的湖光山色共一楼，再往外则是养云轩和听郦馆。七大建筑群一字排开，但在主体建筑的位置上又前后略有调整，严谨而又不失活泼。

    上横轴便是以佛香阁为中心，东、西两侧的敷华亭与撷秀亭、转轮藏与五方阁（宝云阁）以及昙华阁（今景福阁）与画中游五大建筑群落所组成的横贯轴线，此轴线因昙华阁被毁而显得有些失衡。昙华阁（今景福阁）与画中游的位置又略微南移，使得这条轴线成弧形布置，避免了刻板单调。

    中纵向主轴便是从湖滨的星拱瑶枢/云辉玉宇牌坊起，一路上山直达佛香阁、智慧海这一条建筑中轴线，沿途总共安排了排云门、二宫门（万寿无疆门）、排云殿、德辉殿、佛香阁前门、佛香阁、佛香阁后门、众香界/祗树林琉璃牌坊、智慧海九重建筑，这是古代建筑礼制中的最高等级，唯有皇家方可享受。在此条建筑中轴线两侧又对称性地安排了东侧转轮藏、西侧宝云阁两组庞大的建筑群，作为佛香阁的左右陪衬。如果把佛香阁比喻成佛祖的话，这侍立两厢的两组建筑群就好比胁侍菩萨一般。再加上东西两侧更远处的昙华阁、画中游建筑群落的陪衬，高大雄伟的佛香阁方不至于显得过分突兀。极为可惜的是，东部的昙华阁在乾隆时原为三层高，宏伟壮丽，可惜毁于英法联军战火。慈禧复建时因财力所限，只建起了景福阁，说是阁，其实只是一层的厅堂而已。整个万寿山前山的建筑格局便如塌了一角般。

    东纵向次轴线由介寿堂、转轮藏所构成，西纵向次轴线则是由清华轩、五方阁所构成。

   

    万寿山后山建筑也存在一条中轴线，从北宫门过三孔桥一直向上，经松堂、须弥灵境殿、香岩宗印之阁，到达四大部洲，轴线东、西两侧则对称地分布着善现寺与云会寺、花承阁与清可轩，惜均毁于英法联军战火。如果说前山的建筑还是清一色的传统汉式建筑，喇嘛教的色彩还只是零零星星地散布、点缀在建筑内部的话，那么后山就是赤裸裸的喇嘛教了，主从易位，汉式风格成了点缀。整个万寿山呈现出前汉后藏、泾渭分明的格局。四大部洲的建筑群落仿自西藏的桑鸢寺，具有强烈的藏传佛教色彩，其特殊的建筑形制在中国园林中绝对的属于空前绝后之作。根据佛经的描述，在佛祖所居的须弥山周围是咸海，海上四方有四大部洲：东胜神洲、西牛贺洲、南赡部洲、北俱卢州。此群落中共有十九座单体建筑，中央的香岩宗印之阁象征须弥山，另外十八座建筑分别对应四大部洲、八小部洲、日台、月台和四座塔台。所有建筑均毁于英法联军战火，光绪时重建香岩宗印之阁，1980年复建其它建筑。至于须弥灵境，如今仅存遗址，正准备进行考古发掘并复建。

    一座万寿山，前山、后山都有建筑中轴线，但出人意料的是，出智慧海需要右拐向东步行一段路程方可到达后山的四大部洲，这说明两条中轴线并不重合，而是错开的，后山轴线向东偏移了。这真是一个别出心裁之举。再仔细研究就会有更惊奇的发现。蓬莱岛上的龙王庙、涵虚堂也在一条轴线上，既然蓬莱岛面对佛香阁，按照常理这根轴线就应该正对万寿山前山轴线，但不，蓬莱岛轴线却是与后山轴线正对的。这真是有点匪夷所思了，须知在蓬莱岛是看不见后山建筑的。昆明湖中本无岛，蓬莱岛是营造园林时用湖泥堆出来的，所以这个轴线位置是刻意安排，绝非随形就势。

    在整个颐和园的非宫殿建筑中，实际上还存在着一条南北向的次轴线，那就是从文昌阁到德和园大戏楼再到万寿山东部的昙华阁（今景福搂），这三座建筑一为城楼，一为高达三层的大戏楼，一为高踞山巅的昙华阁，均高出周边建筑，并且从南到北有秩序、有层次地渐次增高，形成一条独特的天际线，极大地丰富了昆明湖东岸的景观。极为可惜的是，山巅的昙华阁毁于英法联军战火，慈禧因财力所限，只建起了一层的景福阁，淹没于山头树丛之中，使得这条极其优美的次轴线随之湮灭无闻。站在西堤观赏东岸景观，现在的天际线效果平平，一个极其精彩的设计就此消失，不得不心生叹息！

    一座颐和园中，不算单个建筑群落内部的中轴线，仅存在于各个建筑群落之间的纵向中轴线就多达三条，在中国古典园林中绝无仅有。这便是北方皇家园林的最大特色，通过轴线对称来保证大格局永远是严整有序的，遵循着皇权统治的哲学基础和核心——规整有序，但是局部允许进行灵活的调整安排，大对称中有小的不对称，这样既保证了有序，又避免了呆板，毕竟园林是用来休闲的，不必搞得假模假式、威风凛凛，而拒人于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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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山中部佛香阁建筑群落

从南湖岛看万寿山主体，佛香阁高大巍峨，但是建筑体量还是过于庞大，特别是高大的台基，几乎与楼阁等高，方方正正的一大块，甚至比佛香阁更为抢眼，整个景观画面雄壮有余，优美不足，那座庞大的台基严重地破坏了风景。所以颐和园的宣传照上很少有正面拍摄的，几乎都是从侧面拍摄，就是为了避免这个台基的尴尬。说得严重一点，佛香阁的巨大体量已经完全改变了万寿山与昆明湖的山水格局，这在中国古典园林中绝对是个孤例、是个异类。古典园林讲究道法自然、顺应自然，体现天人合一，所以其他园林中基本都是建筑适应山水的形势、建筑服从山水的调度，随形就势地安排，但是佛香阁的建造却是在以人力改造自然，体现的是人定胜天的巨大气魄，尽管乾隆谦虚地说这是佛祖的象征，应该具有至尊无上的地位，其实在他心中皇权才是真正的至高无上，他就是人间的佛祖。佛香阁的山水格局不得不让人想起北海的琼华岛，山巅有白塔，山麓湖滨也有长廊，说到底北海其实就是小一点的颐和园，就是乾隆建造清漪园（今颐和园）前的试验田。

佛香阁两侧，完全对称地紧挨着两座小小的重檐四方亭——敷华亭与撷秀亭。再往边上略低一点，便是四座陪衬建筑群中的两座：右为转轮藏，左为五方阁。敷华、撷秀两座方亭与转轮藏、五方阁，在佛香阁两侧一线排开，其位置、高度、体量、形制都恰如其分，恰到好处地陪衬在佛香阁周围。

佛香阁下方为排云殿建筑群，后方为智慧海建筑群，与转轮藏、五方阁一起成十字轴形围成一圈，众星拱月般地围绕在佛香阁周围，这大概就是牌坊上“星拱瑶枢”的写照。

万寿山前山建筑中，除了中轴线和以佛香阁为核心的圆外，空间布局上还存在一个超稳定的等边三角形结构。以智慧海为顶点，向西南经宝云阁到湖滨的鱼藻轩正好三点一线，向东南经转轮藏到湖滨的对鸥坊又是三点一线，这样就构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游人泛舟湖上，正对中轴线时便可以发现这个超级稳定的空间结构，这个大三角使得万寿山建筑群更加稳重匀称。

万寿山前山主要建筑群落依照大圆形、大三角加上三纵三横的轴线布局，给人以强烈的规矩感、秩序感。建筑群表面上散点布置，但背后却有一个无形的规则在精心支配，整个前山主要建筑群都座落在一个大的几何结构的节点上，因而显得散而不乱，很有组织，自成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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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侧面来看，前山轴线上的建筑体量安排也是大有讲究，内部节奏感极为鲜明，从星拱瑶枢牌坊算起，建筑体量经历了小（牌坊）——中（排云门）——小（二宫门）——大（排云殿）——中（德晖殿）——最大（佛香阁）——中（智慧海）的变化过程，抑扬顿挫、起承转合，节点分明。

值得注意的是，最高、最大的竖向建筑佛香阁并不在山巅，而是安排在半山腰，山巅反而只安排横向布置的、相对低矮的智慧海，这样的设计实际就是为了形成一种超稳定的布局结构。很难想象，佛香阁如果建在山巅，会形成一种危楼高百尺的不稳定结构。中国传统文化讲究含蓄，设计者似乎都深谙此道，几乎所有的宝塔都不是建在山巅，而是建在稍低之处，也正是这样的考虑。把最高建筑放在山巅最高点，基本都是近现代的一些暴发户，不尊重文化传统、缺少文化底蕴所致。

同时，这样的安排也符合中轴线从序幕到初起、再到高潮、最终到尾声的设计原则，游览者的心态也会随之经历一个缓——激——缓的调整过程，这与北京城的中轴线是一样的道理。从星拱瑶枢坊一路上山，佛香阁是高潮，后面的智慧海、甚至包括后山的四大部洲等就是尾声，后山山麓的苏州街、谐趣园基本可以算作是余音袅袅了。这也是我在游览颐和园时推荐大家西堤——长廊——蓬莱岛——佛香阁——四大部洲——苏州街——谐趣园游线的原因，这个过程就如同欣赏一首乐曲一般有始有终、有缓有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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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中清晰可见前山中轴线上“九重”的建筑格局：

排云门、二宫门（万寿无疆门）、排云殿、德辉殿、佛香阁前门、佛香阁、佛香阁后门、众香界/祗树林琉璃牌坊、智慧海。

可以再体会一下中轴线建筑体量的节奏感。从星拱瑶枢牌坊算起，建筑体量经历了小（牌坊）——中（排云门）——小（二宫门）——大（排云殿）——中（德晖殿）——最大（佛香阁）——中（智慧海）的变化过程。

后山的四大部洲建筑群落，东、西两侧各有一座规模较小的建筑群落，就是善现寺、云会寺。（照片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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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营建园林时，在佛香阁位置起初所建的是一座仿杭州六和塔的九级宝塔，后因觉得此塔的瘦长形制与周围环境不符，难以压住周围建筑，且与玉泉塔重复，遂拆除已建到八层的宝塔，改建佛香阁。乾隆确实是个对园林极为痴迷的人，也是个花钱如流水的主，为此耗银几十万两，但为后世留下了一个园林艺术经典。后来佛香阁毁于英法联军战火，慈禧两度依原样重修，即为现物。

下面的照片即为佛香阁、排云殿、德晖殿被英法联军全部烧毁后的惨景，楼阁全毁，仅存台基。大家都知道火烧圆明园，却不知颐和园也是在劫难逃，乾隆时期的建筑几乎全部被毁，现在所幸存下来的都是慈禧时代复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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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山西部画中游建筑群落

中轴线上佛香阁与西部画中游建筑群的呼应关系。

画中游群落的主体建筑为一线排开的五座建筑，中央为主楼，八角两层形制，紧靠楼两侧各置一座重檐八角亭，再往外两端又置楼两座，东名借秋楼，西名爱山楼。主楼后面高处，立有白石牌坊一座，坊后为一座三间正殿澄晖阁。

如此三楼一殿两亭构成了画中游的主体架构，殿宇煌煌，蔚为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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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游群落的前面稍低处，为小小院落听郦馆，作为画中游的前置陪衬。http://s14/middle/62be5ad8nae519c9d082d&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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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郦馆主体建筑形制比较奇特，一座卷棚顶主厅，前出抱厦形制规矩，后出抱厦却是改为二层楼阁式建筑，顶层为敞轩，轩南再出抱厦。如此形制似属孤例，不知是原来设计还是后人新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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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游的西侧附楼爱山楼和重檐亭，均为孔雀蓝琉璃瓦黄色煎边，一片金碧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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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游后面的白石牌坊，牌坊后为正殿澄晖阁，可俯瞰全湖胜景，额悬“湖山真意”，实至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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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中的滨湖建筑为鱼藻轩和湖光山色共一楼，靠近画中游群落。此轩与楼位于一条南北向短廊的两端，短廊与长廊垂直相交。 

万寿山南麓的整条滨湖岸线，皆有汉白玉护栏，后退数步的长廊为绿荫所笼罩，几乎无法看见，远观滨湖岸线触目皆为绿荫，未免有单调之感，是故设计者特意做了如下安排，意图打破单调沉闷的局面：

一是前山中轴线上，一条金黄色屋顶形成的色带切开漫山绿色，直达山巅。其起点正是直面湖水的星拱瑶枢牌坊，这一点金黄将滨湖绿色岸线拦腰斩断，耀人眼目。

二是在滨湖岸线两侧近中点处，各安排一座水榭突出岸线，东名对鸥坊，西名鱼藻轩，再次打破了绿色岸线的单调。

这两组灰瓦歇山顶建筑谦虚地陪侍在金碧辉煌的星拱瑶枢牌坊两边，此三点（一金两灰）将滨湖岸线基本等分为四段，恰当地消除了岸线的单调与沉闷。http://s4/middle/62be5ad8nae519b27d713&690

 

鱼藻轩北为短廊，通过东西长廊后继续往北，尽头为两层重檐八角形的楼阁——湖光山色共一楼，此楼体量较大，比较醒目，但东部的对鸥坊北并未相应布置类似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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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山山麓湖滨的长廊，中国最长的长廊。此长廊东接宫殿区的乐寿堂，西接清晏舫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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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山东部昙华阁建筑群落

此阁为乾隆所建，六角三层，宏伟壮丽，隔着佛香阁与画中游东西对峙，可惜毁于英法联军战火，基址上今存慈禧所建的景福阁，仅为单层建筑，原来的对称设计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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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西堤远观湖东岸，从文昌阁到德和园大戏楼再到万寿山东部的昙华阁（今景福搂），建筑高度从南到北有秩序、有层次地渐次增高，形成一条独特的天际线，极大地丰富了昆明湖东岸的景观。可惜山巅的昙华阁毁于英法联军战火，慈禧因财力所限，只建起了一层的景福阁，原来的天际线到德和园大戏楼戛然而止，一个极其精彩的设计就此湮没。http://s16/middle/62be5ad8nae51931d2b7f&690 

现在的景福阁，建于原昙华阁的十字形基台之上，仅仅是座单层歇山顶建筑，前后皆出抱厦，屋顶已经湮没于树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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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四大部洲建筑群落

以下为后山中轴线建筑群落图样，从北到南、从山麓到山巅依次分布着松堂、须弥灵境殿、香岩宗印之阁、四大部洲，建筑风格上前汉后藏，界限分明。再北面还有后湖长桥、颐和园北宫门。

下图中最北端起点为松堂，实际是一座广场，东、西、北端各有一座四柱三间的牌坊，此为后山中轴线之起点。过松堂登一座高台，东西两侧各置配殿一座。再登高台，即到须弥灵境大殿，为传统的汉式重檐歇山建筑，面阔九间，为寺庙中等级最高的建筑。过须弥灵境大殿，登高台即到四大部洲核心区，迎面一座汉藏融合式的高大建筑名香岩宗印之阁，是仿照承德普宁寺式样建造的恢弘建筑，其地位与重要性类似于前山的佛香阁，可惜毁于英法联军战火。光绪间复建时因财力所限，须弥灵境殿未建，至今仍为废墟。香岩宗印之阁则改建成单檐歇山顶的汉式大殿，形制小而普通。这一改，整个后山中轴线失去了灵魂与重心，一下子变得非常平庸寡淡，了无意趣。颐和园管理方正计划发掘须弥灵境大殿基址准备复建，但即使复建成功，后山建筑天际线的精彩也将不复存在，须弥灵境殿与香岩宗印之阁的歇山式屋顶将会有重复之嫌。因光绪时期复建的香岩宗印之阁也属文物，断无拆除重建之可能，这给万寿山后山留下了永久的遗憾。这种情况也出现在前山东部的景福阁，也断无拆除重建昙华阁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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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中轴线建筑的立面图，天际线变化多端，形式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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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下承德普宁寺，是颐和园四大部洲仿造的蓝本，其辉煌壮丽无可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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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后山四大部洲建筑群，下部的歇山顶大殿即为光绪间复建的香岩宗印之阁，最下部平台即为须弥灵境大殿的基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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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灵境大殿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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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建筑不多，除了四大部洲外，东部花承阁遗址附近的一座琉璃多宝塔却是件不可不看的国宝。此塔建于乾隆年间，全部为琉璃所建，高16米，秀丽挺拔，五色琉璃熠熠生辉。在英法联军的那场大火中此塔幸免于难，这是整个颐和园中为数不多的几件乾隆年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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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山西麓处于浩淼昆明湖与幽静后湖的连接点上，景点众多。最著名的当属中西合璧的清晏舫，有说不尽的感慨。建筑本身是中国古典园林中体量最大的船舫建筑，中西合璧的艺术风格向人们诉说着慈禧也许并不像现在的官方历史所宣传的那样保守古板，她也曾真心诚意地支持改革自强，这世上没有谁天生愿意当亡国奴、当卖国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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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荇桥典雅秀丽，显示出清晏舫本身体量的庞大与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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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美的荇桥，两端均带四柱三间的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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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山西北麓的宿云檐，颐和园“六关”之西武关，内奉武圣关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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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亲身经历一下前山中轴线。

从湖滨的星拱瑶枢牌坊仰视佛香阁，坊下可见排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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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云门外仰视佛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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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排云门后有金水桥，仰头可见二宫门（万寿无疆门）、排云殿、佛香阁，德晖殿被排云殿完全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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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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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巨构排云殿，也是整个万寿山的主殿。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比起宫殿区的寒宫素殿来更加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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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排云殿为一方小小院落，逼仄狭窄，于此仰视德晖殿、佛香阁，几欲倒，益显德晖殿之高大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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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德晖殿，再登高台，即可达佛香阁区域。回顾所经路径，星拱瑶枢牌坊、排云门、二宫门、排云殿、德晖殿金色屋顶气宇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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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香阁基台上俯瞰全湖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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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认为颐和园的总体布局为寿桃形，西堤就是桃子上的那道缝，万寿山就是桃叶。也是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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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香阁后为一座四柱三间砖石牌坊，南面额悬“众香界”，北面额悬“祗树林”，皆为佛家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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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香界牌坊后即为万寿山制高点，传说中的西天极乐世界，建有两层楼阁式建筑，是一座完全由砖石砌成的无梁殿，由纵横相间的拱券结构组成。建筑立面全部覆以琉璃瓦件，瓦件上共有千余尊琉璃佛像，色彩绚丽，图案精美，可见等级之高。南面额悬“智慧海”，北面额悬“吉祥云”。http://s10/middle/62be5ad8necf31da453f9&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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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智慧海回望佛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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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香阁两侧的方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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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香阁东侧的建筑群落——转轮藏，乃是帝后藏经礼佛之所，中间那通御碑上刻着“万寿山昆明湖”六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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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香阁西侧的宝云阁建筑群落。中间为铜亭，通体皆为铜铸，曾被英法联军抢劫偷运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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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宝云阁铜亭仰视佛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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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云阁铜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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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云门前诉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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