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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妈回忆录(四):2.3怡儿妙语逗乐重庆娘家人

(2010-11-06 20:31:25)
标签:

重庆

玲玲

贪心的三角形

大舅

普通话

分类: 宅妈回忆录

2010年3月底,我告别原来服务断续近10年的单位,到了另一个在当地颇负盛名的公司。经过近2个月的磨合,由于BOSS顽强的魔鬼工作精神,让我在初期考虑再三、中期拼命坚持的状态中过渡到后期的顿悟——如果我持续呆在这个公司,我的生命、生活、家庭将被BOSS超强的控制力及控制欲凌驾,而这决不是我要的生活——以我的现状,我的家庭及年龄及身体状态,我也已经要不起——于是我果断地决定GAME IS OVER ,将那种完全被控制的状态告一段落。

 

但是,这个决定还是带来了动荡。由于个性上的自信及要强,我很少考虑这次跳槽的失败因素,也根本没有就此与新公司进行约定——我主动提出的突然的中断,自然带来了经济上的损失,而且要再寻新的工作,短期要找到之前水平的薪金及同等职务,也觉不易。

 

6月初,空闲中决定带怡儿去重庆看我的娘家人,这时她2岁3个月多。

 

我的三个姐姐及两个哥哥,都在重庆,因此久病的母亲也就在重庆。(母亲是2005年左右脑部出血,由哥哥姐姐张罗在当时老家的医院,请来专家进行开颅手术而救回性命,活下来的母亲偏瘫了,而且由于脑部语言神经损坏,母亲几乎无法说话。后来,由于老家居住、住院及看护等不方便,哥哥姐姐安排母亲到重庆居住,又从老家请了一位朱姐长期贴身看护。由于我长期在成都,只能利用节假或是出差时去探视,有时短期陪母亲住上几天,有时仅仅匆匆一瞥。我对母亲比较长的看护时间就是2005年她初犯病时,大约10来天,还有就是2010年8月她去世前,大约1个礼拜。)

 

对于怡儿的到来,全家上下都十分开心,都热切期盼。

 

之前怡儿回老家及重庆也见过大家。由于历史的原因,我和怡儿的两个舅舅关系并不十分好,甚至很隔膜,但是他们对怡儿都非常的关心和呵护,也许是在弥补之前对我的愧疚?也许是怡儿真的十分可爱?总之,一向稳重深沉、家长自居的大舅,见了怡儿也是爱不释手,抱在怀里逗乐开怀的样子,家里姐姐们看了都说大舅真是喜欢这个小侄女。二舅也是,表现出我从未见到的亲切之感。

 

哥哥姐姐都知道我十分推崇早教,他们对此有赞同也有不以为然的,但是有一个他们很一致的就是,娃娃一定要好好教育!当然也因为我一直在执行一些早教的方式方法,估计他们对怡儿也抱着看一看有什么成效的想法。

 

我们最早到的二姨家。因为小宝贝的到来,大家都出动了,就连隔天就要参加美国高考的二舅的女儿——玲玲姐姐也闻讯赶来看怡儿,听大家说为了迎接高考,她早就很长时间不参加社会活动了,呵呵,怡儿面子大啊。

 

怡儿正在翰翰哥哥——二姨的儿子,的小床上欣赏翰翰哥哥的艺术照呢,看见玲玲姐姐,先在我的引导下甜甜地叫了玲玲姐姐,然后就很清晰地说了一句叫玲玲姐姐妈妈(二舅妈)惊叫的话:你的头发把你的眼睛挡住了!在重庆教院从事教育工作的二舅妈又惊又喜:天,这么长的一句话,她说的那么清晰,而且是普通话!又说玲玲的刘海一直不愿剪短,现在她这个当妈的都不敢说了,怕引起要参加高考的女儿反感,呵呵,没有想到,怡儿一语中的,说到要害了!

 

大家在惊叹中觉得么妹的早教还是有一定的魔力啊——其实我很不愿意他们对怡儿表现出特别的赞赏,有点担心影响怡儿的自我评价,成为爱慕表扬的虚荣心过强的娃娃。所以除了引导怡儿有礼貌地给每位打招呼,其他基本由她自己发挥。

 

晚上,我们在沙发上聊天,怡儿要看书。那天我带了一本《贪心的三角形》——主要担心她对于环境不熟悉会哭闹,所以带一本她最近最爱看的书。这本书也让二舅妈觉得好奇,给这么小的娃娃看这个书,是否太早?这时怡儿指着一个图形问我:妈妈,这是什么?我反问她:你说呢?她说:是三角形转换官。这几个字说的是普通话,而且很清晰,大家再次热烈赞叹。

 

后来,二舅匆匆结束应酬,也专程来看怡儿,进门时,我抱着怡儿去叫他,引导怡儿叫“二舅”,她没有叫,只是看着他。我看见二舅穿的运动装,于是问:你去打球了?二舅回答:跟几个朋友去打篮球了。于是等二舅落座,我们又开始逗怡儿叫二舅。二舅妈指着二舅说:怡儿他是谁呀?怡儿来了一句:他是打篮球的!顿时大家笑翻了天。二舅是很喜欢搞怪的人,逗孩子也不落俗套,他不断地挑衅怡儿:来呀,你来打我啊!你敢打我吗?怡儿从来没有碰到这种人,估计心里想这人怎么这样不着道,她围着茶几转了几圈,手里拿着白天大舅买的塑胶充气小马,用恶狠狠的语气说:我要打小马,我要把小马打哭!大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也第一次看见怡儿这样的表情和口气。

 

再过一会,大舅及大舅妈也专程赶来看怡儿。怡儿捞起自己的小袖子,指着胳膊上的一个小红包对我说:妈妈,你看mosquito把我咬了!大舅妈没有听清楚,问:什么什么?读高三的娟娟姐姐说:她说的是蚊子,英文。大舅妈爆发一阵大笑:哈哈,莫斯块头,我还以为说的撒子呢!!

 

过了一会,大舅妈及二舅妈兴高采烈地抱着万诗怡进了洗手间,准备给她洗手吃水果,大舅妈抱怨说:你看,你的手好脏哦!怡儿又来了一句:你给我镲点肥皂嘛!又把两个舅妈笑叉了气。

 

我们还专程去看望了外婆。外婆由于身体不好,此生没有跟怡儿天伦之乐的缘分,怡儿也没有缘分享受外婆那热情奔放开明的大爱(外公也在2002年就故去)——但是我常常在日常中把外婆挂在口中,所以怡儿很小就会讲:我要去重庆看外婆!怡儿第一次见外婆是在她才4个月大的时候,那时外婆还在老家养病,长期生病,外婆的容颜显得沧桑,我很怕怡儿害怕,怡儿倒没有,她还太小。第二次见的时候,是怡儿一岁左右,在重庆,怡儿见到外婆便哭,要走,我心里很难过。这次是第三次见。见外婆前,我已叮嘱怡儿要叫外婆。

 

见到妈妈,她沉思地坐在轮椅上,一头白短发,干枯飞扬,一只手支在扶手上撑着头,很无力的样子。我叫怡儿喊外婆。怡儿心里应该还是有点怕的,一是因为外婆的状态,另外也是因为陌生,她的声音有点微微颤抖:外婆~妈妈没有理会,头是抬起了,但是仿佛没有看见我们。我对怡儿说:你声音太小,外婆没有听见。怡儿声音大了些,再叫:外婆!不知为何,妈妈还是很冷淡的样子——以前多半会比较热烈地哭泣、眼睛望着我们,说着我们翻译为“磨人”的两个不清晰的字。

 

到我们要走的时候,我对怡儿说:快叫外婆,跟外婆拜拜。怡儿委屈地把头埋在我肩上,双手紧紧地勾住我的脖子,低低地对我说:我叫了的~便不肯再叫外婆一声了。那是怡儿和外婆的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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