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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迎着暮光,又一次起飞了。
从欧洲的一个国家,飞欧洲的另外一个国家。
我像一个朝圣者,对着心中的目的地前进,一步磕一个“大头”,如同对着布达拉宫朝圣的藏民——我的“大头”磕的还不错。
我期盼着,随着我的脚步,LAN YU可以落地在欧洲的每一个角落。我虔诚的播着种子——谁知道它们何时发芽?或许经历几场冰雹,再也冒不出头?而我们,必须去播下,也一定要面对可能颗粒无收的秋后。
每到一个城市,我们都要按照约定,一家家拜访。有合作伙伴,有时尚集合店的经营者,有正在度假的投行业者,也有颇有名气的老收藏家……不拘行业的约会朋友。
早餐、简单午餐,下午茶,必须穿大晚礼服的晚宴,以及半夜酒吧里喝一杯,不拘形式的,但必须交流。
交流的也未必都是工作,更多的是当地的传统、人文、我们经历过的爱情、对婚姻的看法(这可是我的老本行哦~),以及讨论,如果人生再来一次,你(或你的爱人)会穿一件高定的婚纱结婚吗?
分开的路上,我得组织语言把过程纪录下来,以及,提醒自己要做什么。当然,更多时间,是在回答各地的采访微信(我只会微信,不会用邮件)、回答来自五个高定店铺负责人发来的问题。他们代表着不同的当地文化,歇斯底里的和我辩论,抢夺刚出炉的样衣,守住自己的领土。我们的沟通可以一针见血到:
——“你必须具备边跑边接得住机会的能力,so,你才是我们的一员”
——“兰小玉,你的确具备!”
——“得意ing~~~”
——“所以我嫁粗去了而你没有!”
…………
又说这事!!!!!!
嗯……快起飞了。
远处的光,煞是明亮,那是太阳落下的地方,那也是我的梦想升起的地方吧!
(矫情的闭上眼……无尽想象)
隔壁的金发小伙儿眼睛都快眨巴歪了,大嘴巴咧到了耳边,拼命放电。欧洲的男孩儿哪儿来的这么多闲置的荷尔蒙?!他们都没有女友的嘛。
嗯,写完就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儿吧。小爷我真心没精力搭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