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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成都商报记者陈光明
(一)
巴拉圭队与“巴拉圭乳神”里克尔梅在南非有意无意的“邂逅”,这是浪漫主义;里克尔梅“要让男人在世界杯的时候记住女人,要用吻去挽回男人的心”,这是现实主义。
巴拉圭队渴望里克尔梅以“教母”身份在南非世界杯现场督战,为球队加油呐喊,以此提高球队人气,这是新浪漫主义;里克尔梅没法,最终只好把手机放在胸部,通过率性而出格的表演来吸引媒体关注,这是新现实主义。
巴拉圭队人气倍增,士气高昂,里克尔梅一高兴,放言说“球队胜利我将在大街上裸奔”,这是黑色浪漫主义;面临巴拉圭队“气势胸胸”,西班牙队不得不集思广益,商定破敌之计,不期自己的球迷为“乳神蛊惑”,这是黑色现实主义。
面对美色,西班牙球迷倒戈相向,竟希望西班牙输球,以期看到乳神“庐山真面目”,这是超级浪漫主义;巴拉圭队球技不佳,最终没能牛口拔牙,球迷没有等来“乳神”的裸奔,而收获了失望,这是超级现实主义。
(二)
巴西队个个球员都能跳出迷人的桑巴舞,他们试图把足球场变成桑巴舞场,这是浪漫主义;巴西队主教练邓加求胜心切,誓拿世界杯冠军,只许队员踢干练的足球,而不许来花哨的表演,这是现实主义。
巴西队前期一路高歌猛进,遇神杀神,遇鬼杀鬼,这是古典浪漫主义;葡萄牙队见势不妙,出线希望渺茫,赶紧私下进行斡旋,最终两队赛场上剃光头,以0:0的滑稽结局携手出线,这是新古典现实主义。
巴西队明星显赫,人气超群,1/4决赛还曾领先荷兰队一球,冠军舍我其谁,这是超级浪漫主义;荷兰队背水一战,殊死拼搏,最终反胜一球,巴西队在全世界一片哀叹与哭声中卷起铺盖黯然走人,这是超级现实主义。
(三)
阿根廷队一出现在南非,教练马拉多纳就像一个传说一样迷住世人,“他不是人,是神”,这是古典浪漫主义;各种对手看不惯马拉多纳的狂妄不羁,翻出老账,说他吸毒、嫖娼,搞私生子,吃兴奋剂,枪打记者……这是古典现实主义。
马拉多纳率领球队过五关斩六将,一路上演昔日球王的神话,这是新浪漫主义;一度持怀疑和批评态度的媒体审时度势,软下嘴来,开始正面描述马拉多纳,这是新现实主义。
马拉多纳希冀通过球队的明星击败德国战车,创造“马哥”神话,封住一切怀疑和抨击他的嘴巴,这是超级浪漫主义;德国战车凶猛无比,马拉多纳的队伍最终溃不成军,这是超级现实主义。
面对失败,马拉多纳黯然伤神,抱着女儿号啕大哭,脱掉西服狼狈离开南非,还宣布辞去教练一职,这是悲情浪漫主义;见马拉多纳大势已去,往日软下嘴的媒体又旧账重提,还数落马拉多纳的种种“罪行”,这是悲剧现实主义。
(四)
加纳队几乎名不见经传,像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想给全世界一个惊喜,这是浪漫主义;最终比赛打得磕磕绊绊,提心吊胆,通过加时赛才侥幸击败美国队,位居小组第二进入八强,这是现实主义。
1/4决赛对阵乌拉圭,打出攻势足球,打得酣畅淋漓,上半场比赛伤停补时就只剩下10秒了,蒙塔里竟在35米远的地方远射破门,打得乌拉圭措手不及,这是无奈的浪漫主义;超人一球,以为胜利在望,孰料乌拉圭迅速反扑,把比分扳成1:1,加纳不得不再次遭遇加时赛,这是无奈的现实主义。
加时赛最后关头,加纳队获得一个绝杀点球机会,全非洲人都以为加纳要创造非洲历史了,要成为历史上第一支杀入四强的非洲球队了,这是悲情期盼的浪漫主义;孰料负责绝杀的队员吉安一紧张,将球踢在了门柱上,改写非洲球队历史的梦想瞬间化为泡影,最后不得不哭离南非世界杯赛场,留下一片叹息,这是悲情期盼的现实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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