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成都商报记者蒋庆
昨天在北京海淀法医鉴定中心的时候,打了几次陈琳丈夫张超峰的电话,都是不接。出于不想为电信贡献长途加漫游费,我是用北京的号打过去了,但钱的确节约了,不过也没花出去。今天上午,我用成都的手机再次拨打张的电话,我不太指望他会接,因为他现在是基本上不接陌生电话的,而两天前,我甚至不知道张是何方神圣。
有点意外,他接了电话,张的声音有点低沉,既然接了我也没绕圈子,直接自报家门。话一说完,张超峰电话那边叹了口气,“我是看到你手机后四位是我家乡的区号,觉得亲切,我和陈琳在孝感度过了好多美好的时光。”我没想到自己的手机号还有这样的作用,但我和大家一样都关注的是,为什么陈琳的前夫已经站出来说话并表示要为陈琳操办一个追思会,而作为现任丈夫的张超峰却无声无息,偶然接受采访也是“我很晕”之类的话。他回答我的原话记不太清楚了,因为他的回答真的没有太多逻辑性,常常是答非所问。这应该是他的思维还很混乱的表现,但我还是建议他应该站出来,他想低调,但这是不可能的,越晚出来越被动。托我电话号码的福,电话打完之后,张超峰发来短信,“谢谢你,请让我先处理一些事情,我想我们有机会交流。”处理什么事情?陈琳的后事?财产的分割?对陈琳母亲的交待?我不得而知。但留给张超峰的时间的确不多了,随着前夫站出来说话,所有的矛头最后会直指张超峰。
随着这两天的采访,我感觉所有媒体并不是距离真相越来越近,目前大部分的采访都是对陈琳外围的朋友。我昨天下午拜会了当初推荐陈琳给音乐人洛兵的媒体人钟洋,钟洋在华西都市报任体育部主任的时候,我们经常约在太平寺踢坝坝球。钟洋如今是中国教育电视台卫视频道的总监,但让人惊奇的是,虽然他这几年在北京,但他这几年在北京还没有见过陈琳,不过这也正常,北京的工作太紧张了,工作没有交集的朋友平时就算在一个城市,可能也就偶尔打电话问候一下,比如音乐人洛兵,最近转到影视方面发展,与陈琳也是几年未见。可以说大部分陈琳当年的老友,最近几年看陈琳的都很少。大家对朋友的去世感到遗憾,为什么生活在一个城市,都不约着见面交流一下?有时候工作成了我们的全部,但我们也因为工作逐渐失去朋友,算一算,你认识十年以上的朋友,除开工作原因的,如今有几个是隔三差五见面吹牛的?老朋友成了老不相见的朋友。都是这样的。
这些老朋友只能表达对逝者的追思,而远在真相之外。自杀?他杀?失足坠亡?陈琳带着秘密离开,而可惜媒体不是福尔摩斯,仅凭道听途说就制造出新闻夺人眼球,而一些娱乐圈本与陈琳没什么瓜葛的人也借着炒作一把,热闹啊。真相也许远比我们知道的复杂,从陈琳家人、密友对外缄口不谈,不难看出,他们真的还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的解释,也许导致陈琳自杀的原因有很多,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又或者陈琳像往常一样站在窗台,脚伸出去,在凌晨冰凉的月光下体验希望与绝望的纠结,而因为寒冷,手没抓稳窗栏……也许这些都不是,真相永远超过我们的想象,你看的真相,都是别人愿意给你展现的“真相”。
陈琳之后,我想起了当年娱乐工具主要还是电视、收音机时的风云人物,老狼、沈庆、高林生、李进、林依轮、毛宁、叶蓓、含笑、韩磊、火风……记住,这个残酷的时代,这些人如果今后有一天上了全国报纸、网站的头条,一定是有关他们人生悲剧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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