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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暂将游记放下一边,谈点最近两三个月的感触,实在是不吐不快。
昨日搭乘航班由沪返深,候机时间翻了下《万象》以打发时间。其中一篇题为《启蒙精神*市民社会》(三),读来颇有些共鸣,现引某段如下:
“对于一个研究欧洲的学者来说,十七、十八世纪是非常令人眼花缭乱的世纪。......欧洲进入一个动荡时期,一种思想的动荡,什么都不太清楚。有趣的是当时人们完全意识到这一点,从思想上来说,经历这样的阶段是很危险的。......就好像两个人,一个人是西方,他一直在跑,是连续性的,而另一个人是中国,他停了很久,然后往前一跳,结果跳过了一些必要环节,没有意识到他跳过了一个个互为因果而有延续性的阶段。他总是跟在西方后面跳,而不去思考历史是一个延续的过程,有些环节是不能跳过去的。”
从欧洲回来,眼所见欧洲社会,开始比较欧洲文明与中国文明的不同,对此也有几分兴趣。正如上文所言,联系社会已在发生,或者已经完成的变革,我试图理解现在进行时的这个社会。上周的《南都周刊》有一篇专题讨论了社会集体焦虑的议题,浮躁的心态,物质丰富了,生活水平提高了,但精神层面却更脆弱,岌岌可危,是一种社会动荡带来的不确定性造成,明天是什么样子?明天我又会在哪里?那种焦虑感四处蔓延,“家家有本难唱的经”。
小贾说:中国社会的变化已经结束。这种撕裂趋向一种恒定(稳定更好?),或者定型。“欧洲200年的变革中国在30年内集中压缩完成。”小胡说:道德彻底沦丧的社会。他说70年代的人亲身经历两代人的工资水平从几十年前的30、40元钱到今天拿到的1、2万钱,而这是80年代后的人所不能理解的变革过程。是的,我们无力改变现状,唯有独善其身,不要为它所染。我听了,一时无语。
当80年代后的人群继续在无意识地融入社会,缺乏思考力和责任感(这也是教育体制的失败),还好我们这个社会开始有人进行反思。是否否已极泰当来?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