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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由来的,就是特想吃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线。
这一切与云南无关。
面前是一锅浓香四溢的牦牛肉火锅,丝毫不对胃口。我一门心思就想吃米线。
还好饭馆隔壁就是一间米线铺。
端上来了,大碗的—中甸米线。
微红的辣椒油,深绿的韭菜叶子飘浮其上,红红的西红柿剁碎了,和着肥瘦参半的肉末,堆积在白生生的米线上。米线一根是一根的,浸润在大半碗喷香的高汤里,就那么着悠悠地散着袅袅热气。
接近3500米的海拔气压,煮出来的米线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呢?不及想明白,气味刺激大脑,大脑下令手指配合舌头动作,“嗯--”顿时齿颊生香,我拉长声音闭眼做满足状,实在是不信这高原之上也有此等美味的米线。三下五除二,连汤都不剩,沉入碗底的肉碎更加一个不能放过,夹起来细细品味。
末了,还不忘约定次日清晨的早餐。老板娘起初并不情愿,言称6点20开门太早,往常起码6点30。磨蹭加美语,终应承下来。
怎知第二日起晚了。6点半过了方趔趄赶往汽车站,交待司机定绕往小店致歉。担心小店人未起,哪知多虑。远远地,望见,漆黑的一条街道上仅小店一家点了灯。
近前来,老板娘一人正收拾灶台。估摸了一下时间,还是没能抵挡住米线的诱惑,双腿不由自主跨过门槛,“老板娘!一碗小米线,要快,我七点的班车。”
“没得问题。你先坐下子。”乡音未落,只见她抄起锅盖,顺势瞧瞧表。6点40不到,仍旧是热气腾腾的米线上桌了。红绿黄搭配,没有一点偷工减料,还是味道鲜美的肉汤打底。
老板娘抹抹手,再端上一杯绿茶,笑眯眯立在一旁,看着我狼吞虎咽地吃。
一碗热乎乎的米线下肚,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