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的"红色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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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澳洲手记 |
澳洲的“红色心脏”
在凯恩斯(Cairns)和佩斯(Perth)之间飞了好些次,从东北端到西南端斜穿澳洲大陆是不短的行程,头一,二次飞越时,还没有旅途自身就是一种乐趣的心境,只一心想着从一端开始到另一端结束,明知航班会在乌鲁鲁/艾尔斯岩(Ulure/ Aryers Rock)停留,却没有选择驻足。但飞机在着陆乌鲁鲁/艾尔斯岩前所看到的景致却让人念念不忘,澳洲的中部地区大部分时间天气睛好,从高处往下看,红色的沙地上的草丛看上却象一个个圆点,于是沙地,草丛,岩石连成一片,看上象一幅幅无边无尽的澳洲土著优美独特的“点画”(Dot painting),不知起初的土著人是否是在登高望远时得到启发的?高处总是有别样的风景。还有那转瞬间就从机窗边消逝的乌鲁鲁/艾尔斯岩,让人振撼间有些失去言语。
每三次从凯恩斯飞佩斯时,希望在乌鲁鲁/艾尔斯岩停留,让佩斯一端的朋友有些失望,途中的停留意味着缩短在佩斯的时间,本不喜欢让人不开心,但想在乌鲁鲁/艾尔斯岩停留的原望太强列,占上上风,于是在几番致歉后遂了心愿。
自是要停留,就开始定旅店,一眼就相中的是“沙漠中的船帆”酒店(Sails in the Desert),如此一个名字,怎好让人放过?看完价格,有些犹豫。但第一次在乌鲁鲁/艾尔斯岩停下,有些朝圣的味道,想着那些倾其一世财富去圣地的人们,破点费也是情有可愿。被告之因不是旺季,可以有折扣,于是心生欢喜,看来是好兆头。进住酒店时,酒店里出名的在岩石附近的“Sound of Silence”晚宴已被定空,但前台告诉我们可以留下名字,以防有人取消定位,没有特别指望,只是一心想着去乌鲁鲁 - 卡塔丘塔国家公园(Uluṟu-Kata Tjuṯa National Park),但下午四点多回酒店时却被告之,我们可以参加“Sound of Silence”,让人又是一场欢喜。傍晚的乌鲁鲁/艾尔斯岩沐浴在落日的余辉下,轻风吹拂,周围站满手持香槟酒杯的欢快人群;夜幕降临,那星空下的晚餐是另一番的滋味,周围没有一星人工的灯光,除了土著人的“didgeridoo”那似乎年代久远的乐声,也没有别的一丝人造的声音,有一种身在别样的世界的感受。
而停留间在清晨,正午,傍晚看到的岩石,随着光线而变换色彩,清晨是锈红中带着一丝金属的灰光,正午是锈红中蒸发出一种淡紫的光晕,傍晚则是锈红带着一丝温馨的橙黄,这还只是一天中的变换,想象岩石在季节的变换和睛雨中的转换,那该又是一种别样的风景。
乌鲁鲁/艾尔斯岩其实不高,可以攀登,但因为是土著人的圣也,攀登自是不太受欢迎的举动,而且岩石的有些部分也是不欢迎拍照的。到什么地方,想探个新奇,本也是自然,但既是做为来访之人,尊敬主人的规矩也是应该的,还是入乡随俗为好。现在的乌鲁鲁 - 卡塔丘塔国家公园是不能留宿的,不光不再有旅店,露营也是不允许的,想当初应当是可以的,要不澳洲那出名的“野狗叼走了我的宝宝"(“A Dingo took my baby”) 事件也就不可能发生在附近了,宝宝的妈妈后来成了疑犯,为此蹲过监狱,还在监狱中生产个一个孩子,最后虽被证明清白,但那个宝宝直到22年后的今年才有一个官方的死亡证书,证实是被野狗叼走的。从来都是相信虎毒不食子,有些惊奇父母会成为嫌犯,但如果父母真成为嫌犯,让人不免对好些信念有些动摇。
在澳洲大部分时间都可以沿着海边行走,常会以为这就是澳洲了,但到了乌鲁鲁/艾尔斯岩才发现,澳洲有着它的另一面,而这一面才是世间真正绝无尽有的,于是承认,不到乌鲁鲁/艾尔斯岩,不算识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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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鲁/艾尔斯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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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鲁/艾尔斯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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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鲁/艾尔斯岩(四)
乌鲁鲁/艾尔斯岩(五)
乌鲁鲁/艾尔斯岩(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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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中的船帆”酒店(Sails in the Desert)(一)
“沙漠中的船帆”酒店(Sails in the Desert)(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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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中的船帆”酒店(Sails in the Desert)(三)
“Sound of Silence”晚宴(一)
“Sound of Silence”晚宴(二)
乌鲁鲁 - 卡塔丘塔国家公园(一)
乌鲁鲁 - 卡塔丘塔国家公园(二)
乌鲁鲁 - 卡塔丘塔国家公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