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杜甫说“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山村的夜空中繁星闪烁,如同巨大的天幕中悬挂着参差密布的珍珠,仿佛随时都会坠落下来砸碎一地。此中震撼,绝非便携的廉价镜头能够表述。我们似乎也理解了梵高为何固执地将星夜画得如此流光溢彩。
李商隐说“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总有些独特的场景让人感觉到自身的渺小,让人追问时间和空间的本质。“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我们的古人似乎更执着于眼前的现实和远方的祖先,对头顶的星空缺乏兴趣,但张若虚追问得很彻底。如果大千世界都在微尘之中,那么我们的爱憎似乎连战马身上的汗珠都算不上。
卡尔萨根说“再看看那个光点,那是我们的家园,我们的一切。你所爱的每一个人,你认识的每一个人,你听说过的每一个人,曾经有过的每一个人,都在它上面度过他们的一生,一粒悬浮在阳光中的微尘”。在太空漂泊十多年的旅行者1号在离开太阳系的刹那,回眸拍下了这个淡蓝暗点,如微尘般,却是我们共同的唯一的家园。
前一篇:李白《关山月》中的移步换景
后一篇:大唐长安的十二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