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中国使馆办理委托贷款申明要4个工作日,加上一直以来听到的中国驻英国使馆的恶劣服务,更让我失去了寻求使馆公证的兴趣。在瑞士就把和老教授的谈话改到今天下午,考虑把HOST改到5月初,这样后面两周就可以回家了,虽然知道回家复习功课基本是个“幌子”,然而,在利物浦和瑞士分别接到狗狗两个电话说及羊宝宝半夜醒来猛想我不肯睡的事情,更是期望可以回家。而这一切的期盼还是得由老天最终判定,能否改成机票。
一早,准备好所有去使馆办公证的文件(做好最坏的打算),等益川一开门就去问改机票的事情,没想到非常顺利,周日还有一张特价票,花了55磅就改好了,心总算蹋实下来,自己这几天一直一来的惴惴不安终于得到了解脱。于是,可以回到寝室睡一会儿,由于昨晚刚从瑞士回来,一周的工作都没怎么处理,光打CON-CALL就又是10来个小时,整夜又没有合眼,下午要和教授谈论文的事情,不闭一会儿眼睛,见到PATRICK肯定侃不动。
3点半教授办公室还是没有人,又等了半小时发了个短消息给PATRIC就走了,没想到等快回到寝室了,教授的电话来了,说一直在学校会议中没有看到短消息,说如果我愿意再去学校的话,他可以在办公室等我。想想周日要飞回上海了,还是要和教授打个招呼,还是去了,结果一聊又是两个小时。PATRICK很为两次爽约而抱歉,虽然我知道发给他的WORKSHOP计划他没仔细看过,但是和他探讨我目前的几个困惑还是很有裨益,和其他老师不一样,他好像从不会劝你把项目往简单里做,而是给你更多的启发,结果发现,照和他探讨的一些新思路和新尝试,我的论文项目会变得超级复杂,实在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他还为4月份由于参加德国的学术会议而不能依约去上海而抱歉,很诚恳的把6月份某一周的时间留给我来决策,还和我聊到他住的小镇,英国的天气,乃至他2012年的项目等等。可以说,和他聊天其实并不如我预想的枯燥。其实,自从上次听到一些他的故事,经历了计划他上海之行的事情,自己心理对他不免有些提防,然而,真的回过头来看整个和他的几次谈话和邮件沟通,真的觉得自己的多心有些“过了”,反是戴了有色眼镜去看待一些问题,心境不够豁朗,其实又何必呢?还是该相信自己最初对教授人品的判断,自然的享受和他之间的交往。
世上的很多事情确实是自己无法抉择的,比如机票的有无,但是人为的为生活和沟通添加很多双怀疑的眼镜也是没有必要的。可以提早回家是一种解脱,想通和教授之间交往的一些困惑也算另外一种解脱吧!放开心怀,幸运才会更多的眷顾你,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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