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分类: MSN搬家 |
抵达市中心,到售票窗口买了24小时交通票,然后去美泉宫,维也纳的地铁网比较像伦敦的,还算方便,然而,等我出地铁走到美泉宫大门却实在有些失望,和英国的白金汉宫,温莎堡比实在不算壮观,而等到进去一看,更觉得这个皇宫太朴素而显得单调了,怪不得SISI公主不喜欢呢。在美泉宫,我的背运还在继续。虽说维也纳每个景点都有学生票,但还规定学生要27岁一下,结果进门老太就嫌我太老了拒绝我买学生票,进去参观虽然没有中文解说器,但是看免费中文房间简介其实更容易,我觉得整个皇宫只是因为SISI公主呆过才名气如此之大,其实最能显摆的就是那几个中国厅了,当年的奥地利女王特别喜欢中国瓷器,由此几间房间的设计加入了中国的壁纸,版画,瓷器等等,显得很是“中西合璧”,让其他老外看了也非常赞叹。正参观着,透过王宫的窗户看出去,发现外面突然狂风乱做,暴雨肆虐,原来我还是“黑煞星”呀!但既然来了,还是要出去看看花园,
等雨稍停,我就打着伞,迎着风,到美泉宫的花园里参观那个海神泉和观景台,偌大的花园只有我一个人站在池边,悠悠的哼着“悲怆”的曲调,心想也许这遭遇的诸多不顺只是为了迎合晚上金色大厅的演出曲目吧。
就感觉整个人在“发烧”,虚弱的很。维也纳的艺术史博物馆确实名不虚传,鲁本思,伦勃朗,提香等巴洛克名家作品收藏非常丰富,而最特别的是威尼斯画派自己的代表人物皮留盖尔,他的《孩子们的游戏》等确实风格独帜。可惜,自己晕晕乎乎的,草草的看完了展品,就打算早些回宾馆睡一会儿先,这样晚上听音乐会还可以打起精神。于是,继续坐1路在戒指路上环游,前面已经根据功略推荐坐了一圈,看到了议会大厦,市政厅,维也纳大学等,虽然壮观,可是比起自己在英国和意大利看的景物来却也平常,实在不高兴特地下车去拍这些。最后到靠近沃蒂夫教堂下来,按地图去找弗洛伊德美术馆,虽然看过弗洛伊德躲避战祸从维也纳迁到伦敦的住所改建的伦敦弗洛伊德博物馆,可维也纳这里毕竟他一家生活了30多年的地方,值得造访一下,而且我的宾馆介绍上说位置和这个博物馆很近。也许是弗洛伊德老人的眷顾吧,在博物馆里我受到了来到维也纳后的最佳待遇,刚进门,管理员小姑娘就提示我说5点要关门可以看的时间不多了,可我坚持要看,她也热情的答应了,还为这个时间局限减免了收费,按最低的门票类别2.5欧收取,然后拿出厚厚的简介说明给我。由于这里的很多家具等后来都运到了伦敦,所以博物馆很小没有多少摆设,大多是文献和原稿,关门时我也就看完了,在礼品店里买明信片,想到正好向小姑娘问路。虽然,她看了地址也不知道,但是立即打开谷歌帮我查,而且还把查出来的路线特地打印出来给我,真是多亏了这张草图,我最终还是找到了那个僻静的宾馆。其实宾馆离地铁很近,而且也干净,虽然不像介绍说的有4星的标准,但一切还算舒服。
而这一切当我坐到金色大厅我预订的座位上才算有了了断。因为这个位置实在太好了。
2楼一排,低头看下去正好是伦敦交响乐团首席指挥年仅36岁的尤洛夫斯基等下要站的位置,他和乐队的互动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今天的2个曲目首先是勃拉姆斯的小提琴奏鸣曲,然后是柴可夫斯基的第六交响曲-悲怆,都堪称经典中的经典,所以错过了周五维也纳爱乐的新年音乐会曲目也还是愿意花64欧来享受一下金色大厅的音效的。也许由于身体状况还是没有恢复,比较累,特兹拉弗的小提琴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动人,自己的意识还是时醒时睡的。而当中场结束,尤洛夫斯基再此回到指挥台上开始演绎“悲怆”时,情况整个就变了,这次他成了完全的主角,每一个手势的变化不但牵动着乐队演奏的承前启后,音乐声响的婉转配合,而且他脸上的情绪和手上的动作也和音乐完美契合,你可以完全看着他指挥的手势和表情的变化来感受这个交响乐章中要展现的音乐魅力,当然金色大厅的音效真是无与伦比,每一个声音的起伏,转移和细微表化都非常清晰的扩展和传达。尤其到第三,第四乐章,我整个人沉浸到那洋溢又哀怨,激荡且磅礴的乐曲中,两个手激动地攥在一起,和清晨坐海盗飞机一样,紧张屏息,感受着从未体会到的交响乐的独特魅力。不知道,是因为金色大厅的完美音效,还是老柴这最后一首交响乐的独特意蕴,或者是尤洛夫斯基在指挥中挥洒自如的诠释,又或者是自己对人生经历和体会与乐曲意境的相似性,我第一次被音乐如此深刻的打动,一曲“悲怆”最终把我的心全然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