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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是谁座上宾?

(2010-03-26 12:05:25)
标签:

与诗人有关

感悟

文化

分类: 随笔散文

 

   曾说过,20年前,我曾是一个狂热的诗歌爱好者(参见博文《我的诗人梦》),写了无数诗歌,只有一首诗歌见过报。算是一名失败的“诗人”。在生活中我诸多文友中,现在还坚持写诗的只有三、五人而已。前几天,在博客中偶遇到当年诗坛风云人物,相识多年的《本溪晚报》高级编辑刘兴雨老师,他现在是中国比较著名的杂文家,其杂文作品集《追问历史》一版再版,70多篇经典杂文收入40多个全国性选本中,入选民间杂文家108将,中国当代杂文200家。著名出版家贺雄飞是责任编辑,可见他的份量。但刘老师为什么不写诗改写杂文呢?是由此生出这么个话题。

 

   他当年也是诗坛风云人物。其时,他只是大学生,是辽宁师范大学中文系《新叶》杂志主编,与鲁迅文学奖得主林雪等主编全国数不胜数的民间诗刊中的一个。上世纪80年代,随着朦胧诗在青年人中流行,涌现出北岛、舒婷一批诗人,其名气如今日之周杰伦、刘谦。按现在写诗就是诗人的说法,随便一砖头砸中10个人,有9个人可能是诗人。1982年第8期《新叶》杂志,刘兴雨老师发表著名诗歌评论家徐敬亚长达4万字的诗评文章《崛起的诗群》,一时名闻诗坛。这个走在時代潮头的文章使北岛、舒婷在诗坛地位的定位,也带来作者、编者的大麻烦。但由此新叶社团入选《20世纪80年代校园文学社团》,在许多当年写诗人心目中有相当的地位。

 

   我还想起本溪籍80岁的老诗人张捷。这位老者可是奇迹。坐过牢,当过坏分子,当过领导。但一辈子写诗。在《诗刊》发过不少诗,还获过全国诗作大奖赛一等奖。出版了多部诗集。写现代诗、爱情诗,读了心惊肉跳,血脉加快。我几次到过他简陋的家,请他吃过几次饭。有一次小宴,几位年龄不一的女诗人相陪(他有女粉丝),不知道老张同志哪句话没说好,气得某位女诗人当场垂泪,他竟嘟哝道:吃醋了。我们只是笑。他真可爱,象孩子一样。摘几首他的诗,看看老小孩的作品:

 

   诗一《爱》:把诗和诺言,从红唇上摘下来,装订成爱的密码,守读终生 。让身体分泌的幸福,将灵魂花瓣扬上天空。人有时跪着生存,跪在幸福的门口,等着爱神扭开哗哗流淌的月光,卧倒比翅膀飞得更高。爱是生命中的生命, 一生也挖掘不完它的神秘伟大的身体,诗歌丰富了优秀的人类文化。那些抱怨爱情的人,请想一想蚯蚓吧,一节柔肠 ,怎样感动坚硬大地的心。

 

   诗二《读李清照》:听风听雨,听一卷宋词;舞云烟长袖,数残月清愁。南宋舟小 ,载不动你的愁, 红杏闹春, 你钓秋 。我读你,点点滴滴是苦酒 ,“人比黄花瘦”。我举杯,邀你走下月楼,为你梳头。 还你风流 ,借你的灵气, 重游。

 

   诗三《爱情小语》:向金钱卧倒的女人,只能是快餐。在爱情的天空,谁屈服眼泪,谁就是一块乌云,谁被逼上天空,谁就是太阳。许多女人的一生,不过是满怀希望的司机,忙活了一天,仅仅拉了一车夜色回家。黎明之后,仍是个匆匆里程,车报废了,人也趴窝了。

 

   “诗人不是一个正常人类部落”,有人这样说。自古至今,国内国外,诗人之命运,终是命运多不济。诗人自杀的不少。古代诗人屈原没扛住,投汨罗江了,由此中国有了一个端午节。郭沫若老先生诗写的好,命运还算不错,但他的儿子郭士英因在1962年与张朗朗、戴咏絮、张明明、蒋定粤等人在中央工艺美院组织成了一个诗社“太阳纵队”,被捕、自杀。成立诗社也就罢了,怎么要弄个“纵队”呢?须知,这个诗社其他成员蒋定粤是抗日名将蒋光鼎之女,张明明是文人张恨水之女,戴咏絮是戴望舒之女,名门之后呀。还有,诗人顾城,海子、戈麦、昌耀、徐迟、余地、余虹等,都是以自杀离开了这个世界。

 

   诗和文学已不是生活中的热点,诗人也不是高贵的职业。这是不争的事实。诗歌是被边缘化了,诗人也是。甘于寂寞的人还在写作,不甘寂寞的人就放下了。也许工作之余还在写,但已不是靠文字吃饭,除去少数被文联作协养活的人,其他人只能自己养活自己。靠写诗发财的没听说,靠写书发财的也不多。只听说郑渊洁、韩寒几个人,但绝大部分仍处在与生活搏斗当中。诗人尤是。

 

   

  诗人与杂文家沸点低,人家水开了要100度,他们只要60度。这是兴雨老师说的。愤怒出诗人,也出杂文家。哪个社会需要你愤怒呢?屈原跳江了,还授了个“爱国诗人”称号,是后人授的吧!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贺敬之的《回延安》固然很好,然而叶文福那首代表作,还有很多激情如火的青春、苦闷、痛苦、哲理的诗作,你看“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墓志铭”(北岛语),我想,这两句用一万字也写不出这种价值。同时,好诗是可以传诵的。诗在空旷的大海边可以朗诵的,在明亮的殿堂可以朗诵的,在公园树萌处可以朗诵的,在枕边可以和爱人朗诵的。男人可以朗诵,女人可以朗诵,大人可以朗诵,孩童可以朗诵。可以欢呼,可以呐喊,可以吟咏,可以呢喃。读诗的声音可以汇入江河湖海的涛声,可以汇入百鸟欢歌的森林,可以汇入月夜中轻轻的风声,可以汇在孩童的呼吸中。生活中怎么能缺了诗呢。

 

   有人说诗人不成熟,言外之意活该倒霉。是的,现在的人是努力往成熟那么奔跑的。但是就是非,非就是是,这是个哲学的东西吧。人们现在真的成熟了吗?放眼看世界,人们怎么尽干那些金钢葫芦娃、铁臂阿童木小孩干的事儿呢?还用举例子吗?别放屁了,去你妈的诗人不成熟论。

 

  “平庸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嘴脸”。诗人少了,不知是这个时代的幸与不幸,虽然诗人有时只活在自已的精神世界里。但诗人感知这个时代的脉搏是极其敏锐的。我曾作个诗人梦,现在偶尔也想想,终究离诗人越来越远了,意味着离激情也远了,离世俗和平庸却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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