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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2010-04-02 10: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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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山

书法精品

草书

右军大醉诗轴

历史

分类: 趣闻时政楹联诗词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清代傅山《草书右军大醉七言诗轴》绢本,草书。纵202.7厘米,横44.2厘米。南京博物馆藏(点击图片可放大)。

 

    《草书右军大醉诗轴》为傅山经典之作。傅山晚年潜心王羲之的草书,对右军草书有独到见解。此轴所诗,描绘右军大醉后所书情态,形象逼真,如临之境。书法草法纯正,行笔爽利自然,气韵流美,笔力清劲中而又见力度,布局整齐中有参差,相避相揖,相互相应,深得右军书法三昧。

释文:
    右军大醉舞蒸豪,颠倒青篱白锦袍。满眼师宜欺老辈,遥遥何处落鸿毛。山。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傅山画像

 

    傅山(1607-1684),字青竹,后改青主,别号颇多,诸如公它、公之它、朱衣道人、石道人、啬庐、侨黄、侨松等等,不一而足。阳曲人。六岁,啖黄精,不谷食,强之,乃饭。读书过目成诵。明季天下将乱,诸号为搢绅先生者,多迂腐不足道,愤之,乃坚苦持气节,不少媕冘。提学袁继咸为巡按张孙振所诬,孙振,阉党也。山约同学曹良直等诣通政使,三上书讼之,巡抚吴甡亦直袁,遂得雪。山以此名闻一下,甲申后,山改黄冠装,衣朱衣,居土穴,以养母。继咸自九江执归燕邸,以难中诗遗山,且曰:“不敢媿友生也!”山省书,恸哭,曰:“呜呼!吾亦安敢负公哉!”
  顺治十一年,以河南狱牵连被逮,抗词不屈,绝粒九日,几死。门人中有以奇计救之,得免。然山深自咤恨,谓不若速死为安,而其仰视天、俯视地者,未尝一日止。比天下大定,始出与人接。
  康熙十七年,诏举鸿博,给事中李宗孔荐,固辞。有司强迫,至令役夫舁其床以行。至京师二十里,誓死不入。大学士冯溥首过之,公卿毕至,山卧床不具迎送礼。魏象枢以老病上闻,诏免试,加内阁中书以宠之。冯溥强其入谢,使人舁以入,望见大清门,泪涔涔下,仆於地。魏象枢进曰:“止,止,是即谢矣!”翼日归,溥以下皆出城送之。山叹曰:“今而后其脱然无累哉!”既而曰:“使后世或妄以许衡、刘因辈贤我,且死不瞑目矣!”闻者咋舌。至家,大吏咸造庐请谒。山冬夏著一布衣,自称曰“民”。或曰:“君非舍人乎?”不应也。卒,以朱衣、黄冠敛。山工书画,谓:“书宁拙毋巧,宁丑毋媚,宁支离毋轻滑,宁真率毋安排。”
  人谓此言非止言书也。诗文初学韩昌黎,崛强自喜,后信笔抒写,俳调俗语,皆入笔端,不原以此名家矣。著有霜红龛集十二卷。子眉,先卒,诗亦附焉。眉,字寿髦。每日出樵,置书担上,休则把读。山常卖药四方,与眉共挽一车,暮抵逆旅,篝灯课经,力学,继父志。与客谈中州文献,滔滔不尽。山喜苦酒,自称老糵禅,眉乃称小糵禅。
  明末清初之际,地处山西腹地的太原府阳曲县(今太原市),出了一位博艺多才、重气节、有思想、有抱负的著名人物。他的事迹生平,不见于正史记载,甚至连专门记载地方历史陈迹的县志、府志,也只见廖廖数语。然而他的声誉和影响却是相当之大,相当之深,毫不夸张地说,在太原地区乃至三晋大地几乎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颇受人民群众拥戴。在整个山西乃至于全国也称得上声名遐迩,彪柄于后。他就是明清之际的志士仁人傅山——傅青主。
  傅山世出官宦书香之家,家学渊源,先祖连续七八代有治诸子或《左传》、《汉书》,卓然成家者。曾祖傅朝宣曾为宁化府仪宾、承务郎,祖父傅霖累官山东参议、辽海兵备,颇有政绩,其父傅子谟终生不仕,精于治学。傅山少时,受到严格的家庭教育,博闻强记,读书数遍,即能背诵。15岁补博士弟子员,2O岁试高等廪饩。后就读于三立书院,受到山西提学袁继咸的指导和教诲,是袁氏颇为青睐的弟子之一。
  袁继咸,是明末海内咸知的耿直之臣,提学山西时,以“立法严而用意宽”的精神宗旨,整顿三立书院学风,不拘一格,选拔人才。他极重于文章、气节的教育,对傅山影响颇深,傅山亦以学业精湛、重节气得意于袁氏门下。袁继咸曾在朝为兵部侍郎,因为官清廉,为人耿直,敢于直言,得罪权贵魏忠贤之流,被贬为山西提学。崇祯九年(1636年),魏忠贤死党山西巡按御史张孙振,捏造罪名诬告袁继咸,陷其京师狱中,傅山为袁鸣不平,与薛宗周等联络生员百余名,联名上疏,步行赴京为袁诉冤请愿。他领众生员在京城北京四处印发揭贴,申明真相,并两次出堂作证。经过长达七八个月的斗争,方使袁继咸冤案得以昭雪,官复武昌道。袁继咸得雪之日,魏忠贤的走卒——张孙振,亦以诬陷罪受到谪戍的惩罚。这次斗争的胜利,震动全国,傅山得到了崇高的荣誉和赞扬,名扬京师乃至全国。
  袁案结束后,傅山返回太原。他无意官场仕途,寻城西北一所寺庙,辟为书斋,悉心博极群书,除经、子、史、集外,甚至连佛经、道经都精心览读,掌握了丰富的知识。崇祯十六年(1643年),傅山受聘于三立书院讲学。未几,李自成起义军进发太原,傅山奉陪老母辗转于平定嘉山。不久,起义军、清军先后攻占北京,明亡。傅山闻讯写下“哭国书难著,依亲命苟逃”的悲痛诗句。为表示对清廷剃发的反抗,他拜寿阳五峰山道士郭静中为师,出家为道,道号“真山”。因身着红色道袍,遂自号“朱衣道人”,别号“石道人”。朱衣者,朱姓之衣,暗含对亡明的怀念;石道者,如石之坚,意示决不向清朝屈服。可见,傅山出家并非出自本心,而是藉此作为自己忠君爱国、抗清复明的寄托和掩护。
  清军入关建都北京之初,全国抗清之潮此伏彼起,气势颇高,傅山渴望南明王朝日益强大,早日北上驱逐清王朝匡复明室,并积极同桂王派来山西的总兵官宋谦联系,密谋策划,积蓄力量,初定于顺治十一年(1654年)三月十五日从河南武安五汲镇起义,向北发展势力。然而,机事不密,宋谦潜往武安不久,即被清军捕获,并供出了傅山。于是傅山被捕,关押太原府监狱。羁拘期间,傅山矢口否认与宋谦政治上的关系,即便是严刑逼供,也只说宋曾求他医病,遭到拒绝,遂怀恨在心。一年之后,清廷不得傅山口供,遂以“傅山的确诬报,相应释宥”的判语,将他释放。
  傅山出狱后,反清之心不改。大约在顺治十四至十六年间,曾南下江淮察看了解反清形势。当确感清室日趋巩固,复明无望时,遂返回太原,隐居于城郊僻壤,自谓侨公,那些“松乔”、“侨黄”的别号就取之于此后,寓意明亡之后,自己已无国无家,只是到处做客罢了。他的“太原人作太原侨”的诗句,正是这种痛苦心情的写照。康熙二年(1663年),参加南明政权的昆山顾炎武寻访英雄豪杰,来太原找到傅山,两人抗清志趣相投,结为同志,自此过从甚密。他们商定组织票号,作为反清的经济机构。以后傅山又先后与申涵光、孙奇逢、李因笃、屈大筠以及王显祚、阎若璩等坚持反清立场的名人和学者,多有交往。尤其是曾在山东领导起义的阎尔梅也来太原与傅山会晤,并与傅山结为“岁寒之盟”。王显祚见傅山常住土窑,特为他买了一所房院,即今太原傅家巷四号院。
  清初,为了笼络人心,泯除亡明遗老们的反清意识,雄才大略的康熙帝在清政府日益巩固的康熙十七年(1678)颁诏天下,令三品以上官员推荐“学行兼优、文词卓越之人”,“朕将亲试录用”。给事中李宗孔、刘沛先推荐傅山应博学宏词试。傅山称病推辞,阳曲知县戴梦熊奉命促驾,强行将傅山招往北京。至北京后,傅山继续称病,卧床不起。清廷宰相冯溥并一干满汉大员隆重礼遇,多次拜望诱劝,傅山靠坐床头淡然处之。他既以病而拒绝参加考试,又在皇帝恩准免试、授封“内阁中书”之职时仍不叩头谢恩。康熙皇帝面对傅山如此之举并不恼怒,反而表示要“优礼处士”,诏令“傅山文学素著,念其年迈,特授内阁中书,着地方官存问。”
  傅山由京返并后,地方诸官闻讯都去拜望,并以内阁中书称呼。对此,傅山低头闭目不语不应,泰然处之。阳曲知县戴氏奉命在他家门首悬挂“凤阁蒲轮”的额匾,傅山凛然拒绝,毫不客气。他仍自称为民,避居乡间,同官府若水火,表现了自己“尚志高风,介然如石”的品格和气节。
  在学术和学术思想上,傅山的学问文章,都追踪当时的进步思潮,尤其是前半生明朝末亡之时,他的思想带有强烈的进步倾向,不重视当时学者重理学的倾向。他赞扬具有革命新精神,被明朝统治者视作洪水猛兽的李贽学术思想和刘辰翁、杨慎、钟星等节高和寡之士的文风。对明末的政治腐败,官场龌龊,是有清醒的认识。清军入关明王朝灭亡后,傅山一反清初一般学者以经学为中心的研究范围,而是独辟研究子学的途径,冲破宋明以来重理的羁绊,开拓了新的学术研究领域,成为清之后研治诸子的开山鼻祖。至于傅山的诗赋,则是继承了屈原、杜甫以来的爱国主义传统,他主张诗文应该“生于气节”,以是否有利于国家和民族为衡量标准。傅山一生著述颇丰,可惜所著宏论,大都散失,只存书名和篇名,留存于世的仅《霜红龛集》和《两汉人名韵》两部。
  在诗、文、书、画诸方面,傅山皆善学妙用,造诣颇深。其知识领域之广、成就之大,在清初诸儒中,无出其右者。傅山的书法被时人尊为“清初第一写家”。他书出颜真卿,并总结出“宁拙毋巧,宁丑毋媚,宁支离毋轻滑,于直率毋安排”的经验。他的画也达到了很高的艺术境界,所画山水、梅、兰、竹等,均精妙,被列人逸品之列。《画征录》就说:“傅青主画山水,皴擦不多,丘壑磊珂,以骨胜,墨竹也有气。”他的字画均渗透自己品格孤高和崇高的气节,流溢着爱国主义的气息,在中国古典书画艺术中,博得后人的高度赞赏。
  傅山在医学上,也有着巨大的成就。他内科、妇科、儿科、外科,科科均有很高的技术,而尤以妇科为最。其医著《傅氏女科》、《青囊秘诀》,至今流传于世,造福于人。傅山极重医德,对待病人不讲贫富,一视同仁,在相同情况下,则优先贫人。对于那些前来求医的阔佬或名声不好的官吏,则婉词谢绝。对此他解释为:““好人害好病,自有好医与好药,高爽者不能治;胡人害胡病,自有胡医与胡药,正经者不能治。”
  傅山作为封建社会中的知识分子,一生中处处表现了坚韧不拔的战斗精神。他那种“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品格和气节,毫不愧对“志士仁人”的评价。然而,由于时代的局限和正统思想的作梗,他的爱国主义思想夹杂着浓厚的封建正统思想;他的民族主义思想无不打着大汉族主义的烙印,这些则应引起当今学者和研究者的注视。
  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初,傅山的爱子傅眉忽逝,年愈古稀进入风烛残年的傅山悲痛异常,再也经受不得如此打击,不久则撒手人寰,与世长辞,时年77岁。
  作为三晋文化名人傅山的故里,从古到今,用傅山命名的学校、街道、医院、商铺日渐增多,为挖掘傅山文化及其产业,打造弘扬傅山文化氛围。早在一九九二年初,原北郊区委书记范世康就作了打造傅山名人品牌、开发旅游文化产业、发展向阳工商十里一条街的批示,一九九五年——一九九八年又进行了三次大的规划。二〇〇四年为进一步挖掘傅山瑰宝,在区委、区政府的牵头下,在向阳镇党委、政府的积极配合下,策划了“中华傅山园”“傅山广场”的建设规划项目。
  山西作为傅山先生的故乡,山西人民始终对先生怀着崇高的敬意和怀念。2007年,当此傅山先生诞辰400周年之际,目前收藏有国内最多先生遗墨的山西博物院,联合晋祠博物馆几故宫博物院、上海博物院、辽宁省博物馆、天津博物馆等多家大型文博收藏单位,将之前分散各地的先生书画作品汇聚一处,作一集中展示。这是300年来很多先生手泽遗珍第一次重归故里,也是先生作品的空前大聚合,这是纪念傅山先生的一次隆重活动。暂定于2007年9月25日左右开,展出时间三个月。
  传世医书有《傅青主女科》、《傅青主男科》、《傅氏幼科》等,对后世有一定影响,特别是《傅青主女科》,更是清代主要传世之妇产科专著。一说《傅青主女科》节自陈士铎《辨证录》等医书,系托名著作。但从其遗墨《医学手稿》,可知即《傅青主女科》“调经”部分。另著有《大小诸症方论》(1673年),据顾炎武序(1673年)称“予友傅青主先生手著女科一卷、《小儿科》一卷、《男科杂症》一卷”,可见以上医书确为傅氏所著。
  傅山本是一个忠厚老实的学问人,淡于名利,勤于读书。他的书法初学赵孟頫、董其昌,几乎可以乱真。他的《上兰五龙洞场圃记》为崇祯十四年(傅山书法公元1641)作,与宋人风范毫无二致。宋代文人喜欢用生辟的字眼和典故,傅山也是如此。他学富五车,积学深厚,又颇具个性,加之书法界有了张瑞图、黄道周、王铎和倪元璐等诸名家的影响,傅山的书法更是具有一种奇特的怪味。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的人生观和审美观起了决定性作用。他对颜真卿的人品书品推崇倍至,简直是五体投地。他写大字喜用颜体,如《集古梅花诗》,就是写小楷也用颜体,如《逍遥游》。邓散木《临池偶得》中说:“傅山的小楷最精,极为古拙,然不多作,一般多以草书应人求索,但他的草书也没有一点尘俗气,外表飘逸内涵倔强,正象他的为人”。他的颜体写得非常好,流传至今的颜体大字楹联和榜书多件,皆端庄遒劲,刚健有力。
  傅山在书法艺术理论上是有贡献的。他所提出的“四宁四毋”理论极其精辟,对整个艺术范畴有着普遍意义和深远影响。
  “宁拙毋巧,宁丑毋媚,宁支离毋轻滑,宁真率毋安排”,足以影响中国书学领域。
  作书宁追求古拙而不能追求华巧,应追求一种大巧若拙、含而不露的艺术境界。
  宁可写得丑些甚或粗头乱服,也不能有取悦于人、奴颜婢膝之态,寻求内在的美。
  宁追求松散参差、崩崖老树、也不能有轻佻浮滑,自然潇疏之趣,远胜品性轻浮之相。
  宁信笔直书、无需顾虑,也不要描眉画鬓,装饰点缀,有搔首弄姿之嫌。
  傅山的理论大有针砭时风、力挽狂澜之用意。可谓振聋发聩之洪钟,与他同时代的文人学者相比,有很大不同。在他的诗文中没有丝毫替圣人立言,为统治者出谋献策的意思。反之,他自称道士、侨民,在反清复明已无希望的情况下,却期待着世道人心有所突变。他给自己起了个别号“观化翁”。既然清朝的统治已经巩固,世风人心正在越变越坏,于是就希望迅速地坏下去,物极必反之后就会突变。他对战国诸子都有深入的研究,认为古代的学术文化能够激励炎黄子孙奋发起来;他愿做可以攻玉的他山之石,并盼望着民族的真正觉醒,从根本上铲除暴政。
  金圣叹与傅山同岁,金喜欢对皇帝旁敲侧击,同时也对皇帝抱有幻想。而傅山却没有任何幻想,他写道:“李白对皇帝只如对常人,做官只如做秀才,才成得狂者”。他对《周易·蛊卦·上九》中的“不事王侯,高尚其事”解释道:“王侯皆真正崇高圣贤,不事乃为高尚。其余所谓王侯,非王侯,而不事之,正平等耳,何高尚之有?”
  傅山在评论欧阳修《新五代史》时说:“王彦章粗鲁莽汉,仅死事可,特立死节之目,全未推敲所事所死者为谁也”。傅山此番评论多么尖锐!什么样的狗屁皇帝,值得为他死吗?对于那些不论什么样的皇帝,一见皇帝就俯首帖耳的奴才顺民们,这无疑是惊世骇俗训斥和一针见血的讽刺。
  傅山晚年着力研究东周学术并获得巨大学术成就。《中国思想通史》第五卷中空间就有傅山的专章,受到历史学家们高度评价。他对王羲之、王献之书法进行了深入研究,并重新评价了赵孟頫书法。试看他的《秉烛》诗:“秉烛起长叹,奇人想断肠。赵厮真足异,管卑亦非常。醉起酒犹酒,老来狂更狂。斫轮于一笔,何处发文章”。“斫轮”语出《庄子·天道》:“行年七十而老斫轮”。此诗为傅山七十岁后所作无疑。“赵厮”即指赵孟頫,“管卑”即赵孟頫之妻管仲姬,“奇人”则指赵氏夫妇。
  傅山年轻时学赵,后来完全出于政治思想原因而痛骂赵字,并一再告诫儿孙千万不可学赵字。此时,在深入研究了王书之后,他才又把赵孟頫看作奇异的天才。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傅山临兰亭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清康熙二年春,顾炎武初访傅山于太原城南之松庄,两人近二十年的莫逆之交由此开始。顾炎武与傅山都为晚明遗民,共同的家国疼痛,使得两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心相许情相牵,情深意笃,结成莫逆;顾炎武长居江苏昆山,傅山流寓山西太原,虽江山阻隔,路途迢迢,却挡不住两人友谊相交的步伐,顾炎武曾三次跋山涉水,去访傅山,可见两人情谊深深,情义殷殷,从诗歌的互相赠答便能知晓他们的友谊:
  为问明王梦,何时到傅岩。
  临风吹短笛,属刂雪荷长铲。
  老去肱频折,愁深口自缄。
  相逢江上客,有泪湿青衫。
  这是顾炎武赠傅山的一首诗,题为《赠傅处士山》。其大意是说自己访问傅山,就是探询复明的梦;傅山过着荷铲掘雪的清贫生活,却“临风吹笛”;老来我们彼此都屡遭挫折,愁苦深积,但在文网严酷的今天只能自缄其口;今日相逢,得遇知音,不禁泪湿青衫!
  傅山看了挚友相赠的这首诗,心情无比激动,便立刻步原韵和了顾炎武一首诗,诗题是《顾子宁人(顾炎武字宁人)赠诗,随复报之如韵》:
  好音无一字,文采会贲岩。
  正选高松座,谁能小草铲。
  天涯之子遇,真气不吾缄。
  秘读朝陵记,臣躬汗浃衫。
  其大意是说:抗清复明的好消息一个字都没有,我们只有以文采相会观察局势的发展;我正在物色能经得起风霜严寒的高山之松,却偏偏天下多是奴颜婢膝的小草,我们虽然远隔天涯,但一旦相遇,便尽吐肺腑之言;而今我又秘读了你的《朝陵记》,为你的气节深深感动,同时自愧得汗流浃背!
  《朝陵记》是一年前顾炎武在北京谒明崇祯思陵时所作之文,对明朝的覆亡极尽叹惋之情,在文网森严的情势下,只有最可靠的知己才可出示,而傅山得以“秘读”,足见他们之间的信任之深。
    顾炎武与傅山同为高迈君子,道德文章,皆为世表;然则,到得老来,顾炎武实实地将傅山骂了一回,骂傅山害得他“众疾交侵”,大骂傅山“不是君子”。

  傅山学问超迈,“少长晋中,得其山川雄深镇静之气,思以济世自见。”傅山名传当时,史传后世者,不但以其道德文章,更以其医心医术,“时与村农野叟登东皋,坐树下,话桑麻,或有疾病,稍出其技,辄应手效。”手到病除,药下疾祛,被称为“仙医”,尤其精于妇科,治疗不育不孕症,最是拿手。

  顾炎武开骂傅山,不为别的,就是缘自傅山精于医术。正因这,傅山把顾炎武给害了。

  顾炎武59岁那年,想老朋友了,自南往北,翻山越岭,去会傅山;也许还有去请老中医给他搞一次全身体检的意思,老友相见,嘘寒问暖一番后,顾炎武伸出腕臂,让傅山给其诊脉。顾炎武虽年近花甲,却是“六十岁的人,三十岁的心脏”,脉搏突突地跳,身体依然很猛;“浼之诊脉,云尚可得子”。这说到了顾炎武的心病上去了,顾炎武老而无子,听到傅医师这话,已是心动,加上傅山在旁边“聒噪”,劝顾炎武再娶一房小老婆,顾炎武听了傅医师的话,返归故里,第一件事情就是娶小妾。

  如傅山所言,顾炎武身体好,娶了小妾,行云播雨。只是经年,没生胖小子。小妾娶了,小子没生,终究也是身心两快,天伦怡享,按说应购一红绸,上书“再世华佗”,制作一面锦旗,去送与傅山才是。可是顾炎武却恨从中来,着着实实将傅山骂了一顿。

  原来老顾六十岁老汉娶了个“十六岁”如花美眷,老牛吃嫩草,身体吃出大问题了,原先健壮如牛,气壮如虎,坐如松,行如风,现在搞得肉销骨立,形容枯槁,眼睛看东西一片蒙蒙,耳朵听声音一团嗡嗡,耳不聪,目不明,“不一二年而众疾交侵”,更“三五年间目遂不能见物”。

  顾炎武写了一篇《规友人纳妾书》,大骂傅山劝他娶小老婆。他借朋友张氏之口,骂傅山:“岂有劝六十老人娶妾,而可以为君子乎?”傅山啊,你真不是个人啊!

  顾炎武也不完全是占了便宜还卖乖,他是心怀大不满的,他吃不消小妾了,他不再把老命来开玩笑,最后收侄子为子,把老婆给嫁了出去,“立侄议定,即出而嫁之。”

  其实,傅山给顾炎武开出这一老年补药,他还给写了医嘱的,医嘱云:“君子甚至爱气而谨于房。是故新壮者十日而游于房,中年者倍新壮,始衰者倍中年,大衰者以月当新壮之日,而上与天同节矣。”青春年少,十天才能一次,中年人得翻倍到二十天,像老顾,六十花甲的老人,一个月两个月,夫妻愉快一回,那是可以与日同辉,与天同寿的。“苍龙日暮还行雨,老树春深更著花”,这是顾炎武写给傅山的诗句,虽是道故友之情的,却也是自道夫妻事了。夫妻敦伦,既是绵血食之事,也是养身心之方,严格按照“医嘱”,是可“而上与天同节”的。傅山给老顾开方娶一房小妾,本来给他开一方大补药的,到了老顾那里,却成了一服大毒药,这是缘何?大概是顾老先生老当益壮,六十岁的人当三十岁的人使了吧。

  医师给开了方,却不遵医嘱,怪谁?

  顾炎武与傅山的感情其实是至死不渝的,两人是相逢江上客,有泪湿衣衫。顾炎武临终一刻,依然惦记着傅山,其著文说:“萧然物外,自得天机,吾不如傅青主。”他对傅山评价很高,觉得从傅山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傅山实可成为自己师长,甚至愿意永远和他“相随拾芝草”。

  可见顾炎武《规友人纳妾书》,并非是绝交书;是文,现身说法,规劝老头莫贪少妇,我觉得可做养生篇读,那些八十一岁爱娶一十八岁者,值得读一回。                      (诚龙)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顾炎武画像

    顾炎武(1613-1682)汉族,苏州府昆山县(今江苏昆山)人,原名绛,字忠清。明亡后改名炎武,字宁人,亦自署蒋山佣。尊称为亭林先生。明末清初著名的思想家、史学家、语言学家。曾参加抗清斗争,后来致力于学术研究。晚年侧重经学的考证,考订古音,分古韵为10部。著有《日知录》、《音学五书》等,他是清代古韵学的开山祖,成果累累;他对切韵学也有贡献,但不如他对古韵学贡献多。
  顾亭林学术的最大特色,是一反宋明理学的唯心主义的玄学,而强调客观的调查研究,开一代之新风,提出“君子为学,以明道也,以救世也。徒以诗文而已,所谓雕虫篆刻,亦何益哉?”
  顾亭林强调做学问必须先立人格:“礼义廉耻,是谓四维”,提倡“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日知录》卷十三《正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顾炎武娶妾染病是傅山的圈套?
    《墨子诗经》

                                                                                    

延伸阅读
傅山与顾炎武的唱和诗

  傅山《霜红龛集》和顾炎武《亭林诗文集》都保留有傅山和顾炎武的唱和诗,唱和的时间无出康熙二年两人初会之时。其后,两人往来不断,但都无诗作留存。
  顾炎武于康熙二年春造访傅山,这是南北两位具有相似经历而又有共同志向的遗民一次会晤,为此,两人写下了数首唱和的诗。顾炎武初晤傅山,遗老相见,感慨万分。有《赠傅处士山》:
  “为问明王梦,何时到傅岩?临风吹短笛,劚雪荷长铲。老去肱频折,愁深口自缄。相逢江上客,有泪湿青衫。”
  傅山和《如韵与亭林》:
  “好音无一字,文采会贲岩。正选高松坐,全忘小草铲。天涯之子对,真气不我缄。秘读朝陵记,臣躬汗浃衫。”
  顾炎武可能在太原停留有一段时间,因为其游五台山当在夏季。在此期间,傅山与顾炎武又有唱和。傅山《晤言宁人先生还村途中叹息有作》:
  “河山文物卷胡笳,落落黄尘载五车。方外不娴新世界,眼中偏认旧年家。乍惊白羽丹阳策,徐颔雕胡玉树花。诗咏十朋江万里,阁我伧笔似枯槎。”

  顾炎武和《又酬傅处士山次韵》二首:

  “清切频吹越石家,穷愁犹驾阮生车。时当汉腊遗臣祭,义激韩仇旧相家。陵阙生哀回夕照,河山垂泪发春花。将相便是天涯侣,不用虚乘犯斗槎。

  愁听关塞遍吹笳,不见中原有战车。三户已亡熊绎国,一成犹启少康家。苍龙日暮还行雨,老树春深更著花。待得汉廷明诏近,五湖同觅钓鱼槎。”

  如果说二人前面的唱和是遗民对江山易代、昨是今非的一种感慨,那么后面的唱和则是相互敬佩和勉励。因为二人有着相似的经历。

  就傅山而言,其曾祖傅朝宣为明宁化王府的仪宾,尽管对结姻王府其曾祖并不满意,并遗后人“子孙再敢与王府结亲者,以不孝论,族人鸣鼓攻之。”但其叔子仍尚晋穆王之女。这说明傅家与晋王府存在着难以割断的姻亲关系。陈寅恪先生《书世说新语文学类钟会撰四本论始毕条后》有涉及吕留良事,云:“抑更有可论者,嵇公于魏、晋嬗替之际,为反司马氏诸名士之首领,其所以忠于曹魏之故,自别有其他主因,而叔夜本人为曹孟德曾孙女婿(见三国志魏志二十沛穆王林传裴注引嵇氏谱),要不为无关。清代吕留良之反建州,固具有民族之意义,然晚村之为明室仪宾后裔,或亦与叔夜有类似之感耶?”陈先生所言吕留良反建州事,傅山与此极为相似。甲申二月,李自成兵薄太原,傅山合家遭追赃助饷之劫,此乃家仇;三月十九日,大顺军占领京师,崇祯自缢,祚废鼎移,是为国恨。但五月满清入主北京,此关华夷之辨、族种存灭之大事,遂为民族之问题。傅山自甲申年初流寓平定始,一直避乱于寿阳、盂县、汾阳一带,间回太原。傅山这时虽然头纳黄冠,身着朱衣,成了道士,但反清复明之心犹存。此从傅山《无家赋》序可窥一斑:

  “某尝读汉将军霍去病传,以未灭塞外匈奴为家,曰:嗟哉,天乎!斯何时也?桑弧蓬矢,我非男子也哉?顾孱弱不振,痛哭流涕之不遑,尚安能汲汲室家也者!”

  傅山又有《风闻叶润苍先生举义》:

  “铁脊铜杆杖不糜,山东留得好男儿。橐装倡散天祯俸,鼓角高鸣日月悲。咳唾千夫来虎豹,风云万里泣熊罴。山中不诵《无衣》赋,遥伏黄冠拜义旗。”

  叶润苍,山东濮州人,刘宗周门生,顺治初年,参加山东榆园农民义军反抗清兵。傅山风闻,即遥伏黄冠,叩拜义旗。此可看出傅山反清之态度。所以后来傅山的同学参加山西反清义军,傅山与其有所往来是必然的了。

  山西的反清之事发生在顺治五年冬,是以征西前将军大同总兵官姜砡领导的兵变。姜砡为前明镇守大同的总兵官,李自成攻克宁武后,其便派人迎降,宣化、居庸关守将随即效仿,使得李自成大顺军长驱直入,北京陷落。李自成兵败西退,其从北京潜回大同,杀李自成大同守将,改迎清兵。清政府以原任委派。期间,姜砡错误判断形势,曾计划扶持境内枣强王继承明祀,试图挟天子以令诸侯,受到多尔衮的呵斥。此时又因清军有事蒙古,英王催办粮草等问题,涉及到权力,故而变乱。姜砡首鼠两端,其人本不足论,但明旗号一举,义勇少年随即响应。正如薛宗周所说“见明旗号尚观望,非夫也。”薛宗周与王如金都是汾阳人,傅山“三立书院”时同学,俱参加了这次义举,并战死于太原城南。为此,傅山写下了纪念文章《汾二子传》。并云:“鄙夫见此等事迹,辄畏触忌讳言之。从古无不亡之国,国亡后有二三臣子信其心志,无论成败,即敌国亦敬而旌之也。”傅山有《甲申守岁诗》反映其对故国之情感:

  “三十八岁尽可死,盝盝不死复何言?徐生许下愁方寸,庾子江关黯一天。蒲团小坐消客夜,烛深寒泪下残编。怕眠谁与闻鸡舞,恋着崇祯十七年。”

  “掩泪山城看岁除,春正谁辨有王无?远臣有历谈天度,处士无年纪帝图。北塞那堪留景略,东迁岂必少夷吾。朝元白兽尊当殿,梦入南天建业都。”

  傅山对故国的怀恋还见于《右玄贻生日用韵》:

  “生时自是天朝闰,此闰伤心异国逢。一日偷生如逆旅,孤魂不召也朝宗。葛陂几得成龙行,苓服谁寻伏菟松?打点骨头无顿处,杨孙随处暴高峰。”

  傅山的举动终于引来了祸端。顺治元年,南明永历朝宋谦,化名李三,装扮成道士来北方秘密活动,组织反清。曾至山西的汾阳、阳城、太原等地。顺治九年,宋谦至汾州求见傅山。顺治十年,又至太原求见。以傅山被捕后之供词,两次均未曾见面。但宋谦于河南武安县五汲镇被捕后,供词连及傅山。顺治十一年六月,傅山被捕入狱。虽多次审讯,傅山拒不招认,又赖友人多方营救,傅山才于顺治十二年七月释狱,坐牢一年又有余。这件事情对傅山的打击很大,他在《山寺病中望村侨》诗中写道:“病还山寺可,生出狱门羞。便见从今日,知能度几秋?有头朝老母,无面对神州。”出狱后,傅山曾南下江东,或曰由于郑成功事,因傅山有《上思州》诗。傅山南归后,知恢复无望,便以学术为重。生活则靠行医,闲心则为书画。

  甲申鼎革后,北方成为满清的统治区域,而南方则处在福王新建立了弘光朝之下,与北方形成了对垒的局面。由于南明皇帝昏庸、朝臣倾轧,乙酉五月,弘光朝即灭亡。紧接着是潞王、鲁王、唐王各自为政。唐王称帝福州,建元隆武。顾炎武在弘光朝任兵部司务,隆武朝又被遥授职方司主事。二职,顾炎武虽没到任,但都予以尊奉。所以,顾炎武算是食过明王朝之禄的。

  满清王朝对南方的进攻和统治是血腥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所以,南方的抵抗和民变在所难免。南京失守后,原明昆山令杨永言联系当地士人归庄、吴其沆、顾炎武拟复昆山,后占领县城,守二十余日,复为清兵所破。顾炎武因返常熟语濂泾省母,侥幸躲过此难。不过,两弟遇难,生母臂断,都给顾炎武留下了深刻的创伤。尤其是嗣母王节妇,绝食而死,嘱其“勿仕二姓”,成为他处世的信条。此后,顾炎武为避祸流转于吴会之间,或守庐墓,或谒孝陵,或访故友。在此,顾炎武写下了《海上》、《不去》、《义士行》等具有史料价值的诗。

  由于顾炎武避祸流转,其三世仆陆恩叛投邑豪叶方恒。顺治十二年五月,顾炎武率亲友擒叛奴陆恩,沉于水。此为“苏松之案”。顾炎武居狱三月,经朋友设法营救,方才狱解。此见顾炎武《赠路光禄太平》一诗序:

  “先是有仆陆恩,服侍余家三世矣。见门祚日微,叛而投里豪。余持之急,乃欲陷余重案,余闻亟擒之,数其罪,沈诸水。其婿复投豪,讼之郡,行千金求杀余。余既待讯,法当囚系,乃不之狱曹而执诸豪奴之家。同人不平,为代訫之。兵备使者移狱松江府,以杀奴论。豪计不行,而余有戒心,乃浩然有山东之行矣。”

  顾炎武的山东之行实为后来的北行埋下了伏笔。顺治十四年春,顾炎武定议北游。四谒思陵,寻访遗民。

  当康熙二年顾炎武和傅山见面的时候,两位有着抗清、入狱相同经历的遗民,相对而泣,发出了感慨。顾炎武“为问明王梦,何时到傅岩”、“相逢江上客,有泪湿青衫”。傅山“方外不娴新世界,眼中偏认旧年家”,正是两位遗民此时此刻心理的写照。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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