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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乱弹”

(2010-02-24 22:16:14)
标签:

书法

二王

争鸣

齐白石

碑帖

分类: 趣闻时政楹联诗词

“书法乱弹”
    明代陈道复《古诗十九首》(局部)

 

“书法乱弹”
    张旭草书《肚痛帖》

    概念要分清,目标要明确。“选上展览”和“学好书法”是两个概念。展览就是考试,考试就要打分,对考试而言,高分是硬道理。参加学历教育的考试而大谈只为了学知识不在乎学历,不是虚伪就是糊涂。为了选上展览,作为学习的一个阶段,不妨追求短期效益,可以允许“高分低能”。书法水平的提高是系统工程,指望三两年提高到什么程度,是不可能的,但同样的时间,完全可以写出比较精彩的作品。参展作品的创作是“为人”的,书法水平的提高是“为己”的。脚踏实地的进取,并不妨碍志向的高远。
    提书法老是说二王二王,二王笔法最丰富,境界最高等等。窃以为二王固是大家,其作品迄今为止是书法艺术最完美的文本,标识着书法审美的高度。但二王的东西绝对不是书法的全部。不写二王,只写二王以后的书家,一样成气候,而一心学二王,也可以学得平庸,古往今来,大有其人。而只学篆隶,一辈子不写二王,于篆隶书本身其实也谈不到损失。一个写诗的人,一辈子没读过一首李白、杜甫的诗,当然是遗憾,但对其学习而言,并不会动摇根本。
    子曰:“术业有专攻,”真至理名言。如今动辄提书外功,“外科”修养云云,实在是让人无语。“时代不同了”,“一切皆有可能”。如今,画画的、写作的、唱歌的,搞企业的、当官的等等,纷纷动手,玩起了书法。喜欢书法,是好事,拿出的东西真是业余也可以理解,不能理解的是拿自己的东西过于当回事,老拿什么修养说事儿。名人、作家手札展之类,试图踵武古贤,展示书卷气,其初衷自是无可厚非。但毋庸讳言,展览里面可看的几件,无不是有一定写字基础的。书卷气是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连家伙什儿还摆弄不利索,却追求气息,勇气着实可嘉,仅此而已。书法之美对一般人而言,要有“观千剑而后识器”的感性认识,才能有望对作品有个基本的鉴赏能力感受尚成问题,遑论表达!气息之于作品,如刀的锋利与刀本身,技术不过关,过于强调对气息的追求,必至无从下手——“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美术圈里书法最好,跟画画的比唱歌,跟举重的比跳高,总之一句话,除了写字不行,啥都行,“行”自然可疑,“不行”倒是真的。
    所谓“展厅效应”,归根结底,应该是“评审效应”——既然“评出什么展什么”,那么“怎么评就怎么写”也就顺理成章了,展厅何辜!现代化美术馆、博物馆,展示今人的巨作,而黄宾虹、齐白石的东西多数四尺左右,在展厅里并不觉其小。简单地以幅面大小来做文章,多大是大?其结果,难免走向吉尼斯。——都说大眼睛好看,那也要看多大。
    艺术家也是人,所以,首先得拿自己当“人”,然后才好追求别的什么——而人,起码要穿衣吃饭的。生活,是最高的艺术。如果连生活本身都经营不善,作为艺术家,总是不到火候。
    搞艺术的人,当然要讲究“生活”,但首先是要“生存”。“生存”的问题解决不好,“生活”的质量可想而知。所以,我更服膺张大千、齐白石,而不是徐文长、蒲作英,不是艺术本身的问题。
    对附庸风雅的人,我是举双手欢迎的,起码人家拿艺术当回事,尽管可能是表面的。附庸风雅的人多了,艺术家的日子就好过了。事情是这样的,你习惯装出什么样子,往往你就真的成为什么样子。勇敢地亲近风雅的附庸风雅者,祝福你们!                              (魏春雷) 
 

                                                                                               

“书法乱弹”

“书法乱弹”

“书法乱弹”
    书坛进入以“获奖、入展、入会论英雄的年代”引发争议无数
 

延伸阅读(一)

书各有体 

    中华的文学理论史上,重要的一条就是“文各有体”。晋代陆机作《文赋》,南朝刘勰著《文心雕龙》,都把“文体”的区分和特色放在重点上。专家谓之“文体论”。比如作一篇庄重的颂德碑文,绝不会也不能与逍遥自在的随笔纪事小品写成一般“味道”。它可类推。此理易晓,但也有不大明了的写作者,笔下的文境,千篇一面,难分彼此。所以还可以讲上一讲。

    其实,艺术也莫不悉然。习书法者,也要知道“书各有体”。

    “体”是什么?体裁、体制、体统、体式……场合、对象、功用等等之不同,就约定了“书体”的各异(书体,在此不指篆体、隶体、草体……而言)。

    比如,你给友好写一纸书札,不但内容词气,就连字迹也必然与你给某某大厦题个匾额不是同一“书体”。

    不只如此,同一个“实物”,拿碑来说,碑额、碑文、碑阴,“书体”即各有其“个性”,不会混而不辨。

    这样,就会恍然:给人家写副大对联,不仅仅是晓得须换“大号”笔,也还得明白宜写何等书体。——比方,尽管《兰亭》的行书名垂千古,难以逾越,可是你若将其中选字放大几十倍组成对联悬在大厅正面堂皇之处,却不一定“受看”。何也?因为《兰亭》者,只是一篇诗集的序稿,即席信笔,乘兴而书——那与题联匾是太不“合套”了。

    此理虽不难明,“问题”仍然发生:至今仍有人效法清末的“碑派”书家的习气,写个便笺,也是“龙门二十品”的翻版……看了令人实在感觉不大自在。

    这类问题,应该与另一桩中华文艺理论传统结合起来思考参会——即艺事有“惊四筵”与“适独座”的大分类。这不是哪个好坏高下的“比较”,是各有所长,各有所用,是“艺各有体”的道理。

    习书之人,若年较少,工力嫩,又想“速成”,便容易走上追求“惊四筵”的路子。大笔一挥,“气势”张皇,若当场表演,便可使“四筵”叫好称雄。这种学书之道,不可为训。

    清代宫廷里绝不去“请”郑板桥写大殿上的楹联“秋从夏雨声中入,春在寒梅蕊上寻”。板桥有绝句云:“蝇头小楷太匀停,常恐工书损性灵。——急限彩笺三百幅:宫中新制锦帏屏。”这就鲜亮地道出了“书各有体”的“原则性”。

    “惊四筵”的审美享受较难持久,转头已尽;“适独座”的魅力全在味永涵咏愈出。

    我作童子时,受板桥影响不小,学他的词,仿他的字;家里的木联匾多是他的佳作。他的字糅合了汉隶、苏、黄,黄的成分尤重,甚至也有石涛题画字的影响。毛病是太作态,“伸胳膊踢腿”过了火,但确有其长处。不可没也。然而不可学,学不好浑身是病。

    我自幼习书,学仿的太杂乱了:颜、柳、欧、赵,魏碑名品几乎每品都临过;后来临褚,习唐人写经。最坚持的是学右军的笔法。右军不是“崇拜偶像”,是千古最善于用笔的书家,称之为“圣”,洵不为过。《兰亭》一帖,难望以它来“惊四筵”;但在“独座”之际,爱玩令人忘倦,其笔妙极。但勿忘记:此文稿书体也,右军之兼擅,亦不以一帖为限。            (周汝昌)

                                                                                                

延伸阅读(二)


“书法乱弹”

“书法乱弹”

“书法乱弹”

“书法乱弹”
        

“书法乱弹”
    当代书法创作

 

说说书法的“韵”
  宋代书法家黄庭坚曾经这样论述:“书画以韵为主”“书者能以韵观之,当得仿佛。”人们在欣赏一幅书法作品的时候,有时会赞美其有“韵味”。有“韵味”、“韵致”,这是一个很高的审美标准。但究竟什么是“韵”,很难下定义。因为“韵”本身似乎就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五代的荆浩在《笔法记》里云:“韵者隐迹之形,备遗不俗”,就是说“韵”的表现很隐晦,隐隐约约而不露痕迹,是暗示的而非和盘托出的。
  中国的书、画、诗歌等艺术的追求目标,发展到唐代以后,逐渐从理论的探讨,到自觉的韵味的追求,使艺术产生了一次大的飞跃。就书法而言,早在晋代就有“尚韵”之说,六朝谢赫的《古画品录》,他提出品评人物画六条标准,称为“六法”,首先标出“一气韵生动是也。”将气韵视为六法之首。五代荆浩的《笔法论》中,又将“六法”分析整理成“六要”,在气韵中单独突出了“韵”,把书画艺术讲求“韵味”、“余味”和“象外”等审美追求突出了出来。
  书画艺术的这一追求与诗歌艺术的追求紧密相连。唐司空图着重从韵味谈诗,认为好的诗必须有“韵外之致”、“味外之旨”。要“超以象外,得其环中”,“不著一字,尽得风流”。此是说韵味必得从迹象以外的虚空处去求得,从不著一字处去领会韵外之致。宋严羽以禅喻诗,提出作诗当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故其妙处莹彻玲珑……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相,言有尽而意无穷”。这是说只有“空”和“虚灵”才能产生神韵。同时代的范温在他的《替溪诗眼》中,对“韵”作了探索性的解释:“有余意之谓韵”,“不足而有韵”,“行于平夷,不自矜炫而韵自胜”。“韵”就是“有余意”。“不足”,“平夷”才能“韵自胜”。明代王世贞提倡神韵说,同样强调“镜中之相、水中之月……无迹可求,”“色相俱空”,强调“空”字,强调“清运”,是以唯“空灵”、“清远”乃有神韵。
  由此可见,只有“虚”、“空”、“空灵”、“清远”方出现神韵,在“有余意”、“不足”、“平夷”中才能产生神韵。所以,“韵”是一种艺术审美标准,是经过“心随笔运、取象不惑”而取得的艺术效果,它空灵得如镜中之相、水中之花,虚幻得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人们必须从“象外”、“环中”的空灵处去领悟“味外之味”、“象外之旨”,从“不足”、“余意”中去领悟“韵外之致”。一句话,“韵”是通过“虚”表现的。
  实际上,前人早有“虚以成韵”之说。庄子说:“虚室生白,唯道集虚”。笪重光:“虚实相生”。高旦甫:“即其笔墨所未到,亦有灵气空中行”。哲理的“道”集在虚的地方,令人咀嚼不尽。书画的“妙境”在无画的虚处,令人体味不尽。创作的“灵气”在笔墨未到的虚白处,令人遐想不尽。虚把想象的境界引向深邃。只有“虚”才使想象扎上翅膀。只有“虚”才使人浮想联翩,余味无穷,也只有“虚”才能使人咀嚼那神秘的言不尽的韵味,韵致。
  书法的“虚”,就黑白的对比而言,是指章法中的空白。就实中之虚而言,又是指用笔上的虚锋和不着力处,同时包括萧散、天真、简淡、生拙的风格追求。笔笔中锋,处处实笔则字无生气,亦乏韵味。增加些侧锋、飞白等虚锋,书法的逸气顿生,带来韵致。米芾在给宋仁宗谈书法时曾说:“蔡京不得笔,蔡下得笔,而乏逸气,蔡襄勒字,杜衍摆字,黄庭坚描字,苏轼画字,臣刷字。”米芾自言“刷字”,实际上是他大胆革新书法,以侧笔尽兴尽力去追求“刷”的虚灵,追求自然的逸趣。他还提出:“手心虚,振迅天真”,把别人的勒、摆、描、画及妍媚等种种传统习俗一概打破。他的字多从侧、斜处取势,有魏晋的天真之气,故在虚锋中蕴蓄着韵致。他的新意出于法度之中,如果说蔡胜在度,苏胜有趣,黄胜在姿的话,则可以说米胜在韵。他成功地处理了沉着、飞翥的统一。
  所谓“有余味”和“不足”,就是要避免处处用力,要有不着力处。如处处用力则伤于刻露。法国艺术家圣•佩韦曾说:“感染不等于劲头,某些作家臂力大于才力,有的只是一股劲,劲也并非完全不值得赞美,但他必须是隐蔽的,而非裸露的……美好的作品并不使你狂醉,而是让你迷恋。”用笔要“欲断还连”,其中有若不经意处,自有一番蕴蓄,耐人悬想回味。笔有未尽而意愈远愈深,则韵味自生。那种一味求工,线条过于凝重,使人感到刻露有过而内蕴不足,则乏韵味。
  中国书法尚“韵”与此同理。太粗糙生硬的作品不属同类,“韵”就是精神性很强的寄寓,它必然追求行云流水般的节奏与挥洒之乐。工匠式的粗糙生硬缺少一种“士”文化的内涵,在书法上特别缺少书卷气,自然不能算有“韵”。当然,延伸为风格,则大抵雄浑、恣肆、质朴的美,也很难归入“韵”。还有太成熟圆到的也不属同类,因为韵偏重精神的抒泄,而不是技巧上的面面俱到。比如唐楷可以有法,但大概很少有人去从中寻求什么“韵”。赵孟頫的字不谓不熟,却难免有着意、巧饰之俏,熟则伤雅,熟则近俗。所以从明朝起即有不少人说赵书俗,甚至到清朝梁闻山也说“子昂书俗。”
  神、气、韵三者经常联系在一起用。三者虽有共同的地方,却又不相同。既要计白当黑,又要知白守黑,这就是中国书法创作虚实结合而产生神韵的辩证法。                    (李杰)

 

“书法乱弹”

“书法乱弹”

“书法乱弹”

                                                                           

书法这点事儿 

  职业书法家这个称呼,在今天才有效,古代也有以书法闻名的人,其实跟写字的关系不大的。王羲之是将军,颜真卿是鲁国公。书法家的历史,本质上就是会玩两笔的王公贵戚的历史。

  其实古代中国,只要读两天书,人人写得好字,盖一笔好字乃功名利禄的敲门砖。董其昌当年科举考试,那个时候他还是个穷书生,第一名的文章,给了第二名的分数,就是字不好,所以才刺激他后来苦练书法。要说技巧熟练,再伟大的书法家也不如账房先生熟练。大书法家都是大官,每天要批公文啊,见皇上啊,审案子啊,还要管着让三姨太和四姨太不打架,写字的时间和蹲茅厕的时间差不多长。账房先生不一样,房梁上挂根绳子,绳子一头拴一个铜钱,一头绑一段墨,随写随磨,写完了一拽铜钱,墨就吊在半空中,省去了擦拭的时间。所以世间只有两种字,一种是宫廷大内的档案,皇上今天吃什么呀,跟谁睡觉呀,这都是翰林院的低等文职人员抄写,写得不规矩要掉脑袋,还有一种就是账房先生的账本,训练量实在太大了,想不规矩都不行。

  老法训练童生,考秀才的基本功就是要写仿,摹仿两字一个意思,对着强光把前人的字迹照着描下来。明清两朝,凡是通过科举考上的官,这个功夫都是少不了的,因此字难看不到哪里去,加上人地位越来越高,名声越来越大,想不做名书家都很困难了。

  比如说汉朝唐朝,寻常写字用的毛笔,和我们今天看到的不太一样,短锋,锐利,细巧,近似我们今天用的圆珠笔,因为那个时候印刷术还没成型,文章典籍都靠手抄,笔当然要做得精致实用。纸张也不一样,都是不化的,上过胶水涂过蜡,光滑无比,这纸张的书写效率最高,刷刷就得了一篇。

  我们今天看到的生宣纸,长锋羊毫大楷笔,都是明朝清朝,那些王公贵族,写了一辈子科举字,有了叛逆之心,才特地弄出来玩的。清朝一个包世臣,后继者还有一个写不来字的康有为,号召写北派,学石碑,都是写多了馆阁弄出来的闲事儿。不想今天所谓职业书法家,拿了人家的馊叶子当人参。每次见到傻瓜老师要学龄前的孩子铺着生宣纸临欧体,笔者就伤心。

  今天因为电脑昌盛,连笔者这篇编排书法的刻薄文章,也是靠电脑打,惭愧。因此不练字,已经不妨碍升官发财,所以写不好字,也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缺陷,顶多升官了,在背后给人戳脊梁骨,这兔崽子还做领导呢,一笔烂字,我呸。所以现在很多领导都喜欢练书法,办公桌上吊着一排便宜毛笔,也就是从善如流的境界,应该深情体恤和大大表扬才好。

                                                    (据《经济观察报》 文/半窗灵鼠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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