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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笪重光小楷《嘉州集》

(2010-02-11 21:4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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笪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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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有清一代书法

清代笪重光小楷《嘉州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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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笪重光小楷《嘉州集》

清代笪重光小楷《嘉州集》

    笪重光小楷《嘉州集》

  孟津骨朽松侨死,海内谁知所以然。

  这是清初书法家陈奕禧(1648—1709,字子文,号香泉)题傅青主《惠昭塔碑》句,诗中流露出作者对清初书坛的悲观情绪。清初的书坛,一方面由于由明入清的王铎、傅山(松侨)的去世而出现真空,没有能够引领一时的巨擘。陈诗“海内谁知所以然”便是当时书界的真实写照。一方面则笼罩在晚明董其昌、王铎、傅山等名家的阴影下,特别是董其昌对清初书坛的影响至巨,如当时名家姜宸英(湛园)、何焯(义门)、汪士(退谷)、陈奕禧(香泉)等皆取径董其昌。吴德旋《初月楼论书随笔》说:“张司寇(照)书名最赫,其笔力沈鸷,洵足追步香光,而气韵远不逮矣。姜湛园、何义门气韵与香光为近,而笔力又不足以副之。”可见当时书法不论取法、品评,皆以董其昌为标准。这里另有一个原因,即康熙帝喜欢二王书,而于董香光独有青睐,王士(1634—1711)《分甘余话》“清朝状元多选书法优者”条曰:

  本朝状元必选书法之优者。顺治中世祖皇帝喜欧阳询书,而壬辰状元邹忠倚、戊戌状元孙承恩皆法欧书者也。康熙以来,上喜二王书,而己未状元归允肃、壬戌状元蔡升元、庚辰状元汪绎皆法《黄庭经》、《乐毅论》者也。惟戊辰进士中工二王体者,首推海宁查昇,以其族叔嗣韩兼习《五经》,拔置鼎甲,昇遂抑置二甲。

  王士这里主要列举的是应举所作的小字正书,其实如查的行书便师法董其昌,并深得康熙帝的赏识。但从王士的话中颇可见帝王个人的喜好对当时书坛的影响之巨。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学董而成一时风气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但因此而致使一些偏师独出、不受董书羁缚,有复古、创新意识的书家受到抑制,却也是此一风气的最大弊害。清初的笪重光便可谓是这一风气的最大“受害者”之一。

    笪重光生活的时代,正是董书最盛之期,由于他在书法上并不随顺时流而能逸出董书风气,并且过早地退出了政治舞台(中心)而隐居乡里,所以他的书法一直没有受到应有的关注。在当时及之后论及清初书家的书论中,很少提到他,也很少把他和姜宸英、汪退谷、何焯诸家并提。一直要到了清代中期,他的同乡王文治(1730-1802,字禹卿,号梦楼)才对他的书法推崇备至,且推论其书不遗余力,如云:

  吾乡笪江上先生书格超妙,小字尤佳。盖先生自解组后隐居句曲山中,读丹书、学导引、游神于尘滓之外,故所作书飘然有凌云之气。国朝善书之家如先生者未可数觏见也。(《快雨堂题跋·笪江上尺牍》)

  又云:

  国初善书之家如华亭沈绎堂、慈溪姜西溟皆能胎乳古人,摆脱时径。至于披露天真,俾字里行间飘飘然有凌云之意,则吾乡之笪江上先生所独也。(《快雨堂题跋·笪江上书江冷阁集序》)

  直欲置其书于沈绎堂(荃)、姜西溟(宸英)之上,而为清初书法之冠。这里虽然难免“于乡先辈不能无私”,但包世臣在其所撰《艺舟双楫·国朝书品》中将笪重光行书置“能品下”第三名(在笪重光前者为神品、妙品上一人邓石如;妙品下二人刘墉小真书、姚鼐行草书;能品上七人释邱山真及行书、宋珏分及榜书、傅山草书、姜宸英行书、邓石如草书、刘墉榜书、黄乙生行榜书;能品下二十三人王铎草书、周亮工草书……),也可谓评价极高了。

  关于笪重光书法之取径,王文治在《快雨堂题跋·笪江上尺牍》中有很详细的论述:

  江上书上至章草下至苏米,靡所不习,恨不能确然指其得笔之渊源。然其游丝袅空、萧然自得之处,无所秉承不能独造也。一日偶临嵇叔夜《绝交书》,恍然大悟曰:此吾乡江上先生之书之所自出也。自此以后,凡见笪书无一点一画不了然其来处矣。赵鸥波云:“昔人得古刻数行,专心学之便可名世。”真甘苦之言欤。

  王文治此语虽然只是一己之推测,但他对笪书如此穷索苦究,应该也是能比较接近事实的。嵇叔夜《绝交书》今日虽不可见其真貌,但总之笪重光的书法取法魏晋应该也是可信的。笪重光书法魏晋,特别是嵇叔夜,正和他的性格相契。这是可以以他的诗为证的。其诗曰:“野水桥边旧业存,数间茅屋向乾坤。太平一半深山得,何必承明始是恩。”诗的意境和用典都出自七绝圣手王昌龄的《长信秋词》,表现出一种洒脱不羁的气质和归隐山林的志趣,是其人、其诗、其书完满合一的体现。所以王文治评其书“无纤毫尘滓气也”,正是其高出众人之处,也是别人所难到处。

  笪重光并善画,与王、恽南田交游,互有影响,“江上之画特书之绪余,而一对恽王便入作家辙轨,此友朋之益也”(《快雨堂题跋·笪恽王三家合册》)。庞元济《虚斋名画录·笪江上仿元人笔意轴》中附录王恽二家题跋:“笔致飘潇,矫然出群,视余图何止十倍胜也。”(王)“笔不到处致有高韵,非近日庸史所能梦见。”(恽南田)正可见二人对其画推崇备至。

  笪重光并有《书筏》《画筌》二书传世。其论书曰“匡廓之白,手布均齐;散乱之白,眼布匀称”,是中国古代自孔子以来儒家“和”的思想在美学中的充分体现,说其“皆由甘苦中流出”也并非虚誉。

  昆仑堂美术馆藏笪重光小楷《嘉州集》一册,录五言律二十四首。《嘉州集》是唐代诗人岑参的诗集,通行本作《岑嘉州集》。岑参官嘉州刺史,因此得名。此册共十开,每开长二十一点五厘米,宽十二厘米,唯独第十开略窄(长二十一点五厘米,宽八厘米)。又册中诗题与诗往往分布前后两页(凡四处),一处则诗中分为两页,疑此作原为一小手卷,后割裱成册。册前有王文治题署,曰“江上先生真迹,松下清斋鉴藏,文治”,钤“王氏禹卿”朱文印,弥足珍贵。王文治称笪重光“小楷法度尤严,纯以唐法运魏晋超妙之致……以《曹娥》仰追《宣示》,乎登钟傅之堂矣。”(《快雨堂题跋·笪江上书江冷阁集序》)观此册字形宽展,捺画闲闲逸出,颇见雅意,亦合于“气之舒展在撇捺”(《书筏》)。此册前后共钤笪重光印十一枚(其中“直指之章”“江上笪氏图书印”重复),册尾钤“笪”“笪重光印”诸印以代款字,亦颇具一格。

  笪重光的小楷书传世极少,所以此册尤显珍贵。                            (卜一克)

 

    笪重光(1623-1692),清代书画家,字在辛,号江上外史,自称郁冈扫叶道人,晚年居茅山学道改名传光、蟾光,亦署逸光,号奉真、始青道人,江苏省句容人。一江苏丹徒人作。顺治九年(1652)进士,官御史。以劾明珠去官。工书善画,与姜宸英、汪士鋐、何焯称四大家。精古文辞,康熙十一年(1672)尝作《仿元人山水》轴,著录于《虚斋名画录》。传世作品有顺治十七年作《松溪清话图》,图录于《神州国光集》;康熙二十五年(1686)作《柳阴钓船图》轴,藏日本大阪市立美术馆。著有《书筏》、《画筌》,王翚恽寿平作评注。其人在当时不仅为四大书画家之一,而且有“官御史,有直名”之誉称。风骨棱棱,虽权贵亦惮之。书、画名重一时,书法苏米,笔意超逸,与姜西溟(宸英)、汪退谷(士鋐)、何义门(焯)齐名,称四大家。最为王文治所称服。山水得南徐气象,其高情逸趣,横溢毫端。兼写兰竹,精鉴赏。恽寿平、王翚尝主其家。着有书筏、画筌,曲尽精微,有裨后学。卒年七十。

                                                                                              

延伸阅读

笪重光《书筏》

    《书筏》一卷,原题清笪重光撰。张氏辑《昭代丛书》本后,有杨夏吉跋,云梦楼所临法帖,卷首标笪江上先生论书,未言其为《书筏》,且云其 全与阙不可知,其为《书筏》原本与否,亦不可知。编中所言书法,共28则,甚为精到,似非江上不办。余绍宋认为,《书筏》原与《画筌》并行。《画筌》为长篇骊丽文章,词藻甚美,《书筏》也应是同一体裁,但现存《书筏》段落零散,且又不相连贯,怀疑并非全文。后有王文治跋曰: “此卷为笪书中无上妙品,其论书深入三昧处,直与孙虔礼先后并传,《笔阵图》不足数也。”可谓推祟至极。《书筏》,综论笔法、墨法、布白、风韵等几个方面,论述都较重要,文辞简明扼要,足见作者的书法功底和修养之深。因作者本人既是书画家,又是书画理论家,故《书筏》中多有精辟之论。如论笔法,说人们只知起笔藏锋之易,殊不知收笔出锋亦很难,只有对“八分”、“章草”有深入认识,才能得到,而用笔的方法在于合乎规律,不在于手腕的强弱。
    《书筏》——
    笔之执使在横画,字之立体在竖画,气之舒展在撇捺,筋之融结在纽转,脉络之不断在丝牵,骨肉之调停在饱满,趣之呈露在勾点,光之通明在分布,行间之茂密在流贯,形势之错落在奇正。
    横画之发笔仰,竖画之发笔俯,撇之发笔重,捺之发笔轻,折之发笔 顿,裹之发笔圆,点之发笔挫,钩之发笔利,一呼之发笔露,一应之发笔 藏,分布之发笔宽,结构之发笔紧。
   数画之转接欲折,一画之自转贵圆。同一转也,若误用之必有病,分别行之,则合法耳。
   横之住锋或收或出,(有上、下出之分。)竖之住锋或缩或垂,(有悬针、摇缕之别。)撇之出锋或掣或卷,捺之出锋或回或放。
   人知起笔藏锋之未易,不知收笔出锋之甚难。深于八分章草者始得之, 法在用笔之合势,不关手腕之强弱也。
   匡廓之白,手布均齐;散乱之白,眼布匀称。
   画能如金刀之割净,白始如玉尺之量齐。
   精美出于挥毫,巧妙在于布白,体度之变化由此而分。观钟、王楷法殊势而知之。
   真行、大小、离合、正侧,章法之变,格方而棱圆,栋直而纲曲,佳构也。
   人知直画之力劲,而不知游丝之力更坚利多锋。
   磨墨欲熟,破水用之则活;蘸笔欲润,蹙毫用之则浊。黑圆而白方,架宽而丝紧。(肥圆、细圆、曲折之圆。白有四方、长方、斜角之方。)
   古今书家同一圆秀,然惟中锋劲而直、齐而润,然后圆,圆斯秀矣。
   劲拔而绵和,圆齐而光泽,难哉,难哉!
   将欲顺之,必故逆之,将欲落之,必故起之;将欲转之,必故折之;将欲掣之,必故顿之;将欲伸之,必故屈之;将欲拔之,必故擪之;将欲 束之,必故拓之;将欲行之,必故停之。书亦逆数焉。
   卧腕侧管,有碍中锋;伫思停机,多成算子。
   活泼不呆者其致豁,流通不滞者其机圆,机致相生,变化乃出。
   一字千字,准绳于画,十行百行,排列于直。
   使转圆劲而秀折,分布匀豁而工巧,方许入书家之门。
   名手无笔笔凑泊之字,书家无字字叠成之行。
   黑之量度为分,白之虚净为布。
   横不能平,竖不能直,腕不能展,目不能注,分布终不能工。 分布不工,规矩终不能圆备。规矩有亏,难云法书矣。
   起笔为呼,承笔为应,或呼疾而应迟,或呼缓而应速。
   横撇多削,竖撇多肥,卧捺多留,立捺多放。
   骨体筋而植立,筋附骨而萦旋,骨有修短,筋有肥细,二者未始相离,作用因而分属。勿谓“绵软”二字为劣,如掣笔非第一品紫毫,不能绵软也。
   欲知多力,观其使运中途。何谓丰筋?察其纽络一路。
   筋骨不生于笔,而笔能损之,益之;血肉不生于墨,而墨能增之,减之。
   能运中锋,虽败笔亦圆;不会中锋,即佳颖亦劣。优劣之根,断在于此。
   肉托毫颖而腴,筋藉墨沈而润;腴则多媚,润则多姿。
   以上论书,言浅而旨确,非工力深者不解其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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