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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父亲》(转9)

(2012-03-25 21:06:49)
标签:

我和父亲

天涯

一路同行

情感

杂谈

分类: 文学转载

36
  自从张震和我说了那些话,几天我头都昏昏的。太多的疑问和猜测像在脑子里打架。
  
  一天晚上。睡下后,我鬼使神差的又把父亲的JJ给弄大了,直到父亲那粘粘的液体终于又被我摆弄了出来,我就用我的小手指取了点样,转过身把手伸出来看了看,发现是透明的,然后又偷偷的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没什么味。看来张震说的没错,父亲跑马了。那我什么时候也跑马啊?我都长毛了,都是大人了,我也应该跑马才对啊。于是我就去摸我的小JJ,摸啊摸,可摸着摸着我就睡着了。
  
  半夜里,我做了一个梦,错综复杂的梦。一会是父亲,一会又是田尊,好像又有表姐和那个我看不清脸的光屁股男人,后来一只狗在跑,我和田尊在后面追。再后来不直到怎么表哥也来了,他向我和田尊逼近,一步步逼近。
  
  好紧张,好紧张。
  
  “啊~”我像是在喊……
  
  好痒,好痒……怎么会好痒呢。
  
  我好像听见父亲在喊我的名字,“喆儿,喆儿……”
  
  是父亲在叫我吗?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发现好刺眼。原来开着灯,父亲和母亲正围在我跟前看着我。随后我吱吱唔唔地哭开了。
  
  “喆儿是不是做噩梦了?不哭,不哭。”父亲把我的身体摇了摇。
  
  我怎么感觉我的两腿间凉湿湿黏糊糊的,而且......
  
   “痒,”我一边吱吱唔唔地哭,一边又难为情地说道“我,我尿床了?”
  
  爸爸立刻掀开被子看,妈妈也凑过来。看完后两人竟相互对视着不说话了。
  
  “喆儿没尿床,喆儿是长成大人了。”妈妈说完,竟然和父亲都扑哧一声给笑了。
  

  37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几乎都把昨晚的事情给忘记了。要不是发现父亲母亲看我的眼神有点异常,我还没有想起来呢。
  
  我正急急忙忙吃着早饭赶走去上学。我发现母亲总是对我慧心的微笑,笑完了又去看父亲。我突然想起来昨晚的事。再定神一想,不对啊。我又把昨晚的经过好好的回忆了一下。不对啊,梦里我感觉像憋了一大泡的尿,可结果只尿出来那么一定点。还是父亲帮我用毛巾擦干净的。一边擦一边还是说,好粘啊。擦完父亲还把毛巾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说“好腥,好腥。”
  
  莫非我真的是?就像张震说的,我昨晚跑马了?这么一想,我顿时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也顾不得和父亲母亲打个招呼,领取书包就跑去上学了。
  
  我长成大人。我真的跑马了。我和父亲一样了。一路上,我像个欢快的飞翔的小鸟,甭提多高兴了。

  38
  放学后,我第一 时间去找张震汇报情况。
  
  “我出了,昨晚我出了。”一见他我就激动地说。
  
  “出什么啊?”张震一脸纳闷地看着我。
  
  “跑马啊。就是你说的跑马。我跑了。“
  
  ”呀,小子不错嚒。爽吧。“张震坏坏的看着我。
  
  他这一说,搞得我都害羞了。”恩,没,没怎么爽的啊。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了。我当时睡着了。就是很紧张。对,感觉跑完了JJ痒痒的。“
  
  ”哈哈,“张震一听,给笑了,”你小子不会是梦见搞女人了吧。”
  
  “我只是梦见一条狗,我在追......”还没等我说完,张震打断我:”你连狗都不放过?哈哈。“说完就跑。
  
  “你才和狗受窝呢。” 我气的脸都红了,追着他跑。
  
  刚好跑到操场的主席台跟前,张震靠在了台子上面。
  
  “要不要再来一次。”张震突然看着我说。
  
  “我才不呢,丢人。”
  
  “和你说件事。”
  
  “说啊。”
  
  “蹲下和你说。”
  
  于是我和他就蹲下。结果张震半天不说话。
  
  “你要和我说什么事嚒。”
  
  “我们一起出。要不要?”张震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涨的通红通红的。
  
  “尽骗我。“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再说,怎么出嚒?”我感觉我的脸竟然也开始发烫了,心口开始扑通扑通地跳。
  
  “我教你。”
  
  张震站起来,鬼鬼祟祟地向操场四周看了看。
  
  此刻,同学们早都已经放学回家了,宽阔的操场上就我们俩个人。在主席台的掩护下,我看见张震解开了他的裤子,把那根早已经坚挺的通红通红地JJ从裤裆里掏了出来,然后用两根指头捏住,开始前后动了起来,GT在他手指头的前后运动下,从包皮里一进一出的。
  
  “真爽。你快脱啊,就学我这样。”张震说。

39
  
  说实话,我看着他那GT就紧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紧张。再说,我连上厕所都不敢和小伙伴嚒一起上,每次小便都躲得他们远远的,我怎么可能当着张震的面脱裤子嚒。再说,我那GT,张震说不准又取笑我呢。只有父亲不会取笑我。还有上次不小心给田尊看见了,我别提多尴尬了。还好是田尊,不是外人。
  
  我看见远处的屋舍灯都亮了,屡屡炊烟,正从屋顶耸立的烟囱里袅袅直上。原来天已经快要黑了。我突然想父亲了。父亲不会来学校找我吧。
  
  “我要出了,你快脱啊,我要出了,我,我…..啊……”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我看见伴随着张震急促地呼吸和手指剧烈的运动,两股比尿尿还要来势迅猛的粘粘的稠稠的黄黄的东西,从张震的GT缝里喷射出来,洒落在他了的裤腿上。
  
  “啊……真舒服!”张震深吸了一口气,身体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松弛下来。随后张震一边往上兜裤子,一边气急败坏地看着说:“你小子,不地道。”说完就过来揪我的裤子。
  
  见张震来揪我的裤子,我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对他喊:“我回家自己弄。哈哈!”
  
  说实话,我当时都看呆了,满脑子都是我的父亲。父亲跑马怎么和张震不一样呢? 回家的一路,我都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40
  自从亲眼目睹了张震的跑马经过,越发让我对JJ萌发了好奇心。为什么张震在出的时候,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真有他说的那么舒服吗?要想真正体验那种感受,也只有亲力亲为了。
  
  一个周末的午后,家人都在睡午觉,我便一个人溜进了厨房躲在门背后完成了我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跑马的壮举。准确地说,应是我第一次的手淫行为。
  
  现在说,应该叫快感,第一次的快感来的有点迟缓。
  
  我先解开裤子把JJ掏出来,用我的小手左右翻了翻,仔细看有什么变化。我发现我的JJ和以前有点不同了,不如以前那么白了,而且又大了一些,更两天不见,我原先那两根不到一厘米的的小细毛又长长了些,旁边还又萌生了两根出来。我乐了,于是笑嘻嘻地伸出手指在胖嘟嘟得卧在蛋蛋上的JJ扒拉了几下,嘿,它真的就慢慢的开始生长了,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痒痒的感觉。
  
  这玩意到底有多么神奇啊?以前只知道憋尿的时候JJ会变大,还从来没发现我的JJ也能向父亲和张震那样,说大就能大的呢。于是我学着张震的动作用两个指头捏住JJ前后的动起来,没几下,JJ给果真涨得通红同红的,再几下,JJ竟然就硬梆梆地笔挺笔挺地直朝向天了,那红红的GT像张个小嘴,在和我亲切地打招呼勒。
  
  我开始想那晚的一个梦,想我之前见过的狗受窝的场面,想那次表姐面前的那个光屁股男人,我甚至试图想回忆起当时表姐的身体,但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表姐侧着个脸趟在炕上,撅个屁股给那个男的,可那个背对着我的光屁股男人几乎把表姐的身体都挡完了。我给我看见那个男人的圆乎乎的屁股在不停地抽动着。难道?就像张震说的,他们真的是在受窝吗?莫非那男的真的是像狗受窝一样把JJ塞进了表姐的屁股眼里?天哪,拉屎的地方不会把JJ弄脏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可我怎么就“不出”呢?甚至觉得JJ涨得又痒还又有点难受。我想是不是我太分心了,我应该聚精会神地跑我的马,而不应该想那么多。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用两个指头捏着JJ不停地加速时, 终于我感觉不对劲了。
  
  一种预感,我是不是要出了,好痒。
  
  一种想尿尿的感觉向我袭来。
  
  好难受,怎么这么难受呢。
  
  可怎么又很舒服呢?
  
  怎么有一股电流,说不出的痒和麻,从JJ的部位迅速串到了我的全身。
  
  好痒。
  
  只见扑哧一下。一股粘粘的东西从GT的小嘴里瞬间喷射了出来。
  
  我那久违了的“跑马”终于跑出来了。我终于体验到什么是跑马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张震在跑马之后要深深的吸那么一口气了。
  
  就在我得意地裤子还没穿好,父亲竟然推门进来了。吓了我一跳。
  
  当然那天也把父亲吓了一跳。
  
  “怎么大晌午的不睡觉,躲在门后头做什么,唬了我一跳。”父亲说。
  
  “我,我……”我一边兜着裤子,一边想我改怎么说。当时门背后刚好放着一个大水瓮。“我渴了,进来喝水呢。”说完就穿过父亲的身体顺着门缝往外溜了。
  
  那天父亲也是午休后渴了进厨房去喝水,结果就和刚跑完马的我给撞上了。幸亏是我刚跑完,不让脸都丢大了。但父亲肯定知道我没干什么好事,因为他一进来就看见我正躲在门背后兜裤子呢。
  

  41
  第一次跑马让我尝到了甜头,屡试屡爽。但也让我尝到了苦头。我的学习成绩开始“直线下降”,初一下半学期,我其中考试从全班第一名掉到了第三名,虽然只是后退了两名,但父亲认识,我就是直线下滑。父亲做为头等大事来抓,不光去学校找了我的班主任,还和我慎重提出,以后要和他分开睡。
  
  班主任说我上课老走神,心不在焉,我承认。可怎么还说我下课和学习不好的学生混在一起呢?不就是张震嚒,除了张震我也没和别的男生有接触啊,女生更没有了,班里那几个学习不好的女生,我躲还来不及呢。可我和张震总共不就碰过两次面。第一次是一起放学,第二次是我主动找的他,然后还是一起放学,但怎么能叫混呢?莫非真的有人看见了我和张震在操场上的事?
  
  也许没有我想的那么糟,只是自己做贼心虚罢了。以后不找张震就是了,何况父亲也没有提到张震的名字。
  
  可父亲要我和他分开睡我就想不通了。
  
  也许父亲只是拿分开睡来吓唬我,以此激励我好好学习。
  
  “只要爸爸不和我分开睡,期末考试我肯定给你拿第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父亲果真妥协了。看来为了能和父亲睡在一个被窝里,我必须发奋图强了。跑马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我这样告诉自己,并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中。
  
  一天我放学回家,发现我们家来了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一天我放学回家一进门,发现家里一堆人正围着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在聊天。那人秃着个脑袋坐在板凳上,一看我进来,立马站起来,说道:“这就是你家喆儿吧。”
  
  “喆儿快喊伯伯。”父亲走到我跟前说。
  
  伯伯?祖父不就父亲一个儿子嚒?怎么又多了个伯伯出来?莫非他是从莫斯科或者圣彼得堡来的,那可以外国啊。
  
  我的好奇心让我不得不仔细打量这个人。可能是秃了顶的缘故,看上去比父亲年纪要大很多,穿着件灰色的毛衣,里面套了件几乎发灰的白衬衣,一条被膝盖顶了两个包的深蓝色裤子,脚踩一双绿色胶皮布鞋。他看上去瘦高瘦高的,胡子明显刚刚刮过,所以显得五官有点突兀,倒还不至于很难看。我怎么觉得他像某个人,可就是想不起来。
  
  “这是尊儿的爹,快喊伯伯。”父亲拍拍我的小脑袋。
  
  我就说嚒。原来是田尊他爹。我一听是田尊他爹,原本的神秘感和喜悦感全没有了。什么莫斯科什么圣彼得堡,原来是从河北来的抛弃自己亲生儿子的坏老头。我再看田尊,此时的他正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抠着个手指头盖怯生生地耷拉着个小脑袋,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什么伯伯,我才不喊他呢。转身就去找田尊了。
  
  “这孩子被我宠坏了。”父亲很为难地说。
  
  “不打紧,你看我几年没回来,他和尊儿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我还抱过他勒。”
  
  我心想,死老头,谁要你抱。“我们出去说。”我小声地对田尊说道。
  

  留言版里一堆话,也顾不得回复了。在此统一回复下吧。
  
  问1:为什么起钙片这个名字:
  
  我和父亲说过一句话:“你就是我的学堂,我的钙片。”
  父亲说:“那你从我这里毕业了。”
  其实钙片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GAY片的意思,当然父亲是不会懂了。
  于是注册这个ID,结果发现被一个女人占用了此人2001年在天涯发过唯一的一贴:高潮来了,好像还太监了。所以很遗憾,在钙片后面加了个G,其实不是哥的意思,是GAY的意思。唉,可爱的钙片怎么几年一晃,就30多了。
  
  问2:你父亲是苏联人?你文中没有详细介绍你的祖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是个敏感的话题,所以我有意避让了。除了因为父亲外,另外我却是没有见过这个莫斯科女人。主要还是因为父亲的原因,我不像多交代。包括以后一些大的变故,我都不会写的很 具体。
  
  问3:帖子尺度大胆,乱伦啊。
  
  这个问题,呵呵,也一度让我难于启齿。具体答案,在文中寻找吧。
  
  问4:田尊现在可好?他结婚没有。
  
  田尊已经结婚生子,过的很好。不过可以透漏一点,他也是G。
  
  其他一些问题,我认为还是在我以后的帖子里会有交代,在此不便多说。
  我继续写帖子了。太晚了,大家明天再来看吧。

  44
  我和田尊坐在院子的大槐树下,我开始问他话。
  “你爹和你说啥来?”
  “他不会是来带你回河北的吧?”
  “我们是不是再也见不着了?”
  “你快说啊。”
  我都快急死了。田尊还是坐在大槐树底下低个脑袋一声不吭。这时候家里的那只老得快走不动了的灰猫步履蹒跚地走到田尊脚下蹭了蹭,田尊就把灰猫抱在怀里。任由我怎么问他,他还是不说话。(那猫最后还是老死了,田尊和我没少伤心,田尊最喜欢它了,总是喂它吃,所以灰猫喜欢和他睡。)
  “你快说啊,你爹是不是要带你回河北?”
  “我不知道。”
  “那你爹和你说什么了?”
  田尊把头抬起来,转向我:“你说我爹会不会带我回河北啊?”
  “你怎么反过来来问我啊。”
  “那他要是带你回,你就回了?”我突然觉得田尊真的要离开我了。我平时没少欺负他,可是一想到田尊要离开我,我都慌了。
  
  我站起来盯着田尊,又摆出我平时的那副臭架子,厉声厉语地问道:“你快说,你爹要是带你回河北,你是不是真就回了?”
  
  田尊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不知道。也许他不会带我回河北吧。”
  
  “那我去问他。”我扭头就往屋里走。
  
  “你说,你是不是要带田尊回河北?”我进去径直走到田尊的父亲跟前凶狠狠地问道。
  
  “啊?”我不光把田尊的爹问傻了,在场所有的大人都傻眼了。急的父亲走过来就训我:“你怎么这样和伯伯说话啊,一点礼貌都没有。”
  
  父亲拎起我的手,往他手边一个劲的拽我。我就是不依。
  
  “我就是要他说,是不是来带田尊走的?你回答我。”
  “喆儿。”母亲也急了,竟然走过来,在我的屁股上使劲地打了一巴掌(父亲从来不打我的,可母亲有时候会这样)。
  
  我气冲冲地把母亲推开,换成平时,我肯定哭他个地动山摇的。可那次我都没理会我母亲就又径直往屋外面走了。一边走还一边说:“田尊不会和你走的,你不是他爹。”
  
  一出门,正好撞上躲在门外偷听的田尊,我拉起他的手就往院子外面走。
  
  “我们去哪里。”田尊在我身后吱吱唔唔地问道。
  “去外婆家。”
  “那,那我爹。”
  我扭头看着他,瞪着眼睛一字一句地对他说:“谁是你爹?他不是你爹,你是欧阳修,你爹早死了,我们去我外婆家,他不走,我们就不回来。”
  
  我们果真在外婆家带了两天。田尊爹也果真就一个人回河北了。甚至走的时候都没有来见田尊一面。这让田尊幼小的心里受到了很大的创伤。当父亲来外婆家接我们回去的时候,我还以为父亲是骗我的。结果后来等田尊不在跟前的时候,父亲才和我说,田尊的爹只是来看看他,并没有要带走他的想法。因为他爹已经在河北另有家室了,父亲说如果田尊爹把田尊带回家,他那个河北的老婆就和他离婚。父亲再三交代,千万千万不要我和田尊说。
  
  我也知道,其实田尊很想和他父亲走。谁不想自己的父亲呢。
  
  他做梦都想。
 45
  
  生活又回复了平静。田尊还是一个人的田尊,我也还是原来那个受父亲万般宠爱的我。然而我再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我了。夜幕降临,当我又和往常一样躺在父亲被窝里,我一侧的父亲传递给我的再不仅仅是单一的温暖的体温了,我变得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伴随那欲望的升腾会萌发我身体的强烈的反应。
  
  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可以很快就安然入睡了。我总是在深夜悄悄的“醒”来,偷偷地把我的一只手伸向父亲的根部,然后把另一手留给我自己。当父亲的根部渐渐的变得硕大坚挺起来,我那坚硬的JJ便一发不可收了。我渴望能等到父亲和我一样“高潮”的到来。然后最终的结果却是好几次我把熟睡的父亲弄醒了。我便装着熟睡后的翻身状,把身体转过去,装着睡死的样子一动不动了。
  
  就这么过了数月,直到1986年农历5月27日,我生日的到来。也就是田尊的父亲走了一个月不到,我的父亲终于做出了个惊人的举措。是的,那天是我13岁的生日,父亲在他“蓄谋已久”之后,选择了我的生日当天送了我一枚另我毫无准备的定时“炸弹”。这枚炸弹当天引爆,并把我炸了个四分五裂。
  
  我以为,做为当天“生日宴会”上的天皇巨星,父亲母亲肯定是包好了饺子等着我,在全家入席后父亲会送上他精心为我准备的生日礼物,诸如父亲亲手雕刻的木制手枪,新买的收音机,或者是一套我最喜欢的连环画书和一件兰色的海军衫。结果,这些往年的礼物今年统统没有。
  
  那天,我带着激动的心情和欢悦的步子走进家中,热气腾腾的饺子已经上桌了。然而就在等待父亲发言的时候,我四处寻找礼物的下落,竟发现家里家具的摆设发生了令我吃惊的变动。原来墙下那挂着的合家照和一面镜子的下面摆放的红木箱子被移到了别处,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木质的单人床。
  
  是的。父亲送给我的礼物竟然我一张单人床。
  
  “我不要一个人睡,我不要。”我任性的脾气又发作了。


  46
  
  “我不要一个人睡,我不要。”我任性的脾气又发作了。
  
  “你以后不许再这么任性。” 父亲一改往日对我的娇惯,他甚至把声音提高了八度,一脸的气愤,竟然用仇视的目光盯着我。我被吓住了,第一次见他这么凶,我像是他的敌人。
  
  “你和尊儿都长大了,一家人不能再挤在一张大炕上。”父亲说完瞪了我一眼,竟然起身就走了。
  
  父亲不是一贯都纵容我吗?他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啊。他那犀利的眼神盯着我就向打猎时瞄准的那只野兔,我甚至觉得我这次死定了。平时即便我怎么欺负田尊,我再任性,他也从来没有用这样严厉地对我。难道就因为我摸了他的JJ,因为我可以跑马了,所以父亲决定让我和他划清界限?那田尊呢?那田尊还要睡在那张大炕上?偏偏唯独我一个人要睡在那张木床上?这太不公平了。我把目光移到那张大炕上,方向田尊的被褥已经不见了。
  
  “田尊睡哪里?”我问母亲。
  
  “他睡厨房,天气暖和了,等到了冬天给他生个火炉子。”
  
  完了。什么都完了。这次肯定死定了。父亲的表现已经告诉我,一切已成定局,我再撒娇已毫无用处。甚至我感觉到我屡用屡胜的耍赖和撒娇,将与世长辞,一去再不复返了。
  
  就在这枚生日炸弹将我轰炸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时候,母亲又向我投递了另一枚更具威胁性的炸弹,它甚至比核武器还极具毁灭性,直接击中了我的心脏。
  
  母亲怀孕了。1987年的春天,母亲顺利产下一名男婴。这也就是我亲弟弟,父亲给他取名田喜。那年,我14岁,上初三。
  

  47
  
  那个生日,是我有生以来度过的最悲伤的一次。它让明白原来悲到及至是不需要眼泪的。那天田尊也一声不肯,因为他知道,他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命运,我突然觉得我和他毫无区别分。直到我被母亲安置在那张单人床上躺下,我都没有看见父亲的影子出现。我不知道父亲他去哪里了,自从白天父亲在院子里从我的身边经过,那冷漠的眼神几乎让我冰冷叫及至,我就再没看见他,直到我孤独可怜地缩成一团委屈悲伤地睡去。
  
  第二天我吃过早饭去上学,父亲走到我的跟前。
  “给你。”
  他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硬皮笔记本 。
  “我都忘记了,生日快乐。”
  随后他久久地看着我,在等待我接纳他的礼物和祝贺。
  我接过了那个笔记本,但我差点就要哭了出来。
  “以后就用它记日记吧。”
  
  如果我不赶紧走,我真得怕我在他面前就哭出来了。
  当我走在放学的路上,打来了父亲给我的笔记本,我竟然发现里面不光夹了一把钥匙,在笔记本的第一页,父亲还写了一段话给我。
  儿子:
  看到你一天天长大,爸爸和妈妈都很高兴。爸爸做出这个决定是慎重考虑后的,是为了你好,请不要怪罪与我。等你以后真正长大,你就会明白。明年读完初三,你就要去县城读高中了,爸爸提前送你一辆自行车,就当生日礼物吧。过几天爸爸陪你学,学会了你就可以骑着自行车去读高中了。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爸爸是永远爱你的,妈妈也一样。
  生日快乐。
  
   父亲
   1986.5.27
  
  我悲伤的眼泪泣流成河。第一次,父亲用这样的方式与我倾心交流,父亲的心也第一次与我如此之近。如果人的一生必须经历各种艰难的跨越,这一次,就是我真正地向成长迈出的第一步。尽管在我看来,父亲让我的这步跨越近乎残忍,但我必须承受,因为父亲没有给我任何迂回的地步。直到后来弟弟的出生,我都只能选择默默地承受。
48
  
  放学回家,父亲正把那辆崭新买的自行车摆放在院子里等着我呢。
  
  那是辆永久牌自行车,在那个年代也算是名牌了。农村人能买得起上海牌手表,永久牌自行车,西湖牌缝纫机的,就算的是有钱人家了,号称“老三样”。父亲把唯一的“一样”买了送我,可见父亲对我的疼爱。然而换成平时,我恐怕会立刻跳起来,骑着它招摇过市。
  
  生日前我也许会这样做。
  
  “喜欢吗?”父亲把手放在车把上问,“我们去骑骑。”他邀请我。
  
  “再说吧,我今天上了体育课,有点累。”
  
  “好吧。改天再去骑。”父亲说。
  
  几天,那辆崭新的自行车就立在房间的角落里,我总是忍不住老是想去看它。等父亲不在家,我就路过那里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摸了摸它。好新啊,好想能骑上它,绕着街道转上它几圈。可一看见那张孤独的单人床,我的兴致就全无了。我坐在床沿,打开那个日记本,写了我第一篇日记。一句话:“我有了一辆永久牌自行车,但我根本就不想骑它。”署名日期xx年x月x日xx:xx。
  
  一天中午,我百无聊赖地去厨房找田尊玩。他正在写作业,看我进来就问我“你想要个妹妹还是弟弟?”
  
  “为什么问我这个?”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妈妈要生宝宝了。你不知道?”
  
  “什么?谁说的?”
  
  “爸爸说的。”
  
  怎么又是爸爸,他已经够让我难受了。
  
  “我不信。”
  
  “那你去问爸爸。”
  
  “我才不问。”
  
  妈妈真要生个宝宝给我?这怎么可能啊?我都13岁了,跑马啊,受窝啊,我都晓得了。要是给同学们知道了多丢人啊。
  
  田尊说的没错。妈妈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这个消息也开始在校园里不胫而走,男女同学都开始议论。
  
  “田喆,你都这么大了,你妈妈还要生啊?哈哈。”
  
  “好丢人啊。”
  
  “你爸够厉害。”
  
  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给塞起来,如果地上能裂个缝,我宁愿立刻钻进去。可每每听到这样的话,我只会低下头,默默地走开。我也从来不反击,从不。因为事实果真如此,我无法改变,就只有默默承受。
  
  “喆儿想要个弟弟还是妹妹?”直到母亲也问了这个问题,我麻木不仁地头也没抬,极不情愿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妹妹。”是的,我别无选择,我只能接受。
  
  但如果是弟弟呢?如果是弟弟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要失去父亲对我唯一的全部的爱了。我担心我会变得和田尊一样了。如果是这样,我不能接受,更无法承受。
刚回家,今天有点事情。
  
  钙片先向各位“钙粉”们做个总结(呵呵,原来有粉团是这么鼓舞人心的事情)
  
  
  这么多年,我以为随着岁月的流逝,这些童年往事和对父亲的情感可以被我遗忘,多年以后我终于明白这是错误的,因为那些往事会自行爬上来。就好比我童年捕鸟布置的陷阱,其实捕获的永远不是麻雀,而是人心。许多年过去了,长大,成人,结婚,生子,当我依然被困在自我布置的这个陷阱里,不得自拔。所以我有了想把它写出来的念头。其主要目的也是给自己鼓励并忏悔,直面人生。
  
  我初衷并想过会有这么多人关注这个帖子。我以为只要我将全部心里堆积的情感全倒出来了,我就会有轻松和释怀感,我就可以做我想做的事,走我想走的路。所以我奋笔疾书,甚至没有考虑章法、用词,结构。可写着写着我就投入了,加上钙粉原来越多,我原本倒出来是情感的“排泄”物,如心我开始细心呵护它了,就像呵护生命的诞生一样。甚至有了更多的顾虑。又想全盘端出,又担心暴露自己,甚至对于章法、结构我都开始考虑了。我想我做事是一个认真的人。
  
  我会继续。这帖子绝对不会太监。
  
  

  49
  
  但如果是弟弟呢?如果是弟弟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要失去父亲对我唯一的全部的爱了。我担心我会变得和田尊一样了。如果是这样,我不能接受,更无法承受。
    
  为了躲避内心的不安以及逃避我和父亲相互间的冷漠,我只有埋首读书,发奋图强。当然还有田尊。自从一次田尊把母亲做好的饭端到我跟前,小声地问我最近我怎么了,我朝他大吼叫他别多管闲事之后,田尊也学乖了。本来他的学业就跟不上,也就一心去学习了。只是我再也不会象以前那样给他辅导功课了。只有父亲一如既往,我也见怪不怪了。
  
  一次当父亲替田尊辅导完功课,便走到我跟前问:“期末考试有信心拿第一吗?”
  
  父亲问的多具讽刺意味啊。难道父亲忘记了,也就是数月前,我还向他保证过,只要他不和我分开睡,期末考试我肯定给他拿第一。什么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什么叫父亲果真妥协了啊,都是狗屁,原来都是父亲精心布置好的陷阱罢了。是的,等妈妈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我就可以骑着他买给我的那辆自行车滚蛋了。从此他就可以安心疼他新出生的孩子,做他全新的父亲了。
  
  那天我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发狠地握着手中的笔在本子上象刀刻一样用力地写着字。只有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躺在我的单人床上,百无聊赖地抚摸着我的JJ,伴随快感的到来我那压抑已久的心情也随之释放。
  
  期末考试终于结束了。我照例拿了全班第一。我以我优异的成绩对父亲进行了一次猛烈的还击。我要证明给他看,没有他的陪伴和呵护,我依旧能过的充实和快乐。这也使我第一懂得了如何利用我的傲慢和父亲交锋。
  
  “走,爸爸带你去学骑自行车。”在夏日的某个午后父亲对我说。
  
  “去就去。把田尊也叫上。”我说。
  
  田尊当然高兴坏了,乐得合不拢嘴。于是父亲推着那辆崭新的自行车,在我和田尊的跟随下,向学校的操场出发了。
  
  “来,我载着你们。”父亲推着自行车走出院子后说道。
  “喆儿过来。”父亲一手扶着自行车,一手把我拉过来,用他有力的臂膊试图想把我抱起来。
  “嗨,够沉的,几天不见,你小子又长个了。”说着我就被父亲抱在自行车的前梁上,我手扶着车把,父亲左脚踩在脚踏上右脚给了自行车一个助力,瞬间就骑了上来。
   “尊儿,跳上来,坐后面。”父亲一边保持着车的平衡,一边喊。
  “我不敢。”田尊在后面跑着说。
  “没事,我骑慢点,你跳上来。别怕。”父亲继续说道。
  可是胆小的田尊就是不敢往车后座上跳。父亲只要叉在自行车上停下来,用他那长长的有力双腿腿支在地上,等田尊总算坐稳了,父亲的脚再一蹬,车子起步了。
  “爸爸,慢点骑。”坐在后面的田尊吓得直叫喊。父亲却反而加快了速度,随后便来了一阵风,从我的耳边疾驶而过,
  
  那天父亲载着我和田尊在操场上,象飞一样,转了一圈又一圈。在我敷衍的欢笑声中我再一次感受着父亲的呼吸和心跳,以及他身体所散发的另我痴迷的味道。父亲竟再一次与我如此之近,近似与我躺在他温暖的身体里,却又那么若即若离。直到他停下来,开始教要我学习骑自行车,我才明白过来,这种光年一遇的亲密接触,原来也是昙花一现。
  
  我没有让父亲教我学骑自行车。因为在没有父亲的日子里,我早已经在别的同学那里学会了。平时,只要我学会了一样东西,没有父亲所不知道了,因为我会带着我的这种成就感和他给予我的诸如语言和行动的奖励做为交换。可唯独这次,我默默地一个人完成了学习。这在我和父亲朝夕相处的岁月里是多么叫人遗憾和悲伤的一件事情啊。
  
  那天,我就那么一个人骑着父亲买给我的自行车,远远地把父亲和田尊残忍地甩在空旷的操场上,然后穿越马路,绕着村庄的街头巷尾骑了好几个圈,直到我骑累了才回了家。
  
  我要让父亲尝受他背叛我的滋味。我要让他知道,离了他,我也行。就和期末考试拿全班第一一样,我再一次用我的傲慢和不逊给了父亲猛烈的还击。
50
  
  我以为,我那天傍晚回家,父亲肯定会来问我“你什么时候学会骑自行车的?”或者埋怨我“你怎么把我和尊儿两人丢在操场上就不管了?”
  
  结果父亲没有问。父亲只是我上下打量了一翻,然后就站在原地注视着我将近有一分钟。一分钟之后,父亲温和地说出了一句话,“你没摔倒吧,以后骑车慢点。”
  
  时至今日,我依旧记得那是我生命中最最漫长的一分钟。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而一秒一秒之间,我都能发现父亲表情的微妙变化,我觉得他的眼神在说话,我甚至感觉到他的心在翻腾。
  
  他是被我彻底击败了吗?他是在向我忏悔吗?亦或恰恰相反,他在内心里指责我,埋怨我?觉得我傲慢不逊,心机过重?
  
  我将我的头扭到一边,任由他再怎么盯着我,我丝毫没有想再看他一眼的意思。
  
  那个暑假就那么及其沉闷地过去了。我和田尊上树抓鸣蝉,下地逮田鼠,田地里的作物生灵平安地度过了属于它们的夏天;随后秋天到了,硕果累累,大人们沉静在秋收时节的一片繁忙中。我才意识到,那小的时候,这个季节我应该是坐在父亲赶的毛驴车上给他背诵古文吧,亦或是我躺在毛驴车上,仰面朝天地望着天边的月稍儿爬上来,等着点点星斗跳出来,然后一颗两颗地数给父亲听呢。原来在这些离我好遥远了;接着冬天又悄然到来了,寒风凛冽,大雪纷飞,积雪覆盖的院子里也只留下白茫茫的一片,几何时,我与父亲在雪地里打雪仗,堆雪人,拌嘴,咯咯咯咯地笑,相互追逐嬉戏的身影却再也看不到了。
  
  就在那年冬天,外婆走了,我面对了我人生第一次告别。残酷无比。送走外婆,我的悲伤与卷缩在被窝里的孤单也伴随着母亲肚子的日渐隆大而更将强烈,却遥不可及。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成长的烦恼吧。
  
  每当父亲深深地将我注视,也每当我久久地将父亲凝望。我与父亲,那说不清楚也道不明的情感,便开始在我心中泛滥。他那胡子需要刮了,他的指甲是不是应该剪了。他的身体有没有瘦下来,他的腹肌是不是又多了一块出来?他的体温还是那么热热地,暖暖地吧。他的心跳是否超越我了?那颗红痣是不是又长大了些?他的丛林还和以前一样吗?没有我的抚摸,它也会自行的膨胀变大吗?
  
  每当父亲注视着我,他那深邃的眼神便变得深不见底。这让我捉摸不透他,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父亲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让我一览无遗的父亲了,是。为我的傲慢不逊吗?我冒犯了他?他在责怪我吗?可为什么有好几次,他似乎已经做好了要和我说点什么的准备,甚至一次我明显感觉到,他以前不管发生什么都一如既往的对我的关爱和温情就要释放出来了,却偏偏就那个戛然而止。
  
  辛弃疾曾说一句话“少年不识愁滋味”,我成长的烦恼,却如此的定位准确,目标清晰。然而生活却偏偏要我在驻足流连中让我踏上那么一艘小船,在我回望那曾经一度充满欢乐和幸福的此岸的同时,也必须按照成长的轨迹,让我傲慢不逊却不由自己地向那个我自己都不知道不愿意去的彼岸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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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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