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和语言控制受损、严格遵守规则、对违反规则后“惩罚”的预期。能够行为想要公开演讲的人第一个希望便是能够行为。演讲者必须能站得笔直,保持平衡,张开嘴,说明白。如果他们不能这样,那就意味着“他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心运作”这对他的自信心是致命的打击。既然对“身心”的控制最终是生存所必需的,那么原始机制的运作遭到破坏则代表着一个象征性威胁。特定的症状,如摇摆声音颤抖、晕厥感、说话不流畅、姿势生硬不自然,都会发生在他身上,“我不能控制好我自己—我不能够表现好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在我身上”,这种被内部过程伤害的感觉与广场恐惧症患者的经历相似,只是它并没有威胁生命的障碍和分裂障碍的出现。观众察觉到了失控的表现(或者这个演讲者认为)。这个人不只会经历不能行为的恐惧感,还会更加害怕这种行为欠佳会被观众看做是他“有病、紧张、不成熟、神经症、笨拙”的迹象
焦虑的作用虽然描述焦虑的主观因素很难,但是好像人们在评价情形中对威胁感作出反应时,普遍都经历过这些主观因素。生理症状最初是交感神经类型的:血压升高、心率加快、出汗。然而,这些症状之后通常伴随着晕厥、眩晕、颤动感(副交感神经)。晕厥感有时是血压下降造成的,可能跟下肢的供血有关。同样的,口干和出汗是自主神经反应
焦虑本身对消极的概念化发挥着“促进因素”的作用。首先,不愉快的体验就跟突然的剧痛一样,会使人的精力从手头的工作上分散开来。其次,他将焦虑看做是他没有很好地起作用(或者是他将要表现不好)的一个突然的信号。他们把焦虑本身当做是功能失调的标志,而不是把那些全神贯注的系统性能力评估看做是功能失调的标志。他有一个诸如“这是我不会成功的一个信号”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