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症的思维世界
(2021-05-16 12:24:16)2.禁忌的象征化。弗洛伊德称强迫性神经症为“禁忌病”可谓切中要害。前面提到过,淫秽二字并提,表明不洁早已具有约定俗成的象征意义。肉体不洁象征灵魂不洁,以至病人整天没完没了地洗涤,似乎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罪恶。有些病人的禁忌已经离开了社会的约俗。例如,有一位病人回避一切圆形器物,吃饭盛菜一律用方形的食品盒,连写字也不用圆柱形笔杆而只用多面体笔杆,因为他认为做人应该方方正正,不应该圆滑尽管表现形式相当荒谬,这一点病人心里也明白,但仍然不得不这样做,似乎这样心里好受一些。对于神经症病人来说,荒谬意味着把现实加以非现实化,把道德加以非道德化,因为他要逃避现实,他要逃避道德上的自我惩罚。与此同时,在病人心目中,幻想的东西变成了现实,与道德无关的事变成了严重的道德问题。心理冲突的辩证法就是这样的无情。也可以说,荒谬是对违禁性罪感的反抗,可惜,这种反抗不具有反思性,所以只能陷于同一层次的重复之中。弗洛伊德的学说,随着他的研究重点从歇斯底里转向强迫性神经症,变得越来越复杂和体系化,可以说主要是为了解释荒谬。据沃提斯(J. Wortis,1984),1934年10月22日他接受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时,老先生表现友好而随便(不像平常那么严肃)。老先生说,“恐惧症很常见,我本人就有三四种。”也许,正是由于弗洛伊德本人始终未能完全摆脱神经症,以至他解释太多,到头来自己也不能免于荒谬。这里并没有贬义,伟大和荒谬从来结有不解之缘。然而,如果我们信仰弗溶伊德,照搬他的理论,那就只有荒谬,伟大连影子也没有了。尼采说过,基督徒只有一个,他已经钉死在十字架上了
3混罪感。这是含糊笼统不分青红皂白的感,例加。把观念和行为等同视之,把“邪念”甚至自认不应该的想法一视之为罪恶把儿童少年时的顽皮行为和小过失视为不可烧想的恶而深埋于心底:把哀悼心情渲染成罪感,似乎亲人的死亡是他一手造成的,等等。一位西方作者把神经症性良心比作盖世太保,生动而确切确实,违禁性罪感是无孔不入的,任何小错它都不放过,这就难怪神经症病人要过分地使用自我防御机制。心理治疗要使病人领惜到,消极的防御是不行的。对付盖世太保的唯一办法是反法西斯和争取自由民主的战斗。与此类似,权利意识是禁忌意识的有效对抗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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