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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藥不瞑眩,厥疾不瘥---楊通

(2011-12-12 12:25:10)
标签:

中医

保健

健康


直閣將軍房伯玉服五石散十許劑,無益,更患冷,夏日常複衣。嗣伯為診之,曰:“卿伏熱,應以水發之,非冬月不可。”至十一月,令二人夾捉伯玉,解衣坐石,取冷水從頭澆之,盡二十斛。伯玉口噤氣絕,家人啼哭請止。嗣伯請人執杖防閣,敢有諫者撾之。又盡水百斛,伯玉始能動,而見背上彭彭有氣。俄而起坐,曰:“熱不可忍,乞冷飲。”嗣伯以水飲之,一飲一升,並都差(瘥)。自爾恒發熱,冬月猶單褲衫,體更肥壯。(《南史.張邵傳》附)

徐嗣伯之明,首先在於辯證精審,知其病為伏熱在內,次在於治法之絕:“冬季,裸坐于石,冰水澆之。”誠可謂曠世之治也。其三在於對自己醫術的自信,對病人的絕對負責;令人挾定伯玉澆之至“口噤氣絕,”不顧家人環泣求情,甚至遣人“執杖防閣,敢有諫者撾之”其過人膽識,誰與爭鋒,歧黃神術,匪夷所思。讀此醫案,拍案叫絕。

在臨床工作中,病人用藥後,不外乎三種情況:
一、病情無明顯變化
二、有所好轉
三、反見加重
作為醫生,應該怎樣處理這些情況?是守方治療,還是重新辯證用藥?作為病人又應該怎樣對待這些情況?是謹遵醫囑,還是另請高明。特別是第三種情況出現,常令部分醫生手足無措,病人叫苦不迭。因此,我對“服藥不瞑眩,厥疾不瘥”有了幾點感觸:


一、正確對待藥物的固有屬性
大黃具有瀉下作用,石膏令人畏寒,附片用之不當使人中毒,這些自然屬性眾所周之。有些醫生就把此類藥品視為毒蛇猛獸,拒而不用,抹殺了它們的巨大功效,殊不知大黃作用於肌體而產生的瀉下作用正是服藥瞑眩的一種表現(石膏、附片亦如此)。筆者就根據服藥不瞑眩,厥疾不瘥的道理在臨床中大量運用,救人無數。比如筆者用大劑量附片治療陰寒內勝的患者,效果顯著;用大黃治咳嗽、胃病,雖然產生了瀉下作用,可正是通過這些作用,亦取得了很好的療效,誠可謂:“大黃附子救人有功。”有的醫生因為不瞭解這些藥物的固有屬性,認為是不良反應,棄之不用,這和因噎廢食有什麼區別,確實可憐可惜。

二、正確對待守方治療

疾患病久邪深,藥物服食後必然有一個正邪相爭的過程。正邪相爭,必然產生一些異常的症狀,這就是瞑眩。在中醫學裏就有“戰汗”之說,並把“戰汗”看成是一個疾病轉歸的轉捩點。“戰汗”出現時如果正勝邪退則病情好轉,反之則是惡化,在“戰汗”出現時應抓住時機,給予扶正之藥,促使病情好轉,而筆者認為“戰汗”和“瞑眩”的道理只是異取同工,唯程度不同而已。有的人面對患者“瞑眩”時,認為是藥不對症或中毒,不把它看成是一個疾病的轉歸,繼續守方治療,錯過了治療的大好時機,致使患者病情加重,長期不愈,給患者身心造成極大的痛苦;更有甚者不僅不知道錯過時機,反而一出現瞑眩就給予停藥、洗胃等急救措施,並為自己的“果斷”沾沾自喜,真所謂害人太深,誤己不淺。其實瞑眩是藥物對症後所出現的全部反應,可能是微微出汗,亦可能是暫時昏厥,這就需要醫務工作者在臨床中細細觀察和體會。瞑眩和“中毒”“藥不對症”是截然不同的。瞑眩在短時間內可不藥而愈,而“中毒”“藥不對症”有明確的中毒等原因,所表現的是嚴重影響人體臟腑功能的持續損害,甚至危及生命,必須經過急救才能緩解,“瞑眩”和“中毒”千差萬別。筆者曾治一“尿毒癥”患者黃某。患者五年來一直服用清熱解毒之劑,嚴格忌口,不敢服食稍許溫熱之藥物和食品,並一直用大黃(單味)灌腸至今,肌酐高達933umol/L,筆者診斷為“陰水”,以自擬大黃附子湯灌腸,附片用量每劑達100g,內服實脾飲加減(附片100g以上),患者服藥後寒熱格拒,嘔吐劇烈。筆者認為此乃病重藥輕,藥不勝病自故,加大附片(200g)用量內服、灌腸,守方二周不變,肌酐降至522.7umol/L。

三、糾正廢醫存藥的思想

有的醫務工作者只看得到某些中藥的副作用,而對大多數西藥(比如速尿對腎功能的嚴重損害,但搶救腎功能衰竭患者時廣泛使用;激素治療類風濕關節炎時,造成的危害比疾病本身對患者的損害還重等)視若不見,根本不考慮在辯證論治基礎上的整體配伍,也就是忽略了辯證論治的原則,只要中藥出現瞑眩等反應時,就大呼為中毒,藥不對症,這種大肆喧嘩,混淆事實,跟指鹿為馬有什麼兩樣?原生藥物只有在中醫理論指導下用來防身治病的才叫中藥,如果外開中醫,外開辯證論治的原則,只以一味藥而論,就免不了走到廢醫存藥的路上,對“瞑眩”也就大驚小怪。比如說前一段時間風傳的“中藥腎毒性”,認為含馬兜鈴類的藥物對腎有損害作用(如木通等),是一部分人對中醫的誤解,是以點代面,廢醫存藥的惡果。近日來,日本人用小柴胡湯使人致死一案,也是廢醫存藥的最好例證。難道我們還要重蹈複轍嗎?誤解中醫,誤解中藥服食後的瞑眩,是怎樣的無知和不可饒恕的錯誤。

筆者曾治一“血管神經性頭痛”患者龍某,其頭痛六、七年,每日需服大量西藥方能止痛。服用筆者自擬加味通竅活血湯後,邪正相爭劇烈,暈倒在地,家人抬至門診,筆者仔細檢查後,發現各項生命體徵平穩,認為當屬服藥“瞑眩”。說服其家人,僅做一般處理,無多時,患者蘇醒,頭痛若失,隨防至今,再無復發。中醫中藥治病“瞑眩”是一個很大的範疇,藥後症劇者,往往是藥力生效,外邪內透之故,這就要求醫生診查要詳,辯證要准,注重醫德。如中醫中藥“十八反”中的甘草反海藻,筆者曾用於一本院職工患者“單純性橋本氏甲狀腺腫”的治療,取得極好療效。又如烏頭反半夏,筆者用於“寒痰水飲”症患者每獲奇效。說明中醫中藥“十八反”也只應是瞑眩之大者,值得探討發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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