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先锋2》续之无悔的抉择
(2009-10-08 16:20:47)
第五章（本章由ivy+玉兰香共同编写）
外面，沈雄等人见小柔已经离开San的办公室，可Bell还在里面没出来，不免生出多种猜测。沈雄忧心地说：“糟了，madam马这么久还没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红毛鬼在有意难为她？”心怡等人只是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但是也都是这么想的。
San继续翻看着档案，当她看到执勤表时，抬头看了看Bell，见Bell显得有些拘谨，San笑着说：“不用这么拘谨，这好像不太像你madam马的性格呀。”Bell微微一笑说：“madam以后还是叫我Bell吧。”听了Bell的话，有些犹豫：“不过，我比你们要小一些，这样不太好吧。”Bell有些意外：“可你毕竟是我们的上司，我们叫你madam是应该的，而你叫我们madam，似乎有点儿于理不合。”San也觉得Bell的话有道理，点点头说：“好，那以后我就叫你Bell，下班后，你就叫我San，或者羽菲。”Bell笑着点点头没说什么。
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Bell也没那么多疑虑了，可是她还是觉得有必要替沈雄他们道歉：“madam，刚才沈雄他们……的确是太过分了，希望你能原谅他们。”听了Bell的话，San笑了：“我怎么会怪他们呢，有哪个下属不讲上司的是非，尤其我还是初来乍到。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挺佩服他们的想象力的。”想起了沈雄他们给San取的绰号，Bell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嗯……”Bell还是有些犹豫，San看着她的样子问：“怎么了？”Bell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昨天晚上我……我的表现让你失望了。”Bell这话却让San听着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会让我失望？我并没有觉得你有什么做得不好啊？”Bell盯着San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San感觉到了Bell异样的眼神，她也明白Bell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笑着说：“其实你也不用担心，你现在什么也不要多想，最重要的就是调理好身体，准备做个好妈妈。至于工作嘛，我会适当作出调整，我可不是一个没有人性的上司。”听了San的话，Bell笑了。然后她指着执勤表说：“可是，执勤表已经出来了，是不能随意更改的。”San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只要找人替班不就行了？”Bell笑着问：“我到哪里去找一个高级督察来替班啊？难道让小柔来替班吗？”San看着Bell认真地反问着：“谁说一定是高级督察，难道我不可以吗？”Bell惊讶地看着她，简直是难以置信：“你？！”当Bell以一种怀疑的语气问出时，San也觉得奇怪：“怎么？难道你不信吗？”Bell摇摇头没说，但是眼神里还是充满了疑惑。看着Bell的样子，San玩笑着说：“作为上司，难道我不该关心我的下属吗？不过你可千万别感激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也许十个月以后我需要请假的时候，这里的工作还要你来做的。现在轻松了，以后就未必这么轻松了。”Bell听得出San是在开玩笑，也就一笑了之。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谈了很久，从San的言谈举止间，Bell能够感觉得出她是一个很关心下属的上司，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可是在整个的谈话过程中，Bell始终也不能从中了解到San的性格和一些基本的信息。Bell感到有些意外，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一个才二十一二岁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心思，而且把自己埋藏得那么的隐蔽，让别人难以摸透。Bell对她十分感兴趣，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研究过一个人。也许，从一开始的时候，Bell就对她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开始Bell还有一些担心，但是通过这次对话，她已经完全消除了这种心理，她毫不犹豫地将请假条递给了San。San看了请假条后问：“可是你上面没写请假原因，我很难批的。”Bell微微垂下头说：“我是想请婚假。”“婚假？！”San简直是难以置信：“婚假你就只请半天？！”Bell轻轻点点头虽然看不出她有多么兴奋，可是在她的脸上却挂着一丝幸福甜蜜的微笑。San紧紧地盯着Bell看，似乎要把她一眼就望穿似的，这让Bell感觉到有些不自然。San想了想，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拿起笔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同时也填上了Bell的请假原因——事假。所有的手续都履行完后，San把请假条递给了Bell。
Bell接过请假条看了看，她有些意外：“madam，你不问我为什么婚假只请半天吗？”San的神情似乎比刚才要严肃了一些，说：“其实我不是不想知道原因，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也就不会多问，毕竟这涉及你的隐私。只要不违背律法和做人的大原则，我没有必要追根究底。”停了一下，San继续说：“结婚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没有人不想有一个既浪漫又温馨的婚礼，你选择这么做一定有你的理由，这也是我选择不问的原因。”Bell点点头，微微说了句：“谢谢你。”San淡淡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Bell觉得San的微笑很迷人，就和当年Jason一样。Bell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竟然能从San身上感觉得出Jason的影子。她也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是因为婚期临近，她太紧张了吗？还是因为上一次让她受到的伤害实在是太深了？可是，平时她从来没有想起Jason，为什么才刚一见到San就会不止一次地想起他，Bell觉得很迷惘，她决定晚上找小柔谈一谈。
Bell临走出办公室前，回头问San：“madam，我有个问题一直都想问问你？”San依旧带着那浅浅的微笑反问：“是什么？”Bell想了想还是问：“其实我只是想问问，昨晚你怎么会穿军装啊？”听了Bell的问题，San笑着答：“昨天白天被人把衣服弄脏了，又没有带备用的衣服，所以只好借了一套军装，谁知道晚上会有联合行动啊！”Bell在得到答案后，只是笑着点点头，然后就离开了San的办公室。
整个下午，San都只是坐在办公室里看档案，而Bell则带着沈雄他们继续查交通肇事案。
快要下班时，San终于拿着几份文件来找Bell和小柔，还没等她开口，就听阿硕问：“这里是重案组，请问你找哪一位？”San等人不禁想门口看去，然后就听到了San的声音：“madam。”大家还在奇怪，San继续说：“这位就是方天仪高级警司。”听了San的话，众人齐声叫了句：“madam方。”方天仪点了点头说：“我知道，重案组以往的记录都很好，希望大家继续努力。”听到上司的夸奖，大家都很高兴：“yes
madam。”方天仪一眼San，然后说：“San、Bell，十分钟后到我办公室开会。”两个人齐声答了句：“yes
madam。”方天仪离开后，San把一摞文件递给小柔说：“关于这起交通肇事案，写一份心理学报告给我。”之后又对Bell说：“重案组现在的确是人手太紧，上面同意增加人手。我打算把这个人调过来，作为军装来说，她的成绩还是很不错的。Bell，你抽空和她的上司沟通一下，下个月让她来重案组报到。”交代完一切，San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柔拿着文件有些发呆，她实在不明白San说的是什么意思，自己写的不就是一份心理学报告吗？为什么还要写呢？Bell轻轻地拍了拍小柔的肩膀，并奉上一个安慰的笑容，小柔总是觉得San对她的态度有些冷漠，不像对Bell那样关心。虽然小柔有点儿不情愿，但还是将文件抱回了办公室，准备重新再写。
当Bell打开档案的时候，当时她只是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十分钟后，San与Bell准时来到方天仪的办公室，方天仪正在讲电话，她示意两人先坐下来，而她也很快就结束了电话。
方天仪看了看San，直接就说：“San，作为新任总督察，你太年轻了，而且实战经验又不多。所以从现在起，发生案子的时候，我们打算让你跟重案组一起出现场，但是重案组仍由Bell来指挥，你只是看现场，回来听他们分析案件。当然，案件分析时，你要履行你作为总督察的职责。如果以后Bell请假，你将接替她所有的工作，你有问题吗？”San只是短短地答了两个字：“没有。”之后她又说了句：“madam，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先出去了。”方天仪点点头答应了：“去吧。”San收拾好文件后，一阵风似的就出去了，Bell觉得有点儿怪，也就跟着出来了。刚刚和自己说话的时候，Bell也没觉得San话语这么冷漠，为什么对着上司会这个态度，Bell也没多说什么。两人走后，方天仪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继续看文件。
走在走廊上，San看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问Bell：“现在下班了，叫上你先生，我们一起去吃饭吧，你向我请假，我总不能连他的样子都没见过吧。”Bell瞪大了眼睛看着San，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冷漠。Bell本想约小柔谈谈心，可是现在她却对San更加感兴趣了，所以一口就答应了：“好啊。”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办公室。
见Bell和San有说有笑的，显然是大家多心了，沈雄等人使劲地挠头，谁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此刻，Ivan在Bell的办公室里等了她很久了，一见Bell回来就十分高兴：“Bell，你回来了，沈雄说你被上司叫去了，她有没有为难你啊？”Ivan的问话让Bell有些尴尬，还没等她开口，San就玩笑着说：“喂，我有那么不讲理吗？叫她去就是为难她？”Ivan这时才看到San。Bell觉得不好意思：“madam，他就是我的未婚夫，杨逸升Ivan，是法证部的。”San礼貌地和他握了握手，自我介绍说：“我叫林羽菲San，刚刚从中区警署调过来的。”Ivan笑着说：“sorry，我还以为……”没等他说完，Bell就轻轻碰了碰他说：“以为什么？你们也太过分了，没事就胡说八道。”听了Bell的话，Ivan立刻闭上嘴什么也不说了。San看着他们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Ivan有些奇怪：“去哪儿啊？”Bell正收拾着东西，然后抬头答：“madam说请我们去吃饭。”San瞪着眼睛看着她，意思是：好像我只是说一起去吃饭，况且按理说也应该是你们请我啊？San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坐在餐厅里，San两个眼睛紧紧地盯着Bell和Ivan看，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坐在两个人的对面。等她手里的柠檬茶就快喝完了，听到Bell问：“San，怎么不说话？”San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笑着说：“难得你还能看到我，我还以为你们当我是透明的呢。”虽然嘴上不承认，但Bell和Ivan的目光始终都没有离开过对方。
一声杯子摔碎的声音打断了他们，全餐厅的人都看向了同一个座位。只见一中年女子大声嚷着：“杯子这么热，你们想烫死我啊！”餐厅的经理闻讯赶来，不住地向她道歉，可是那人却很不讲理，没完没了的纠缠着。Bell无奈地摇摇头说：“什么杯子热，也许是她的手太凉了，才会觉得杯子热吧，同样的杯子，我们也没觉得烫手啊。”Bell无意的一句话似乎是提醒了San，她问Bell：“Bell，你还记不记得这起肇事案交通部送来的数据值？”Bell马上警觉了起来反问道：“哪一项？”San问：“当天的气温？”Bell稍稍考虑了一下答：“31度。”她立刻拿出电话打给Timsir：“Timsir，我是重案组的林羽菲总督察，关于交通肇事案的数据，我明天下午和Bell亲自来法证部和你交流一下。”在得到了确定的答复后，San挂断了电话。看着San的样子，Bell问：“是不是有什么发现？”San笑着没有回答她。Bell看着Ivan，只是耸了耸肩。
晚上回家的路上，Ivan总是在看Bell，Bell笑着说：“你看我做什么？小心前面的车啊！”Ivan笑嘻嘻说着：“BB，我真的很想天天都这样看着你。”Bell把头转向一边不看他，可嘴角上却挂着一丝甜蜜的微笑。不知不觉间，Bell竟然想到了San，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她以前真的认识San，只是没有注意她而已。Bell糊涂了，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感觉呢？她只是摇摇头。对于她来说，San是个谜，是个难以解开的谜。
回到家门口，Ivan刚想拿钥匙开门，就听到里面formula用她那高八度的声音喊着：“你的吃相就不能文明点儿吗？”Bell和Ivan相视了一下，还以为Willson来了，正被formula折磨呢，两个人相视而笑。当Ivan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一只高高大大的哈士奇闪电般蹿到了Ivan的身后，然后蹲在那里瞪着它那好奇的眼睛看着Bell。
Ivan回魂后，转身看着身后的哈士奇和Bell，发现它盯着Bell。Ivan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他怕那只哈士奇突然袭击Bell，毕竟Bell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的身手敏捷了。Bell看了哈士奇一会儿，然后慢慢俯下身子，试探着摸了摸它。也许是哈士奇感觉到Bell并没有恶意，在Bell的脚边趴了下来，乖乖地靠在Bell的腿上。
Formula突然从屋子里冲出来，哈士奇吓得一下子就缩到了Bell的身后，然后探着脑袋看着她。Ivan不等formula再开口，直接就把她捉进了屋里吼着：“formula，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吓到Bell的！”从小到大，formula都没见过Ivan发这么大的脾气，她觉得有点儿委屈，几乎要哭了出来。Bell牵着哈士奇进来替她解围：“Ivan，你嚷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又没事。再说这只哈士奇还挺乖的，不如我们养着它算了。”Ivan不理Bell所说的话，还是怒视着formula。Bell站在Ivan的后面，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胳膊，Ivan才终于肯回头看着Bell，Bell只是向他轻轻地摇了摇头。Ivan明白Bell的意思，可是他仍旧是心绪难平。这只哈士奇像是明白Bell心意似的，用脑袋在Ivan的裤脚上轻轻地蹭着。Ivan居然被这只哈士奇的举动逗乐了，无奈地摇着头。Ivan无奈地说：“好吧，我们就把它留下来吧。”Bell笑着轻轻点点头，而这只哈士奇也两眼放光。
Formula听了Ivan的话有些委屈，她凑到Bell身边，低声说了句：“嫂子，如果你喜欢哈士奇，不如让表哥给你买一只，这只我是买来送给Willson的。”听了formula的理由，Bell只好不舍地将链子交给formula，让formula把狗牵走。可是不管formula怎么拽，这只哈士奇就是四个爪子死死地按在地上一动也不肯动。任凭formula软硬兼施，哈士奇就是不肯吃她这套。这好笑的一幕正巧被Connie姐撞见，她在门口就笑了起来。
见Connie姐回来了，Bell立刻迎了上去，那只哈士奇见Bell走了，它也追了上来，差点儿把formula整个人都拽倒了，还好有Ivan帮忙拉住它。Connie姐急忙把Bell护在身后，生怕狗伤了她。可是那只哈士奇却只认准了Bell一个人，总是在向她使劲儿。Bell看了看Ivan说：“Ivan，你放开它，看看它想干什么。”Ivan很不放心，但也拗不过Bell，只好放开了手。哈士奇优雅地走到Bell的身边，然后就趴在了她的脚边，一动也不动。
Bell从客厅走到了厨房，再从厨房走到书房，总之不管Bell走到哪里，这只哈士奇就跟到哪里，一步也不离开。可是当Bell走到卧室里的时候，它就停下了脚步，趴在卧室门口，不再向前一步。Ivan想看看它的反应，也大着胆子走向了卧室，狗儿连头也不抬地趴着。可是当formula一靠近的时候，狗儿吓得一下子就缩到了卧室的床下，怎么也不肯出来。Ivan笑着说：“formula，你看看你多凶啊，它这么大的个子都怕你。”见Ivan在一边幸灾乐祸，formula是有口难言，这只哈士奇价格不菲，居然这样就被Ivan霸占了，虽然有点儿不甘心，可是狗儿不肯听她的话，她也勉强不得。看着Formula那心痛的样子，Ivan“安慰”她说：“算了，你就当是送给我和Bell的结婚礼物吧。”一听说Ivan和Bell要结婚，最高兴的莫过于Connie姐了：“什么？！你们要结婚吗？！”Ivan点点头答着：“是啊，我和Bell明天就注册结婚。”“明天？！”Connie姐和formula都十分的意外，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
其实，Bell也明白她们惊讶的是什么，她没有办法，不得不把以前和Jason的事告诉给她们，希望她们能够理解她这么做的原因。Connie姐很心疼Bell，只是把她搂在怀里，一句话也不说。许久，她才放开Bell说：“好，不管你们有什么决定，姑姑都会支持你们的。”Bell轻轻点着头没说什么。听了Bell的故事，formula似乎长大了许多，她变得安静了，也许是Bell的遭遇对她触动很深。就连那只哈士奇也静静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在聆听着Bell的心声。
Ivan和Bell仅仅把婚讯通知了马锦涛、郑丽玲、郭绮芬、马国宏、Timsir、小柔、Sam七个人，再加上Connie姐、formula和San，总共才十个人去观礼。而且Bell也“警告”过formula，不准提前告诉Willson，否则整个重案组甚至是警署都会知道他们结婚的事，她只是不想太多人来干涉他们。不过她答应了formula，晚上可以让Willson一起来吃饭。
最后通知了Sam，Ivan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对Connie说：“姑姑，明天我和Bell注册完之后，想搬到新居去住。”“新居？！”这次不止是Connie姐和formula惊奇，连Bell也很是惊讶。Bell诧异地问他：“Ivan，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啊？”Ivan看着Bell，郑重其事地回答：“就在向你求婚之前，房子我已经买好了，只是一直没有装修。”Connie姐插话问：“那你们怎么住啊？”Bell笑着说：“你总不会让我去当苦力吧。”Ivan把Bell紧紧搂在怀里说：“我怎么舍得呢，房子前天就已经装修好了，只等你去入住了。”Bell还是很好奇：“你连休息都没有，怎么有空装修房子？”Ivan奸笑着不回答，不过Bell那么聪明，她已经猜出了是谁在帮忙。
看着Ivan和Bell，Connie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真的是把他们两个看成是自己的孩子一般疼惜。虽然舍不得他们走，可是也希望他们过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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