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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记了个单词submissive
他:你是吗?
我:我只是被徐惯得有点过头
他:有点?超级过头的
我:跟他在一起的确随心所欲
他:也许你还会遇到其他那样宠你的人
我:肯定不是你
这段对话读的时候,每一句和每一句至少留有三秒的停顿,才能有点当时彼此表达的迟滞感。
这个性子沉稳又做事规律的人,让人觉得凡事都无需着急,凡事都可解决,凡事有始有终,凡事就在那里。
他也在那里。
稍许闲谈之后,他去另一个城市,我和徐开始看老影片《漂在北京》,筒子楼里的故事,挺好看。很生活,又都是大腕,所描述的恰恰是人们思想或人生信念在改革中拐弯的时候。这个拐弯看得人有点痛。最后一幕很动人,沙新说:我还是喜欢北京……他眼里含着泪。
我想:我也喜欢北京。
脑子里一闪而过,许多人名地名……他们像宝石一样嵌在我人生的项链上,熠熠发光,尤其一颗心形的红宝石,永在我心头。
唉……我对徐说:最怕在一个地方呆出感情,爱上一个人,若那个人走了,那个地方也就空了。
徐说:那,我们搬去Brisbane吧。
我不假思索地说:好啊。
嗯,之前我也以为离开悉尼就是心灵酷刑,就以为天空失色,秋叶尽落。但现在想想,时间已经教会了我平淡和不强求。现在在这里的舒适,已是种习惯。
又或许,新的期待还在前面,谁知道呢,该来的会来。该爱的时候就可以爱。我有自由。
是的,我有任意表达的自由。由此我感谢徐,给我广袤天空。这大概是这一生里最珍贵的东西。你看,我可以随意在任何地方发我想发的任何文字和图片,只穿内裤的裸腿又怎样?不戴BRA的胸若隐若现又怎样?各种艳情故事又怎样?许多不成熟甚至荒诞的想法又怎样?
本来写了一堆解释的话,又觉得啰嗦了,生活就是要过的跟迷一样,让人猜,才有趣。所以不解释那么详细了:)
2:30。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