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收到L姐的电话,聊起了她弟。肝癌,从发现到今天已经坚持了一年半有多的时间。可想而知,这是一个怎样痛苦的过程?每每提到这,我想起了老爸,食道癌,那一年多的时间,我亲身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面对老爸的痛苦,无能为力,比挑割自己身上的肉还难受。当他走的那一刻,我始终握紧他的手。
L姐的弟从发现自己得了肝癌,到整个治疗的过程,我几乎都在参与和陪伴。越是这样,更让我恨不得自己是个魔法师,让他变回健康活泼的人。“呜......你去看看他吧!希望他能熬过了年,我真的好担心!”姐那头在电话里哭起来了。前天,她的妈妈打给我的时候,说不上两句话就语塞,那头,我知道老人家在哭。
一阵的心酸。
早上起床,以最快的速度洗澡完,就下楼开车直奔省医了。经过建行,取了两千。花了二十分钟到达停车场,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到了地铁出口处。阴雨,迷蒙。如同心情一般。省医大门正对着地铁的出口,我站在人行道的一头试图走过另一头,可觉得好难。脚有点不听使唤,好像被水泥板石粘着,提不动,迈不出。
觉得自己像一只苍蝇一样,从急诊室的这头窜到另一头......最后找到的时候,一个瘦骨如柴卷曲一团在椅子上正打着点滴的他,挡住了我前行的脚步。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彼此言语中,聊的都是想法设法找茬的事。
主治医生已经向家属说出没有办法的真相。在最后的日子,手术已不再可能,唯有想尽办法去帮他止痛。
回来的路上,眼泪已经抑制不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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