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居加拿大的博友杨爱群老师,在新春伊始开公众号了,名字是“仁者爱群”,这名字起得令人眼前一亮。
我在他的公号第一篇文章《大年初五有话要说》后留评:“杨老师,太好了!我就是那位觉得您不写点什么,太遗憾的朋友。喜欢您的文字,喜欢您文字的大气磅礴,喜欢您的大手笔和妙语连珠。您的每一篇,我都会认真阅读,视若珍宝。”
杨老师是十多年前,我在博海中结识的一位德高望重的好友。无论是阅历,从小的家庭成长环境,还是后来的事业有成,以及境界的高远、才华的出众,我都不能与杨老师同日而语。但杨老师对朋友的真诚、谦逊,使我们本不在同一个平行线上的人,竟然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这还要从2011年我的一篇博文《杨爱群老师印象---读杨爱群老师博文有感》说起。
我是通过博友“闽南涓子”而结识杨爱群老师的。
我走进杨老师的博客,一下被他的纯真透明、淡泊名利、阳光大气和文采飞扬所吸引。我一头扎进他的博客,陶醉其中,不可自拔。但同时我也发现,这样精彩、大手笔的博客,被关注的人并不很多,看来这是一位不追求名利,不在乎点击量,而是踏踏实实干事的人。我不禁更加肃然起敬。同时也按捺不住想把自己的感受,与朋友们分享的欲望。因此写了上面这篇《杨爱群老师印象——读杨爱群老师博文有感》的文章。开始只准备写一篇,结果竟然有了续二、续三。
其实我写这篇博文,只是当时有感而发、直抒胸臆、一吐为快。但博文发出后,心中很是忐忑不安。杨老师曾经是春风文艺出版社的正编审,人称杨大主编,我有什么资格和水平评论这样大家的文字?不免有点后悔不该这样贸然动笔。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杨老师看后,给了很高的评价和肯定;更令我出乎意料的是两年后,杨老师出版他的四卷一套的博客文集时,竟然用我的这篇文章作为他文集的总序,当时我感觉真是盛名难副。
那时,我与杨老师已成为很要好的朋友。杨老师回国探亲时,我们几次在上海会面。
2020年我出自己第三本博客文集时,冒昧地请杨老师为我的博文集作序,杨老师欣然应允。杨老师序的标题是《莫愁前路无知己——我和春英的故事》,洋洋洒洒五千多字,一下使我的第三本文集蓬荜生辉。
记得当年我在博客上转发此序时,写下了这样一段——前面的话:“这是杨爱群老师为我即将汇编成册的小书作的序,洋洋洒洒五千字,读后令我感动。第一感觉这是一篇大家之作,字里行间像是从他心中流出的一首歌:那样自然、那样动情、那样中肯、那样精彩。我想我即使再出博客文集,我还会请朋友写序吗?一定不会了。因为这篇序已达到了顶峰,很难有人超越。
当然我清楚杨老师笔下的春英,我不敢当,他称赞的是一种精神,也是我追逐和努力的方向。我怎敢与杨老师这样的大家同日而语?不过我还是感谢杨老师把我称为他的知己,我又何尝不是呢?
这篇序充分体现了杨老师的文字风格:酣畅淋漓,文思泉涌,直抒胸意,荡气回肠,一串串大排比脱口而出,锦心绣口,文采飞扬!”
杨老师到目前为止,只写过两篇序。一是应他在出版界的恩师之嘱,为恩师的《林辰文集》作序;二是为我这平头百姓博友的博文集作序,我真是三生有幸,夫复何求!
这次杨老师春节开公众号后,重发了这篇序,我看后留评:“杨老师,每当我又翻开这篇《莫愁前路无知己——我和春英的故事》的序,都有些汗颜。您对我的厚爱,我实在受之有愧。我想这是我吗?我总觉得您写的是一种精神,也是我应该追逐的目标。虽然年龄一年比一年大,人一年比一年老,但我只有继续努力,不断成长,才能对得起您对我的期望。
此生能认识杨老师,是我的幸运!”
杨老师回复说:“春英,我既写了你的精神,又写了你的行动,文中的你,就是我心目中的你。从读者反馈看,许多人都被你的这些精神和行动所感动,为你点赞。这是你应得的。我并没有刻意拔高美化。我为能在博客里结识你而感到庆幸和欣慰。”
杨老师还把他朋友的精彩留评,转发于我:“一部书的序,竟然写得如此波澜壮阔、汪洋恣肆,令人拍手叫绝!
文中对春英的介绍,立体而透明;对春英的评价准确而精妙,充分展现了两位博坛精英刻骨铭心的“神交”。
有人说过,天籁之音易得,世上知音难寻。有春英这样的知音,值了!”
杨老师并告诉我:“这是我当年的同事、现在的好朋友李延胜的留评。他退休前是辽宁日报文艺部主任。”我回复:“杨老师,您认识的朋友都不凡,这篇序确实写得波澜壮阔,汪洋恣肆。这位主任的评论非常到位!我真是不胜荣幸。我主要是沾了您这大主编的光了!”杨老师还转来他一位同学的留评,看得我脸红心跳,十分惭愧。
谢谢杨老师对我的厚爱,谢谢杨老师对我的鼓励和期待。我只有不懈怠继续前行,才能无愧于杨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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