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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写《湖心亭看雪》

(2010-01-21 19:4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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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教读《湖心亭看雪》时,恰逢北京的一场雪至。我给学生介绍了作者张岱(明末清初人),告诉他们:读文,读人,读灵魂,方晓人生高度,于是便有了一组改写作文。

原文:

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是日更定矣,余挐一小舟,拥毳衣炉,独往湖心亭看雪。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到亭上,有两人铺毡对坐,一童子烧酒炉正沸。见余,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饮。余强饮三大白而别,问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雪与张岱

初二(1)王星月

在中国古代,雪似乎是至真至纯的象征。文人墨客尤其爱雪,把雪和梅的高洁品质作为自己毕生的追求。在一片沆砀中,张岱向我们走来。

崇祯五年十二月,35岁的张岱住在杭州。杭州,一个拥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仙境;一个拥有六朝金粉、王谢侯府的舞台。然而,此时的张岱家道中落,明朝——那个被他寄予无限热情的朝代,现在已“山河破碎风飘絮”。

大如席的雪花纷扬三日方歇,西湖万籁俱寂。雪后的夜晚,西湖比平时更冷、更静,在小船上穿着毛皮大衣、拥着炉火的张岱,他的心,是否和这湖水一样呢?

在一片弥漫的冰花中,天与云、山、水融为一个和谐的白色整体。偌大的西湖,只能看见苏堤在雪中隐隐露出一道痕迹、湖心亭露出一点轮廓与张岱的一叶小舟、船中两三点人影罢了。

到了湖心亭,亭中竟有两人比他还早到,一个童子烫着沸酒。“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英雄以惺惺相惜,知音相见,彼此喜出望外。那两个来自金陵的客人拉他痛饮,他尽力喝了三大杯后告辞。

这饮酒也是一种发泄吧?张岱以他南方人特有的清新淡雅,以灵魂为墨,写下这样一篇隐藏无数愁绪的隽永散文。

石公有可怜之处:他不是能“昼携壮士破坚阵,夜接词人赋华屋”的辛弃疾,百无一用是书生,空有破阵子的豪情,却没有施展的舞台;石公有可悲之处:他像介子推,但顺治不是齐王,他像伯夷叔齐,但他也没有采薇而食的气节;他像晏小山,但他没有小山之才……

那么多宿命般的事件同时发生在一个热血青年身上,这造就了他的“闲”,“百无聊赖十依栏”的闲,这样“闲”,在那个乱世,是幸运,不如说是变相的不幸。

论将才,明有袁崇焕垂名青史;论文才,明有解缙百世流芳,在历史这个辉煌的舞台上,张岱显得太过渺小,所以,正如他当初选择退隐山林一样,他再次洗尽铅华,躲藏在历史深处,等待那位能号准他那一脉无奈、听懂一声轻叹的知音。

 

 

凉一点,暖一点

初二(2) 蔡雨欣

     三天了,外面的雪还在下着。烛光在墙上一亮一暗、倏大倏小地跳跃着。我凝神注视,这场大雪,可是在为明而伤?远望西湖上的湖心亭,庄重地伫立在纷飞的雪花中。它散发出的魅力和神秘感让人难以抗拒,不知觉地占据了我的心扉,挑逗着我前往。

     我叫了艘小船。外面的寒气逼人,我不由得紧了紧大衣。暗夜下的茫茫雪海,比白天多了点妖娆。似周密诗所吟——“好江山!”。这广袤无垠的空间里,只有我一人而已。豆大的一人,而已。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和苍茫感深深袭击了我。丝丝凉意慢慢地渗入身上,让心一寸一寸地被凉意覆盖。凉一点,再凉一点,直到冰天雪地的寒意包裹了我。除我之外,又会有谁呢?在大雪飘洒的深夜访亭!呵!

     抬首是黑漆漆的暗夜,低头是白茫茫的大地。这极大的对比,又暗寓了些什么呢?是清朝的繁华呵!是明朝的衰败呵!是此时歌舞升平的京城呵!大明子民,反清复明!一如诗中所述,“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我们又怎可如商女般愚昧,傻傻的当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这些酝酿已久的话,却还是被咽回了肚子。嗓子发出的干涩的单音的尾音,也散在了这寒冷潮湿的空气中,如炊烟般回荡一会儿就袅袅淡去。有谁愿意听呢?有谁听得懂呢?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哎,大势已去,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我的思绪被舟子的声音打断,“公子,到了。”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去,却看到有人在煮酒畅谈。我惊喜万分,知己!知己!这一发现扫去了心中淡淡的忧愁。我们谈古论今,豪饮博征,觥筹相错,把酒言欢,其乐融融。滚烫的酒温暖了心,暖一点,再暖一点。

   痛快淋漓的喝吧!下肚三杯酒,我已经有些眩晕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何况人间别久不成悲,珍藏着这相见如一故的淡淡的友谊就够了。君子之交淡如水嘛。

    回归的路上,只有香甜的酒味在飘荡,温暖人心……

西湖行吟

初二(2)胡健诺

    又是一年。我在这如水的江南又度过了空虚的一年。

    江南,炊烟袅袅,杨柳依依,这里没有兵荒马乱,有的只是小桥流水。如画的美景,如锦缎般的河面上总是弥漫着潮湿的雾气,街上的行人中不乏有一些绾着云髻,别着流苏,走路摇曳生姿,有着倾城容颜的江南仕女们。但在这世界上有着最落寂最轻柔的雨的江南,在这些白墙灰瓦的建筑中,我依然止不住对明朝辉煌不再,即将走向尽头的惆怅。

    每天清晨,我都会在小厮的陪伴下,搭着木舟在西湖如镜的水面上抚琴一曲,唱我那最爱的唐后主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但耳边仍然驱不散相传的那些女贞人入关的声音,它扰乱了我的心绪。在这花花世界中,又有谁能道出我内心的哀愁?

    雪后的江南更似那卸了胭脂水粉的美人,朴素却不失淡雅,在但在淡雅中又带点清新。崇祯五年的腊月寒冬时节,在少雪的江南竟然飘起了点点柳絮,继而鹅毛般飘落,住在西湖岸边的我想到雪后西湖的寂静,心中不禁生了一份情趣:何不到湖心亭看那在点点繁星映衬下的银装素裹的世界呢?

    在岸边码头,我搭了木舟前往湖心亭。在船舱内,我穿着从家带来的毛皮衣靠着火炉。船夫见我望着炉内熊熊烈火出神,便道了一句:“相公好雅兴。”我苦笑了一下,不答。船夫见我不语,便没了兴致,继续撑船。

    雪后的西湖,冰花一片弥漫,白气在湖上漂浮着,看不清远处,仅仅有一个模糊的影像罢了。天地之间,上上下下都被着白气包围。影像也只是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和我的一叶轻舟以及舟上的两三粒人而已。这时我才发现天地之间唯有这人如此渺小。

    上岸后,我嘱咐船夫在船中等我。但到亭中,我却大吃一惊,随后又大喜,原来早有两人到先我而至。只见那两人铺着毡子面对面坐下。一个随从正在温酒,那炉子刚刚烧开。他们见我也露出了幸福的神情:“湖中竟然还有如此有兴致的人!”我们一见如故,他们拉着我坐在毛毯上。我们忘记了明的兴衰,忘记了清兵即将入关,忘记了一切世俗的言语,随后我畅饮三大碗向他们告辞,走时,我问及他们的姓氏,他们略有醉意的回答是金陵人客居在杭州也许是钟情于雪浴后西湖的美景吧!

    到了船上,船夫喃喃的道:“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在回湖岸的途中,望着这漫天的月色,看着这一轮冰月,不禁想起那句诗“秦时明月汉时关”,如今又将是谁的明月,谁的关呢?

 

天下之大,不愁无友

初二(2)宫昊

    雪,终究还是停了。

    时间如一盆水,洒洒就没了、天空黑如一盘墨——已经这么晚了。掐指一算,我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启窗而望,被三天大雪粉刷的西湖——美不胜收。显出一派宁静,和谐。我颇有兴致地走到湖边,寻得一艘小船,让其送我去湖心亭看雪……

    船有节奏的进行着,我在船头沿边儿而坐。我身穿毛皮衣,带着炉火,任凉风在我的发间穿过。船夫在船尾撑着船,我能清晰地听到划水的声音,环顾四周,“真乃仙境呀!”——冰花弥漫一片,此时,世间万物只是银白色,树顶着雪,是一棵说不出名的“雪树”;桥铺着雪,是一栋说不出名的“雪桥”;山披着雪,是一座说不出名的“雪山”,美到极点,无法形容!在行进中一直独自看雪,我想:也许,也只有我能欣赏其美。平静的湖面倒映出各种景物的影子,在茫茫雪海中。长堤只露出一道痕迹,湖心亭也只成了一小点,还有我那一叶小舟,舟上的两三粒人罢了。唉,天下如此之大也!

    我移步到亭上,发现已有两人在此坐下,还有一个童子正在烧酒,炉上酒正沸腾。他们见到我,先是一怔,随后只见掩不住的欣喜,高声道:“没想到在湖中还能遇见张相公您这样有闲情逸致的人呀!好事!乐事!”两人便招呼我,一同赏景,一同饮酒,一同畅谈,我们谈论国家,谈论家事,谈论自己有喜有忧。欣喜之余,我喝了三大碗酒,畅快极了!短短几时,我们却聊得尽兴,俨然故交!离别时,才问他们的名字,原来是南京人,在此地居住。

  之后,随船夫归去,等下船,船夫喃喃的说:“不要说您痴情于雪景,还有和先生一样痴情的人啊,真是不可理解!”我会心一笑,说:“天下之大,不愁无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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