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2011-04-29 19:3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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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瞎B叨 |
在搬家之前去了一趟大理,这一趟旅行的意义说得严重点儿就像是奔赴刑场之前那顿饱饭,感谢高胖儿,我不仅吃饱了,而且是欢喜的十二分饱。感谢小丫,不然13号当天的微博上一定有一条:昆明机场惊现言语污秽动作粗鲁泼妇一枚。说不定还附上一张我披头散发顿足叉腰破口大骂的靓照。
在大理的时候小丫说这是梦吧,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我抬头看看云,她们什么也不说,只是随风飘着。我也想这样,什么都不想,随便风带我去哪里,管它是梦还是人生。
在大理我总在发呆,他们说你想什么呢?我说看树啊。他们就笑,看着我一副思考人生的表情,原来只是在想眼前的事儿。我也笑,并不羞耻,确实也没什么可羞耻的,每个人都做一件事很无聊的吧。会写字儿的写字儿,会画画的人画画,会唱歌的唱歌,会耕地的耕地,会牧羊的牧羊,什么都不会的就无所事事好了,反正,大约是不会饿死的吧。
从大理回来之后就是整理行李,十几个大号纸箱塞的满满满满,还有各种编织袋也是鼓鼓囊囊的,用记号笔写好每个箱子袋子里装的大概是什么,要运到哪里,哪些需要小心轻放都写的清楚,我的收纳能力好像还可以,如果去应聘保姆,这个应该可以写进履历表里。特长:收纳。
回老家那天,我跟着搬家的车走,司机开车,我坐在中间,旁边是搬运工,一个黑黑的帅小伙儿。下午的太阳晒得人昏昏欲睡,我对小伙儿说把窗户打开吧。小伙儿问我你不怕把头发吹乱了吗?我说没事。小伙儿把窗户开到底,风一股脑的灌进来,司机放起了CD,各种劣质音效的嗨曲,甚至还听到久违的蹦擦擦,闭着眼就想到了90年代的歌舞厅,差一个球形彩灯在头顶上转来转去。车窗外的杨树列队招摇着像在欢送我,发了一条微博,南京,撒哟拉拉。
现在我在北京,二环边的一个居民楼,旁边有铁道,隔不了多久就有轰隆隆的声音从远到近再远去。铁道口那边是一家超市,有时我会在道口的栏杆边等着火车经过,等火车的时候我很有耐心,我甚至会跟自己打赌火车会从哪边过来,如果猜对了可以吃一个冰激凌。
我住的房子很旧,有一个康佳彩电,屏幕是球面的,只能收到一个频道。但这一点关系也没有,因为我基本不看电视,况且这好像还挺符合现在的怀旧风的。地面上铺的是木纹塑料皮,好像二十年前我舅舅结婚时家里铺的那种,那会儿我挺喜欢这种塑料皮的,擦干净了可以在上面赤脚走,比水泥地好。现在这样的塑料皮地面也没什么,只是像被谁泼过硫酸了。哥们说你这是另类装修啊。好吧,就是。有一个六门衣柜,我估计当初是装一家三口的衣服的,但现在只装了我春夏的衣服就满了,只能怪我衣服太多。还有木板床,这大概是我最满意的一件家具了,床头床尾还用布包着,当初的主人还挺仔细的。最牛逼的是这里有三台洗衣机,两个小神童,一个滚筒。小神童没有脱水功能,滚筒洗衣机放在一个没有进水下水的地儿,因此我洗衣服先用小神童洗,洗完了端到滚筒洗衣机那里脱水,拿盆接着脏水,再拿回小神童那里洗,再过来脱水,好像洗的也挺干净的。
我去附近的花市买了几盆植物,大叶小叶的都有。买了一盆绿萝挂在了卫生间,南京的房子也有一盆绿萝,我没带走,不知道它的新主人怎么对待它。
还有,我现在住的也是五楼,也是502。真巧。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