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2011-02-25 18:4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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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想逃,其实逃不掉。每次看见“逃”这个字,总想到一QQ表情,一娃扭头捂脸脚下踏着几个小圈圈,将逃未逃,像我现在。
前几天在北京,偷着去的,因为欠的情债太多,母后在京不想见,众位姐姐在京也不想见,所以只能偷着,都不告诉。人都说我凉薄,连我母后也这么说,好像是真的了。北京其实可去可不去,但我想离开这儿,京城说近不近,说远一夜火车也就到了,人虽然多,但架不住城大,容易偷容易躲,进可攻退可守,舍它其谁?
在京几天见了很多人,但大多第一次见,没人问你过往,没人问你打算,见着没负担,就是吃喝。
第一天先是跟狗子于一爽在一隐蔽小店喝,艾丹人等在玩牌儿,最后我们仨撤到簋街粥家庄,我没敢怎么喝,桌上已有俩人大了,要三人一起醉卧簋街就分不清是悲喜剧了。后一天在望京黄珂家中被某小丫遥控着干杯,喝的时候还不忘问于一爽来吗?于一爽说她在卧床,后来看她博客才知道她发烧了。但我记得自己跟她表白来着,我说我想她,她说咱不是刚分么?我一想也是,但还就是想,喝到最后我被黄燎原人等扔到黄家的客房昏睡,第二天醒来刹那不知身在何处,想到在京城,第一件事又是给于一爽发短信说我昨儿大了。嗯哼,只要一根弦儿没绷住,倒下就是分分钟的事儿。起来去客厅一看,高胖巍峨的倒在沙发上,我立在客厅里手脚不知道怎么放,连鞋跟踏在地板上的声音都是一种罪过。最后又是自责,我怎么他妈的又喝倒在别人家了。
后又按常规那套告诫自己少喝,那天跟王拉达和斯钦夫吃饭的时候喝了两瓶就不喝了,我说我要写稿。斯钦夫是个蒙古名儿,刚打字的时候发现斯钦夫其实跟思亲夫一个音。王拉达也说取个蒙古名,我就给她取了一个斯钦妻,一套儿。再后来又跟高胖王拉达等人喝,桌上还有若干美女,都演员,还有制片,编剧,宣传什么的。我跟高胖说下回你戏里要有特二的角色记得给我留着。后来又聊了乱七八糟的,再后来我就来劲儿了,不能出口成章但我会出口成脏,但其实我说傻逼的意思不是骂人傻逼,而是真没把别人当外人,可问题是我才是一外人。第二天给被我“骂”过的人道歉,我觉得这事儿我真错了应该道歉,道歉完了我挺失落的,因为这又一次从侧面证实了我酒品真不好,以前就不好,弹我觉得我改了,这次发现完全没改过来。后来我想我什么时候才能跟某小丫一样啊,琢磨了一下,那么好的酒品这辈子没戏了,等下辈子吧,回头把酒戒了,跟人拼人品算了。
回来之后事儿突然就来了,一股脑的,搞的我有点措手不及,我一般心里搁一件事儿就挺累了,这三四五六件事儿一来我就快崩溃了,做的全是噩梦,醒来浑身僵硬酸痛,想到梦境里的事儿就浑身冒冷汗,再想到现实中的事儿脑仁儿都疼,给小猪打电话一件一件说完,好像轻快不少,分了一下轻重缓急,只能慢下来,慢慢来,其实说到底都是有办法解决的事,只要不是在病床上,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