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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南飞的大雁到了衡阳就不会再回头了,不知道孔雀东南飞,十里一徘徊,是不是到了衡阳,也不再顾盼走过的流光和地方。
半月前,在衡阳小住,就住在号称衡山首峰的一个山头附近,宾馆名字就叫做“鸿雁山庄”,我住在四楼,二楼是一家咖啡厅,叫做巴黎西堤岛咖啡。
那几天,正在揣摩《日落之前》的味道,说的正在巴黎。在没有鸿雁声声的衡阳,我想起那部电影的男女主人公站在一个船上,在塞纳河上,路过埃菲尔铁塔,心不在焉却又小心翼翼地交谈,往事正漂泊在他们眼神的远方,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我去过很多城市,都是以稿子为这些可爱可感或可恶的地方打上了标签。在匆匆写完一个三峡移民和常宁公交车免费的稿子后,一个闷热的午后,我逃也似的钻进了一节卧铺车厢,离开了衡阳。
不承想,不到半月,我又来到了银川。黄河机场高速的半路缓缓而过,远方,贺兰山静默肃穆。已是秋的况味了,我与西夏王陵,与张贤亮的西部影视城,与千年来游荡在这片土地上的征人魂游子泪,一起迎着这飒飒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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