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无需痛苦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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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无需痛苦地活着
读了一些关于艺术方面的书籍,自己总是记着一点出色的绘画作品以及伟大的建筑物,似乎艺术品就是这些伟大作家大脑里突发的灵感。我常常惊叹于这些大师的杰作,可能没有一定的功力很难完成。
随着工作的深入,艺术这个词也常常在教育教学中运用,至于什么样的课堂才属于精美的艺术品,我一直有些困惑。目前许多学校都在搞一些特色建设,有些专家光临也会用艺术的境界来加以形容。也许人世间伟大的作品常常达到至高的境界,人们都会不约而同地使用艺术品来凸显作品的伟大。几乎每一个人都希望别人赞许为艺术大师,这其实是人间最高的奖赏。我一直认为艺术作品的诞生常常是少数人的事情,也就是那些博学的人能够达到的,似乎金字塔上永远是几个人能够登顶的,我们这些平常人只能在地上仰望,充其量说一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然后就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虚度春秋。
生命的价值不在于独一无二,而在于欣赏者心目中的一厢情愿。我钓鱼时也会常常幻想有多少鱼获,可惜的是,自己的水平有限,总是缺少一点艺术家的气势,经常非常失落的赶回家,似乎一天不知不觉中消失了。也许平常的人也向往干出一点伟业来,可悲的是,自己的愿望很现实总是存在很大的差距,难免会惆怅满面,总感觉老是委屈自己,不由得绝望起来,久而久之,一切都归于平庸,没有了任何的新奇。相反,那些伟大的艺术家,他们生活在天地之间,也没有什么样的特殊才能,只不过拥有了耐心,学会了坚持,也许身前没有什么奇迹,死后一旦有伯乐发现,自己还会在欣赏者眼里长存。无论是晋朝的陶渊明,还是画家毕加索先生,活着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地穷困潦倒,就算《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也不例外,艺术家往往会在创造过程中痛苦地活着,进而在艺术品创造之后,可能一时找不到知音,一旦有了知音,也就会产生艺术家本人都无法现象的价值。
其实,莫言非常地幸福,他在有生之年获得了诺贝尔的那十八位专家的青睐,得以在世界上有了一些粉丝,自己的艺术品也可以在世界长久的流传,自己也可以依靠粉丝更好地活下去,尽管获奖的经费只能在北京买一套房子,可他的作品完全可以养活自己了。毕竟艺术家十有八九都是非常腼腆又讲点骨气的人,他们可以挨饿受冻,也不愿意舔着脸去问那些权贵要点残羹冷炙。只要看看吴敬梓先生,乾隆爷来了,自己没有出去附庸风雅,而是独自在房子里,似乎一切都不屑一顾,但是冬天来临了,自己只能用跑步来暖足,这就是艺术家痛苦地根源所在。
有一个故事讲得非常好,一个老和尚,他可以在人间厚着脸皮干一切事情,不为别的,就是能够花一些钱财,人们都非常疑惑,总觉得这位老和尚品行不够干,有点谄媚,直到老和尚花了许多缘,用来救济那些穷苦的人时,人们猛然领悟,这才是佛教的最高境界。
我们身在滚滚红尘中,似乎总觉得这个尘世有些浑浊,天真的认为,不与世俗同流合污,就能显出自己的伟大来,艺术家常常在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之间徘徊,诸不知,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有学问的人,他不会虚张声势地拒人于千里之外,总会显得非常朴素,这样的人,他在闲适的生活中总会创造出伟大的艺术品来,既不亏了自己的一生,也对得起每一个伟大的欣赏着。
这不,到舅舅家去做客,突然看到红木雕刻的作品,别看只是两个简简单单的木块,拿在手上却沉甸甸的,细细一瞧,那块木头被那些民间艺人变成了一个活灵活现地毛竹,竹子上还吸附着一只可爱的蝉,另一根竹子上攀爬着一只可爱的蜘蛛,不注意还会认为这是两只真正的爱物,看来艺术品并不一定要出自大学问家之手,艺术家也未必过着那清贫的生活,一旦自己全身心地赋予艺术品以生命,伟大的爱神维纳斯一定会光彩异常。
这样的时代,人们开始欣赏伟大的艺术品,我们的一些艺术家不再那么地寂寞。无论你是从事哪个行业,只要用心,哪怕是再怎么粗俗的东西,也会变成艺术品,这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呀!(钱永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