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春光明媚,依旧是料峭春寒。同样的季节,却已经年。
依稀还记得,去年的春天,是那么的短暂。去年的春天,虽有沾衣欲湿的杏花雨,去年的春天,却没有吹面不寒的杨柳风。
北极的凛冽,增援末势的残冬。不断地侵袭,竭尽全力,阻挡春天的坚韧步履。一次次的呈现自己的余威,妄想无限期地延长不合时宜的独裁。
徒然凝结了冷冷的空气,却没能压抑住绽开的花期。去年的樱花,也就这样,羞羞地在冷风中,悄然地守护着预期的时刻。
那个冷冷的春天,若隐若现。牵着冬的手,辞别的泪,化春雨绵绵;勾着夏的肩,相约的眼,化柔风无限。
冷风中的蕊,藏在蕾中,迟迟地、瑟瑟地不肯露出头。记忆也像去年的春天,那么的短暂。短暂的花期,短暂的相聚,短暂的春风,随落花无意。
仅仅是一年的一季,来得那么突然,根本不能让人惋叹;仅仅是一生的一瞬,去的那么仓促,丝毫不让你留恋。
仅仅是一个宛若虚幻的梦境,仅仅是一个形同涟漪的波澜。
想要留住的,不仅仅是短暂,还因着,融入春天里的阳光,被冷冷的空气,凝冻在某一个瞬间。
想要让一切飘散,连同那个春天。那个春天,确是走了。那个春天走得不远,那个春天,也不会走出多远,因为那个春天早就深深驻在,某一处心田。
冻结的春潮,要在夏日里泛滥,不在乎春的苦短;冻结的热情,要在骄阳里绚烂,不在乎冬的摧残。
去年的春天,和今年一样,没有太长的寒暄,没有太多的争议。只剪出一小段的春光,守望着,这个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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