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郑渊洁宣布要退出作家协会了。从郑渊洁退出的理由来看,我虽然不能说他说的理由,相当的愚蠢和无知,但我可以随兴说说,他说出的创作更好的事情。
中国目前的国情,注意我说的国情,和国家制度和国家意识,是不沾边的,我只是想表达一个这样的意思:生活在我们这个时代的人们,和十八世纪后期到十九世纪的欧洲人所生活的人的个人生活状况,如果从能孕育出具有时代和世界影响力的作家上讲,目已经非常想像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希望任何人不要再作无谓的哀叹,说目前我们的文学人,为什么创作出符合自己心目中,最有高度的文学作品。当然,所有自以为可喜,认为我们现在的人,在文学上所取得的成就,已经非常客观了的,也不要自以为欣喜。
能这样说,我自言我灭掉了自己在文字上的许多火气,这也是在我经常看到有关人说什么像李白杜甫这样的大诗人,像曹雪芹罗贯中这样的大作家,像司马迁和班固这样的史学家,在我们这个时代,已经不可能产生后的反感。
其实,认为和我们自己生活在一个时间段,这么几十年的时间里,在文学创作领域,都是些平庸之辈,是不妥的。
或许你可以从不妥中看到韩寒郭敬明和中国作协中的众多作家,他们都是些在文学上作出成就的人,以后只要有机缘,他们定能会有大的作为,定能名留青史,何况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可以留名?
我并不认同以上所有的论述,综合各方面的因素看,就目前所透露给大众的信息,我可以很肯定的认为,从七十年代算起,当今所有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会员的那些先生和女士们,他们会无一例外的没有什么大作为,他们中的任何人,不会成为中国文学的代名词。中国作协,能执掌中国文学旗帜的年代,只属于作协创建初期的那几代值得我们尊敬的老人。
只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其一便是作协本身。我们可以说,在中国作协成立初的前三十年,即那些老一代作家还活跃在中国文坛的时候,作协的宗旨,很大程度上,还在于文学方面的推陈出新,以创作力为目标,但后来的人们,再提什么中国作家协会的宗旨,都属于没有深意,只剩下空壳的几行可有可无的文字了。
这些东西,在两类人身上,体现的最为明显。一是加入作协前,出身低微贫贱的那么一群人。一旦这群人加入作协,我相信,我敢说,他们有最大的可能,今生碌碌无为。一类是家境甚好,或者还算可以,有从事文学的强烈愿望和自觉性,拒绝加入作协的人。这类人存在着许多变数,在事情出来之前,很难把握的准,具体到具体的人,一旦这种人志愿异常强烈,倔强到文学的殿堂,从未想到过回头一事,那么,这种人有很大的可能,能在文学领域,创造出一片天地。这后一类人,就是我要说的,当今最有可能,孕育出大诗人,大作家,甚至是一代文学宗师的人选,在富裕人家,这一个用钱来衡量的阶层。
但也有人分析了历来在文学上,有重大影响力的许多人自家人,说那些人很多都是在尝到的贫困带来的挫折和灾难后,才激发出极大的能量,才有名作问世。以前如此,现在当还是如此,说不定数十年后,能拿出可以和世界文学宝库相媲美的作品的人,就在他们中间,富人们只想到享受生活带来的物质层面上的东西,他们很难对思想领域,作更加深入的思考=====他们个个都有钱,他们只知道消费,只知道跟潮和赶潮,他们不怕的是有,他们怕的是无。如果是有的东西,他们有条件是追逐,不怕最终得不到,如果是无的东西,他们自己任何时候,也想不到去创造出来。
这其实是一个误解,把一个整体和群体的事情,套到一个具体人的头上,这怎么能行呢?
不能要求,单个人的境况和经历,和众人的经历和磨合,等同起来。伴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社会形态的巨大变化,文学人才的培育,已经从精神层面的支持,过度到物质层面的反噬。在大层面大环境如此的情况下,大诗人杜甫的创作经历,已经是个时代的错误,李白在文学上的光辉,已经被最大程度的淹没,即使我们现在,有十个李白,创作出比李白还有浪漫的顶峰之作。
鉴于这样的考虑,我很愿意看到,目前还有雄心壮志,在文坛上翻云覆雨的人,暂且放下你们的文学心,好好挣钱,多多挣钱,把你们的这种雄心,留给你的后代,这样才能保证,你的家族和你的壮志,最大程度的实现。那些已经很富裕的人家,在这方面就可以省略了,但认为过了为物质而奋斗的阶段,就可以踏入文学的殿堂,无异于做梦,即便是家富可飨三百代,倘若没有特定的人站出来,也是白搭。
文学是非常个人的东西,它强调的不是集体。文学是需要有自主意识的东西,它可以借鉴,但绝不能允许肤浅。文学是有差异的东西,所有的不同,共同体现着一个统一。它不是说,孩子出生,就和生命统一起来,女人怀孕,就和呕吐统一起来。它只是说,死亡前孩子出生了,呕吐后女人怀孕了,它是这么个意思。
真心的希望,能从富人中间,走出这样的文坛巨星,而不是只走出幼稚浮夸之主。这是不能勉强的东西,它完全是个偶然性的事件。时代已经为这样的偶然性创造了条件,就看那些人,能有多大的偶然性,生出这样的男孩和女孩。
像不主张饿肚子搞创作的言论,调子是高,却是越俎代庖的事情,不如少说,最好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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