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心人（yosumn）何式凝采访：何式“爱”问答。

问：人们在爱情中难免占有欲比较强，你有过这样的挣扎吗？

答：有，但是不是很长期，也不是很复杂。我现在说的多元性关系，并不是说一个人要有几个男朋友或者几个情人。很多关系在刚开始发展的时候，你不知道对方的历史，也不知道对方的未来。TA当时可能给你的感觉是以你为中心，你是TA的唯一，但是TA自己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你也不知道。那你可以怎么样呢？你去猜疑？你去制止TA？你去禁止这些事情发生？你会做什么呢？

这个是每个人都要面对的问题。我就觉得不想搞那么多事情就假设你不是唯一的那一个。假设你的起点是“你不是唯一，也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那你想要怎么走下去？

问：那TA还是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

答：一定是重要的，但是没有最重要。所谓的最重要，是看在什么环境之下最重要。譬如，在男朋友之中，他是最重要，在感情的世界之中她是最重要；但是在我自己的生命之中，我自己是最重要，也有些人是家庭重要，子女最重要，有些人是事业重要。而且那些事情也不是永远那么重要，比如我现在觉得事业最重要，但是我突然间患癌症，那事业就变得不是最重要了，健康最重要。所以这个是不是最重要，根本就是随着你的需要，你的年纪，你所遇到的事情，你会有不同的优先次序。那如果你一定要将这个人摆到最重要，那你会“扑街”的，因为不可能（做得到），对方也不会。如果你想在某一个人心目中做最重要，那是一个心魔，你会很困扰的。

问：那你会不会想自己是他最重要的女朋友？

答：会会会，但是会很清楚那个最重要，你当然想那样，但是会变得。在今天这个situation，他见到你的时候，你可能是最重要的；但是在另一个situation，见不到的时候，可能就是别的东西最重要了。就算我们告诉对方“你最重要”，那又等于什么呢？其实也不等于什么，只不过你们在某一个moment你知道大家之间的关系，大家都好treasure，大家都好清楚——你没理由不清楚的。如果你连这个都搞不清楚的话，你也不会走下去。如果大家都不treasure大家，不紧张对方，不珍惜对方的，那有什么好值得呢？即使跟朋友也是一样，你心底一定清楚那个人的位置的，只不过那个位置是不是叫做最~~~~重要，第~~~一位。其实我们经常在这个挣扎里面，你一定会这么想的，但是你想不清楚的时候你会点？你偶然发觉其实你不是的时候，你会怎样？这才是你要面对的。

问：假如你发现自己真的不是对方最重要的人，要怎样面对？

答：那你就要问你自己：如果不是，那还有没有意义？很多人是觉得“如果不是第一，我就不要了（这段关系）了，byebye！” 我觉得这样（让感情）好廉价。为什么那么肤浅和俗套？如果你满足不了这个标准，守不了这个戒条，我就不爱你，不珍惜你了，那其实你有多珍惜对方呢？那个人，要么第一，要么就是废物，要排除在你的生活之外。其实这种态度好奇怪，你认真想想：你究竟有多爱TA呢？如果你真的很爱TA，最重要是什么？是TA开不开心，而不是TA有没有跟你的方法生活。（如果你觉得）“我好爱你，但如果你没有跟我的方法生活，你就不值得我爱了”。那其实TA真的不值得你爱：（你的这份爱）好有条件。

我作为人，当然也会有一种条件。但是那种条件，不是那么极端。我发觉你媾过别人，跟别人flirt过，我就不爱你了，你就是废的，我不要你了，我还恨你，我要砍死你，然后自杀。一连窜的心理变化都是很有问题。但是我们社会就觉得（这样）很自然。“那当然是这样啦，TA去媾别人吖，你还不去砍死TA？”其实不应该这样的。

问：那么为什么我们的社会会形成这样的态度？

答：这个社会对“家庭””恋爱””婚姻”的建构都是这样的。嫉妒是应该的，妒忌就代表你真的爱TA。（亲密）关系应该是排他的，如果这是应该的话，这是一个很差的社会。这不是一件很高尚的事情，你只不过当对方是你欲望的客体， 或者当对方是你的财产，是你的附属品，因此你才能那么理直气壮说这些。TA是TA自己的，TA不是属于你的什么东西。

问：可是不排他要怎么保证关系里面的忠诚？

答：忠诚其实不需要一对一的。世上千百万人，你不会都关心TA，爱TA to that extend。忠诚是需要一个framework和context(情境)才能忠诚，不可能在无限制任何条件下，要求对方只可以看着自己，才叫忠诚。你也可以看其他人，可以与其他人相处，你可以有其他朋友，你可以有其他生活上你爱的事情。这是跟忠诚没关系的。

问：忠诚不是内心认定了我只对你一个人好吗？

答：怎么会？为什么要认定只对一个人好？你有能力你不是应该多照顾几个人吗？除了性方面的忠诚，你可以照顾很多其他人的呀。

问：那女朋友与其他女性朋友有什么差别？

答：那就是性上面的差别咯。你可以照顾其他人，你可以爱其他人，你可以关系其他人。只有性上面有差别。程度就因人而异，如果你病我就照顾你多点，但你好好地去上学，我去上班，我不用照顾你吧？不需要任何时间你都在一个绝对重要的位置吧？

问：但很多人这么想呀。

答：根本就是自己骗自己，这是不可能的。

问：大部分婚姻就能做到这样唯一和忠诚吧？

答：其实很少，一半人都离婚了。剩下没离的那一半里面，也不知道他们开不开心。有的人想离离不了，为了子女；还有些没离婚的，他们也不是做得到，只不过表面是，大家对外是这样，私下不一定是这样，心底也不是这样想，大部分人都不是这样生活的。只有一小部分觉得很满意很开心，但是很少。真的很少，或者TA很幸运，很独特，但是真的很少。

​

问：所以你认为婚姻是违反人类天性？

答：不是天性问题，是婚姻制度，会让你们两个人改变，变成怎样呢？婚姻是一个很庞大的体系：你是我老婆你是我老公，年三十晚你应该回去陪我妈吃饭吧？你年初一应该给我妈拜年吧？你是我老婆，你得洗碗做家务，应付我的家人吧？这是一整套体系，不是一张纸那么简单。是改变了你们两个人所有的相处模式。不是吗？她不这样做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难以接受。

问：你怎样看“婚姻是恋爱的坟墓”这句话？

答：这根本就是两件事。结了婚就进入了那种制度，还怎么可能是拍拖？制度不包含浪漫，制度是讲怎样有效组织我们的分工，搞好老人家问题，子女的读书成长问题。婚姻制度不是讲男女卿卿我我。你非要这样，是做不到的。你非要要老公送花给你。这是角色扮演，这个角色没有要求送花吖。

问：跟过去包办婚姻相比，现在推崇的自由恋爱会不会更好？因为你可以在制度里挑选你的伴侣。

答：其实包办婚姻好点。你以前没得挑，只能接受你的命运，你的家庭帮你安排的，你更加清楚婚姻的本质。现在混淆了，自己挑选以为很浪漫，谁知走进去之后才发现不是那回事。你失望更大。以前你心知肚明，大家门当户对是家里的安排，没人要求你很喜欢对方，要心灵契合，那你不需要那么失望。现在你真的会很失望，我原来跟你在一起是一个样子，怎么结婚之后根本就不是这样。

问：那婚姻的价值何在？

答：我不知道（笑）。肯定有价值，是一种生活方式。家庭游戏是一个游戏，人的生活需要有 “消遣”，不能什么都没有，至少过年有地方去，每个人（需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一个制度，一定有好处。方便呀，一个家庭容易管理，容易mobile。一个制度肯定也有不好的地方。婚姻不是一个神圣的制度，它只是人造出来的制度，不需要将它看得那么神圣和不可挑战。而且这个制度在历史上已经出了很多问题，只不过被美化了，既得利益者不想搞那么多事情，不想把问题暴露出来。其实这些问题大家都看到了，它们都是被家庭制造出来的。

问：例如哪些问题？

答：暴力，子女情绪，婆媳关系，经济纠纷，房屋问题。如果你不是全家老小，就不会有这些问题。当然一家老小有时候会让这些问题容易一点解决，例如你一个人买不了房子，但三个人合伙就买得到。反过来你一个人时住哪里都可以，但是一家几口时你就必须要有一间大房子。很多问题其实都是这个制度衍生出来的，但是很多人觉得这个制度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问：怎样从社会科学的角度去批评和改善这个制度？

答：首先让人知道这个制度是一个历史产品，而不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从历史哲学经济的角度，从社会学心理学的角度，去看这个制度的优劣，就能得出这样的分析。也可以从人的实际经验看经验与这个制度之间的矛盾。这个制度不是不可以拿来说和讨论的。一方面你知道了才能选择，如果没人跟你说过，盲中中中咗落去你唔知，你就以为只能是这样。

（我们）可以想怎样批评、改革这个制度：婚姻不一定要这样，不一定要这样住在一起，不一定要这样对岳父岳母老爷奶奶，家婆媳妇不一定要吵架，为什么从来都是吵架？互相不理睬行不行？相互之间的期待不要那么高行不行？为什么那么多人结婚之后反而变得冷漠？婚姻真的是恋爱的坟墓？这句话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就算继续下去我也是忍着你，为了子女才继续忍耐你？这些都是可以拿出来讨论的，看清楚点。

问：所以你主张不应该有婚姻吗？

答：那也不是。喜欢结婚就结婚呀。我不是推崇单身。有对象就快点结婚，你以为结婚很容易？迟点没人娶的啦，有机会就快点结，再晚点你就没机会了。我不主张单身，我主张你快点结婚。你想结就结，有对象还不快点结？迟了没对象你后悔莫及。

问：但是恋爱可以很久很浪漫，结婚可能几年就结束了。

答：恋爱也不一定排很久，都是一个学习过程。你喜欢结婚，就学习婚姻给你的经验；你不喜欢，你就不要结，从别的事情里面学习。你看做是学习，婚姻失败，你就结束这个学习阶段，继续前进，学习别的；不要觉得我已经失败了，没希望没面子，不需要这样。

（所以如果想的话，）有条件当然尽快做。你要知道，这都不会长久，即使很长，也会在某个时刻粉碎的。（但到时候）你不必去死，也不必觉得人生“玩完”。不过，想结婚就快点啦。

问：但组织家庭、生小孩只是一种责任吧？

答：如果无论别人怎么说，你就是喜欢结婚，那就去结呀。如果不想就不要去。想就勇敢去做，而且你知道一定会“扑街”，（但）“扑完街”又是一条好汉，不用去死的。

问：有的人已经扑了一次街，有机会再扑一次街，你会不会鼓励TA再去？

答：TA自己想去，一定会再扑一次的。你真是想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止你的，想扑街一定会再去的。唯一可以让你醒悟的就是，你根本就找不到。你就会发癫，你经常梦想的，真的没出现，没有合适的。那你就会醒了。

问：你觉得婚姻里面可以学习到什么？

答：我觉得你访问一个离婚的人可能会告诉你，我有没结过婚（笑）。你问你父母就知道啦，容忍啦，学习了解啦，学习忍无可忍都仍需再忍啦，这些都是婚姻的学习。你问问你妈妈。

问：她不忍的，会吵。

答：忍不住就吵咯，接受到吵就吵吧；她也是忍了才这样，如果完全不忍，她早就走了。

问：如果你有机会遇到一个合适的，你会不会去？

答：会，但有谁合适呢？想法跟我一样的人太少，香港很少人跟我想法是一样的。

问：你觉得最核心的差异是什么？

答：TA是否要求我成为他唯一的人。其实我也想，但我不想这件事变得那么拍他。我想(保持)开放性（的关系），（光这一条）已经有99.9%的人接受不了。男人一般不会这样想的，可能有极少数会这样想，但我未必喜欢，或者是学历或者是外貌。好多要求合起来，（最后）这样一个人几乎是不会存在的。可能有，但是我未必碰到。即时碰到，时也命也，大家都未必有机会可以一起。如果合适的人多，（我）肯定去结婚啦。如果他觉得结婚好玩，那可以一起玩玩，但一定不是一个很重要的课题。因为，如果两个人那么合得来，遇到已经很好很开心，结不结婚不会是一个问题。

问：如果为了钱？

答：为了钱就肯定结啦，那么实在的好处。如果结婚之后有一大笔钱，对方死后拿光全部财产，当然结啦。如果为了钱，又有钱，肯定结啦。

问：如果你现在的男朋友求婚，你会不会结婚？

答：可以呀，如果他是想保障我的生活，方便实质安排，例如移民需要，医疗保障之类的，我当然愿意。他想给我保障的话，我当然愿意。但是结了婚是否需要一起住呢。我男朋友很好笑，他说：“I will be your good neighbor。”他说他会是一个好街坊，我觉得这比住在一起好很多啦。我也想和一个人一起生活，但是我很肯定自己不想每天都和一个人一起生活。周末一起住行不行？偶尔一起住行不行？这些安排其实都可以开放的，不用说结了婚就一定要一直一起住。如果这样，结不结婚还有什么所谓？

问：你不想和他拥有一个共同的东西？

答：我们有的，只不过那个东西是不是一间房子？如果是，那就是钱的问题了。

问：不想像其他人那样说，有亲人的感觉？

答：我想做情人，不想做亲人。我大把亲人，好多兄弟姐妹。我不想他做我爸爸，做我弟弟？我有那么多亲人了，只有一个情人，为什么要将他变成亲人？

问：女人觉得性里面必然有感情有爱在里面，所以发觉自己的伴侣在外面有其他性伴侣的时候，会产生不安全感；但男性会解释自己出去滚是解决生理需求，心里还有自己伴侣的，你怎么看？

答：他爱不爱你你自己难道没有感觉？一个男人召妓，不代表他不和老婆上床。那是两回事，他不和老婆上床，是因为他和老婆之间的关系有问题，他去召妓是因为他想享受服务。召妓和在家和老婆上床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召妓是享受服务，没有负担没有压力；但是和老婆上床，老婆是有要求的，要“交功课”，老婆没有高潮会给面色，有压力。召妓和不和老婆上床没有因果关系。

问：性和爱可以分开吗？

答：如果不分开会很麻烦。性爱连在一起，很多都是很功利的。和一个人上床就代表很爱他，换来他对你的忠诚，生活的保障，你又有多爱他？如果你真的爱他，又喜欢和他做爱，你管他在外面做什么？也不必问他爱不爱你啦。如果你管，是因为你想用性换物质，换不了就发脾气了。“我给了你，你不给回我，我就发脾气”，觉得亏了。其实这样的性和爱，是计算。你的性拍他，也不意味着你有多厉害。其实都是换东西，有什么大不了。如果不是为了交换，是纯粹的爱的表达，就不用那么计较啦。

问：但如果我只“给”你一个人，你会觉得珍贵一点吧？

答：狭义上可能是珍贵点，但是广义上，你跟别人上床，和跟我上床，都是独特的。如果我同你上得好开心，你就已经好有信心啦，还需要管你跟别人上成怎么样吗？这是质量问题，而不是有没有做。如果你只和我搞，但是不享受，（不如）不做算了。

问：如果他和别人做过之后质量好过和你做呢？

答：质量不好就是你们之间有问题啦，跟别人没关系得呀。有时候反而爱你，在乎你才做不好：TA想你享受好点，就有压力了，反而很容易吾OK。你说你爱他，你是不是为了让他感觉好什么都做？其实不是，你还是顾及自己良家妇女得形象，而不是他的感受，很多事情你不愿意做。有时候讲你就觉得恶心了，你又有多爱他？你已经拿着一套标准去评价这个人怎样怎样，就是一种很计算的关系。既然本来就是那么计算，就不要讲得那么神圣啦，索性大家面对关系里面的计算就好了。

问：你为何那么关注性这个话题？

答：性和钱都可以确认两个人得关系得重要范畴。例如我有十块，我自己花还是和你一起花，这就代表了很多。他给多少钱你，其实很大程度代表他多爱你。我拿性出来特别讲是因为性太少讲，钱经常讲：你老公是不是买房给你？是不是写你的名字？有没有车？有没有佣人让你用？这些说得太多。性就很少讲：你老公是不是给你口交？你老公有没有让你做什么姿势？很少人讲。讲这些那么少人拿出来讲得事情，你会看到很不一样的图画。

闹离婚很多都是为了钱，不开心的时候多给一亿，肯定开心点啦。而且出来社会别人也会觉得很OK，给你那么多钱了，你跟他也值了。其他任何一个很少拿出来讲，拿出来说，一定会让你重新审视这个社会的建制的两个人的关系。

而且考虑到我的人生经历，和基佬拍拖，你觉得性重要吗？肯定是一个重要的课题。但这个重要是在某些场合重要，不是所有时候都是最重要。我正在工作，这一刻性当然不重要啦。回到家，爱情和性就显得重要得多了。

如果一个人任何时候都觉得爱情最重要，肯定是“short左”。上班的时候一直担心：我男人是不是在泡女同事？是不是在和女秘书调情？不想自杀都难，不用活了。但是奇怪的是很多女人都是这样，没有别的事情做。

问：你经历过几段关系，你试过怎样衡量一段关系得质量？

答：钱啦，如果他突然给一亿我，我当然觉得他很爱我啦，钱很难赚的呀。只不过我不需要那么多钱，但是我都会觉得他爱我。我也不会去看他给别人几多，我不需要去证明他爱我有几多。“你不给我就不爱我？给的少就没那么爱我？”，每天那样计算，你该有多无聊？你自己都失了自己身份啦。

问：那你怎样确定他爱不爱你？

答：你感觉得到得。如果你感觉不到你真的不要做人了。问问一个三岁的小朋友，喜不喜欢这个哥哥，他对你好不好。他一定知道，非常清楚。一只狗都知道别人喜不喜欢它啦，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你自己不愿意知道而已。一个人没自信，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你整天计算自己的得失，想着钱，想着房子，想着什么时候给一亿我，想着他愿不愿意养我妈妈？你当然感觉不到啦。

对方是否重视你，是否了解你，是否尊重你，你不可能感觉不到的。如果有一天你不知道，这才是你要面对的问题，是你自己有问题，还是我们的关系有问题，你需要去面对的是这些。而不是想他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问：但是感觉会变的呀，要怎么保证呢？

答：做人要有信心，不可能要求每分每秒感觉得到得。他不在身边得时候，例如坐牢了，失踪了，出差了，你不可能一直问他的，爱里面有“相信”。这个相信不是相信他会给我一亿，而是相信我们之间得关系有基础，你相信你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你会知道他喜欢你；又或者在人世间因为种种原因未能相爱，但是在天堂，撇开了所有东西，什么财产，子女，家人这些标签，再次相遇，他是不是还是那么重要？

我非常喜欢《Tears in heaven》那首歌：would know my n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 Would you be the s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如果我们去到另一个国度，没有那么多的障碍，你是不是会容易知道一点？

问：你觉得关系里面什么最重要？

答：两个人之间的羁绊，相互的了解，这是没有其他可以取代的。讲同一句说话，你讲给是个男人听，他们给你的回应，有的骂你笨，有的鄙视你，有的在玩手机，一个觉得“肯定是这样啦”，你立刻就可以感受得到谁了解你啦。一个人很多时候都是了解你关心你的，从你的角度出发，你一定能感受得到的。这样的了解拿钱拿结婚证都换不来，强求不来。

只有你不爱他的时候，你才会和他计较：你爱我先我就爱你咯。你爱他，你见到他开心你就开心啦。你还需要计较他有没有别的女人吗？

（对不起广告我肯定要打一下的，因为我们的就是比较好呀~）

http://chang.kingcores.cn/ueditor/php/upload/20140609/14023087206940.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