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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笠 摄

凤凰

凤凰显然是一种了不起的东西

许多人都写过凤凰

为什么？

小时候我骑过一辆名叫“凤凰“的自行车

并背过李白“凤去台空江自流”

和李商隐“衰桐凤不栖”的诗句

十五岁那年

我大声朗读过郭沫若的《凤凰涅槃》

“我们飞向西方，

西方同是一座屠场

我们飞向东方，
东方同是一座囚牢……”

我女儿出生那年是鸡年

“鸡年出生不好吧？”

 “好啊，哪是凤呀! ”

但鸡怎么就变成了凤？汉语的美妙？

凤凰在现实世界其实里并不存在

它是图腾，幻想

但此刻我为什么要写凤凰？

仅仅是因为凤凰是“百鸟之王”？

我没见过凤凰，但见过真正的

百鸟之王：安第斯兀鹰

它有钩曲的铁嘴和锋利的尖爪

它吃羊，吃兔，甚至捕食美洲狮等大型兽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