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油画大师-何多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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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多苓老师是中国油画界的泰斗,一个让我高山仰止的大师。
认识何多苓老师是在成都一个朋友为我举行的欢迎宴会上。美女画家郭燕是何老师的学生,她邀请了成都的所有艺术家参加宴会,我荣幸第一次见到何老师。
第二次与何老师的相遇是在他上海美术馆的个人画展上。当时何老师在上海举行他绘画40年最有分量的一次个人画展-《士者如斯》,我有幸被邀请参与其中。何老师把他许多被美术馆珍藏的作品借出来展览,迷倒了千千万万的观众。
第三次见到何老师,是2011年9月27号,在上海他和他的学生们的联合画展上《我们-青春》。我又被邀请参加他的开幕式。我对他的作品如醉如痴,喜爱极了。
何老师,1948年生于成都,是中国当代抒情现实主义油画画家的代表,成都美术学院的教授。作为“伤痕美术”的代表人物,上世纪80年代初即以《春风已经苏醒》、《青春》、连环画《雪雁》等作品轰动一时。曾获第六届全国美展银奖、铜奖,第七届全国美展铜奖,摩纳哥政府奖等。1992年,其作品《今夕何夕》颠覆其一贯恪守的焦点透视法则,首次使用双重空间的处理手法,作品风格更为趋近中国古典绘画风格。从《婴儿》系列到《家族》系列,多年来何多苓老师的当代艺术创作从未停滞过。他的画风20年来每个阶段都有明显的变化。如《春风已经苏醒》、《生命》、《向树走去》、《冬日男孩》、《红色天气的马》、《乌鸦与女人》、《后窗系列》、《偷走的孩子》、《迷楼系列》、《庭院方案系列》、《小蚊》、《凯文》、连环画《雪雁》与《带阁楼的房子》。每个时期的变化有着不同的主题与绘画性的探讨,惟一不变的是属于神秘忧郁的当代气质。
受何老师的影响,他的研究生也有了他的画风。这次“送别‘我们’的青春——何多苓与他的学生展”明显有何老师对青春的理解。
二十多年前那幅让何多苓老师闻名于画坛的“春风已经苏醒”,其实多少是有些文人式的孤独和伤感在里面,尽管大的氛围还脱不掉所谓“伤痕美学”的集体意识,1984年画的“青春”也是这样。美丽而又忧伤的青春情绪,游离于当时乡土现实主义的艺术风气。
何多苓笔下的女人大都具有一种悲剧性的美丽情愫,表现了生命的虚无感和一种高贵的颓废意识。而青春的失落和伤逝正是这种生命意志不断衰减的核心。2007年,何多苓重拾这个话题,以一种顽童式的游戏心态与自己的“青春”告别,这是一种具有仪式感和英雄气概的转身,它重新定义和改写了关于“青春”的种种争论。在何多苓老师看来,青春的本质其实就是游戏,而艺术只是在“青春”这个舞台上出演的一场场游戏而已。他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回望“青春”,并将这种回望的目光投射在他的学生们身上。
作为老师,何多苓的身上保留了类似十九世纪浪漫派艺术家的那种气质。也许是源于四川美院那种生活与艺术、学生与老师、社会与课堂打成一片的传统,何多苓对学生的影响是多方面的、立体的。而“青春”气质和游戏心态是联系他和学生之间的一条纽带,正是这条纽带将郭燕、何千里、梁克刚、李昌龙、向庆华、曾妮、曾朴、张发志、郑越、朱可染十位艺术家聚集在这里,讲述他们关于生命、成长、友情的故事,特别是自己关于青春的思考和记忆。
郭燕、曾妮、郑越、朱可染都是女性画家,她们的作品中都散发出一种忧伤、美丽、宁静、梦幻的青春气息;向庆华、张发志、李昌龙则在其作品中直接表现青春的残酷和迷惘;何千里和曾朴的绘画有一种发自身体经验的游戏才情与感性;而梁克刚对体制的反叛、挑衅和自我否定,都体现了一种基于生命意义之上的“青春”气质,这种气质与何多苓作为教师的言传身教息息相关,所以,这个展览不仅仅是关于何多苓和他的学生们,从生活方式与艺术创作的关系上来讲,它讲述的是一个关于“我们”如何告别“青春”的故事,也是何多苓艺术中人格魅力的具体体现。
我爱何老师及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