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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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孤独。 |
分类: 旧约。 |
走得太急,我忘了问你的名。他说。
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我与你一同散步,说说笑笑,走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太阳已经下山,黄昏薄暮,苍苍茫茫中,你忽然不见,我四处寻找,也不见踪影,我喊你,没人应,只有我一个,在夜色中孤单的等你,你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我向你讲叙这个故事之前,我要对自己做一个澄明,我接下来唯一想做的事情,是找一个女子结婚生子,不离不弃,再也不要游离。
其实这等待的时间太久,我的父母给我二十年,我要你一辈子。我屈服于现实的温暖。很多年后回忆起这一幕,我才想起那些我可以忽略的东西,比如说这话时,我知道隐藏在我眉梢眼底隐约的笑。我也常常想起你说人生不漫长的理由。真的,不漫长,特别是相互陪伴的时光。
周说,跟我接触的越久,以为我大概只是一时的寂寞,才会选择与你在一起,你应该只是我生命中的一段短暂的歧途,很快就会消失不见。因为我们是如此的不合适,一个冷静内敛,一个热情冲动;一个过早懂事,一个过于天真。只是这个盲点到后来才渐渐发现,我隐藏在平静表情的含义:平静是因为已经有所决定,决定了要等下去。突然觉得自己就好像这不知名的花,一人花开,一人花落,这些年从头到尾,无人问询。
我用一种安静的方式看着你一步步的走来,只是却从来不说话,我等你开口。你最后一转身,与我也是各安天涯。我总以为我是幸运的,隔着那么多的人,遇到你。后来才知道,这风清月朗的明净之下,是万水千山的告别。
原来这所有的惊动只是被平淡克制所掩盖。
有些人的伤口是在时间中慢慢痊愈,如我;有些人的伤口是在时间中慢慢溃烂,如她。原来这些年,她痊愈的只是外表,有一种伤,它深入骨髓,在人看不见的地方肆虐。
你看,我还是年轻的容颜,心已经苍老。在去芝加哥之前,我写了一封长信。但是寄出去的是三页空白。原来孤独就是一个人沉默太久。后来在罗马的喷泉,我许了一个愿望,是永远没有机会实现的。坐在长椅上,看路人走过,我恍惚间看到了你,原来也是思念太漫长。
杨说,等待有时候就是一场瘟疫,连着孤独和爱情。怎么不是呢?
这场瘟疫伴着我长达好几年,或许会是一辈子。
不是每个人都似XXX能守得漫长寂寞。 X。我已变心。 by 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