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七月”
自从黄永玉叔叔打电话说给我题了字,展览期间我就一直惦记着抽时间去黄永玉叔叔处取,但始终没有腾出空来。
前两天去看他,才知道他是要给我现写的。
一条“透明的实体”是他早想好的。原来电话中说的“透明的本质”,他说不写了,要改一条。改什么呢?
“透明的七月” 。
他一边写,一边说:大家只看到了你的作品是透明的,很很少有人知道七月的一生都是透明的。所以我要这样写。
我想起了一个故事。文革结束不久,黄永玉叔叔还住在南沙沟时我去看他。到了他家门口,只听得门内狗叫和抓门的声音。进得门去,一只小狗便不离我左右,和我玩儿。我和叔叔聊天,他突然自言自语地说:奇怪了,这只狗对谁都很凶,来了客人它都不理睬的。谁逗它,它“咬”谁……怎么七月来了,它第一次见,就这么亲……可见七月是通狗性的。后来他补充说,我身上的社会性最少,所以狗都喜欢我。
“要不,怎么解释”?!
现在永玉叔叔又题“透明的七月”给我,除了感动和感激,我还能说什么呢?

休息时,他又一次表示遗憾,说接到请柬时已经晚两天了,否则一定要去的。
问起展览期间美术界有谁去,我说谁也没去。他说,他们其实是不懂你的作品的……多好。你的作品外国人懂,想法去国外展……
说来也是,我的作品已经有法国人、英国人、美国人和香港、澳门、台湾的朋友买,但内地确实少有人问津。
黄永玉叔叔的判断是准确的。

几十年了,黄叔叔都是我的好长辈和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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