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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日记   收到省厅老领导吴大年先生专著《跨世纪的教育情怀》

(2015-08-06 11:52:10)
标签:

老领导

专著

个人日记

省厅

江苏省教育厅

分类: 往事漫忆

八十年代师教工作回顾




 

 

                            2015年8月6日  星期四   多云

 

 

   收到江苏省教育厅老领导吴大年先生委托其子钱承军(南师大教授)寄来的专著《跨世纪的教育情怀》,甚是高兴!特记之!

 

 

 

  【人物特写】张行:一位值得尊敬的老大姐鈥斺敶竽晖



 


1986年11月,江苏省教育厅师范教育处吴大年处长(右二)在盐城师范学校接受小记者孙涣采访。校长徐必余(右一)及崔一良(后排右一)、黄士林等陪同。

 

 

 

链接  吴大年先生,1925年生于北京。原籍上海嘉定。师范教育专家。毕业于西南联大。1979年-1985年任江苏省教育厅(原省教委)师范教育处处长。1985-1989年任师范教育处顾问。曾任金坛县中学教师;常州师范学校、常州私立芳晖女中教导主任、副校长;扬州师范学院外语系、化学系党总支书记、系主任等职。


江苏师范教育,以开创性、科学性、超前性,一直走在全国的前列。“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应当说,吴大年先生和她的继任者张行、杨九俊,他们领导的江苏省教育厅师范教育处,在厅(委)领导周德藩等指导下,创造了江苏师范教育的辉煌业绩,永载江苏教育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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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年先生专著《跨世纪的教育情怀》摘要:亲历江苏中师十年(1979-1989)

 

 

 

19794月,我正式到师教处工作。因处室新建,刚开始只有我一个人。分管师范教育的副局长方非找我谈话,她对我说,师教处工作主要有两大块,一是中小学教师在职进修,一是中等师范教育。由于“文革”的破坏,全省中小学教师不仅数量紧缺,而且文化程度和业务水平都降到了历史最低点,严重影响了中小学教育的质量。所以抓好师资队伍建设刻不容缓。但师教处人手少,她要我先把教师进修工作抓起来。我说,人手再少也不能只是我一个“光杆司令”啊,她答应和几位局长商量后调个把人给我。几天后,普教处的年青人孙征龙调来了,8月,“文革”前的一位同事张行(后担任副处长)也调回教育厅分到师教处,这样我们就有了三个人。我们的办公室紧挨着人事处,实际上是一个大套间,他们在里间,我们在外间。一部电话机放在人事处,两家合用。头两年冬天,连烤火的煤球炉都是合用的。其实,当时教育厅各处室人手都很紧,办公条件也都比较简陋。机关位于傅厚岗30号,原为李宗仁公馆,内部建筑多为民国时期的平房,全厅包括事业单位在内大概也就六十来个人。即便是厅领导,也是几个厅长共用一个大办公室,冬天生一个火炉取暖,夏天用一个吊扇驱暑而已。印象中公车只有一辆伏尔加,司机只有沈庆林一个人,后来又多了一辆吉普。厅领导们上下班都不怎么用车,或步行或骑车,像江坚厅长就一直是步行上下班。记得有一次,省教育厅在扬州举办政治教师培训班,我和副厅长徐航及教研室小鞠同乘一辆吉普,一路颠颠簸簸地到了扬州。徐航要我和他一起住到市招待所,我说不用了,和学员们住一起反倒更方便些,因住处离会场还有一段路程,他又说,明天让司机来接我去开会,我说我自己走去就行。哪知第二天清早,我走到半路就遇到他坐着吉普来接我去开会了


现在回想起来,厅里那时虽然人手少,条件差,但工作效率并不低,上下级之间和同事之间的关系也比较自然融洽。每当下班铃声响起,大家从办公室走出来,一路说笑着走出大门。有时厅长召集我们开会,就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开,也没什么距离感。厅里有一个大会议室,每逢春节大家就聚在这里高高兴兴、热热闹闹地团拜,就像一家人一样,其乐也融融。那时同事之间,包括上下级之间,以“老某”或“某某同志”相称是普遍现象。1982年以后,师教处陆续调入马幸年、刘明远和沈世江几个大学生,虽都是小青年,但他们都叫我“老吴”,从不叫“吴处长”。但曾几何时,这种显得比较随意、亲和、平等的称谓习惯却随着时代的演变而逐渐消失,公职人员之间言必称官职已是约定俗成。机关于1984年夏搬到中央路一座新建的三层楼里,师教处分到两间,并安装了一部电话机,大家已很满意。我离休后,机关先是于九十年代中期搬到位于北京西路的一幢十几层的大楼里,后又于新世纪头几年在这幢楼旁盖起了一幢更高更大的办公大楼。记得我因参加老干部活动第一次看到这幢大楼时,即被它雄伟壮观的外表所震住,待到走进大楼里面,映入眼帘的大厅气派堂皇,办公室间数既多又宽畅明亮,现代化办公设备一应俱全,简直让我有一种刘姥姥闯进大观园,转眼换了人间的感觉。这些都是题外话。


前面提到,抓全省中小学教师进修是当务之急。面对着这一项全然陌生的工作,我按照自己的老办法,先从搞调查摸情况做起。19796月初,镇江地区教育局召开全区中小学教师进修工作会议,我觉得是了解情况的好机会,便和孙征龙一起去参加。接着,我们又在南京和邻近的江都县继续调查。这一次,我们不仅听市、区、县介绍情况,还调查了几所学校。例如在南京市区,我们选了三所中学和一所小学,请校长将全校教师的学历和实际文化水平、教学能力逐一介绍。后来去江都,在凡川公社我们也同样了解每一位教师的情况。还记得住在公社的一家小旅店里,旅店主人用没有烟囱的煤球炉为旅客烧水,煤气呛人,床上被褥十分油腻肮脏,我们只好将就着住了一夜。这种调查方法看似很笨,却让我不仅掌握统计报表上的数字,更了解到这支队伍的实际状况,包括它的结构和成因,从而理顺并形成自己开展工作的思路。


在听了我们的汇报后,方非决定在全省范围内对中小学教师进行一次文化、业务的全面普查,并和我们一起草拟全省中小学教师在职进修条例。在经过多次征求意见,反复修改后于这年十二月底下达全省各地试行。同时,在文化、业务普查的基础上形成的自1981年起的五年培训规划也正式印发。自此江苏的中小学教师进修工作本着着眼长远,立足当前和分类指导的原则有计划地开展起来。


相比较而言,我感到办好中等师范教育,培养合格新师资更具有长远的根本性意义。“文革”中,全省中师连续四年停止招生,不少学校被迫停办,校舍被占,设备遭破坏,一支素质较高的教师队伍被打散,成为教育领域受害最深的“重灾区”。七十年代初,由于各地中小学教师紧缺,中师陆续恢复,但却以培养初中教师为主要任务,虽能暂解初中之急需,但毕竟偏离了中师培养方向,影响到小学新师资的补充。1978年,教育部重申中等师范学校的任务是培养小学教师,江苏决定于1979年暑假后招高中毕业生,学制两年,学生毕业后分配做小学教师,此时正面临着恢复与“转向”的关键时期。


事有凑巧,在参加镇江地区教师进修会议时,我意外得知地区教育局正在组织所属两所中等师范学校对口交流,并定于会议结束后汇报。于是我决定在镇江多留一天听汇报。这两所学校是“文革”前的丹阳师范和武进师范,当时的校名改为镇江地区第一师范和第二师范(八十年代后恢复原校名)。武进师范原为我和老钱五十年代初曾经工作过的常州师范,但于1958年初莫名其妙地从青果巷迁至根本不能用于办学校的清凉寺,1961年底又迁至武进县南夏墅。汇报会上,武进师范的办学条件之差及存在困难之大让我这个老校友大吃一惊:河水不能用,井水水位低,造成用水紧张;日用品供应稀缺,如肥皂每人半年半块尚得不到保证;蔬菜只能靠买黑市菜等等。如此状况使得学生情绪不稳定,一部分学生要求退学,教师中也有人要求调离。与之相比,丹阳师范在“文革”中校舍也曾被地质勘探队占用,复办后困难也不小,但校领导在短短两年中将工作重心转移到教学上。老校长成功重视对师生的思想教育和校风建设,提出“以三好为目标,以教学为中心”的口号和“热爱专业,勤奋学习,严守纪律,讲究文明”的十六字校风。他自己以身作则,经常到课堂听课,还组织教师自编了一部分教材。教研组的活动也很活跃,教师间常相互听课,切磋教学。后勤工作也能为教学和师生生活提供保障,整个学校呈现出一派蓬勃向上的新气象。成功是从1955年起就担任丹阳师范校长兼支部书记的老校长,过去我不认识他。那天他从丹阳赶来镇江,头戴一顶草帽,身着短袖布衣,脚蹬一双黑布鞋,虽已是六十开外的人了,但精神矍铄,步履有力。从他身上,我看到五十年代一大批中师教育工作者的身影,想起他们当年执着坚韧的教育理念和奋发向上的工作精神,不禁对成老校长心生敬意。此后到过丹阳师范的张行还告诉我,在丹阳师范校园里看不到地上有一丁点纸屑,在食堂吃过饭也看不到桌上和地上有一颗饭粒。其时,教育部正准备召开全国师范教育会议,我们便约请丹阳师范写了一篇题为“树立良好校风,培养合格师资”的总结材料报送教育部。后来,大会将其作为会议交流材料印发给全体到会代表。


听完两所中师的交流汇报后,我下决心对“文革”劫难后江苏中师的状况作一些实地调查了解,并把自己的想法对方非说了,而她也正有此意,我们决定先看看武进师范,并就近再看一下常州市师范学校。那天,我们一早从南京坐火车到常州,再撘乘汽车到南夏墅,抵达武进师范时已近中午时分。两人一路走来早已是满面尘土,汗流浃背,本想好好地洗把脸,但校总务主任只端来大半盆洗脸水,抱歉地说:“学校用水紧张,只好请两位将就着用一盆水洗脸了。”听了他的话,我们不仅把这盆水留着饭后再用,而且连茶水都不敢多喝。第二天下午,我们来到常州市师范学校。该校所在地本是一所规模不大的初级中学,校舍显得十分破旧,师范和进修学校都设在这里。常师副校长陈啸天是我在常师时的老同事,他陪同我们察看学校全貌,当蹬上女生宿舍那吱吱咯咯作响的木板楼梯时,老陈不断地叮嘱我们:“小心啊,扶好栏杆噢!”倒是宿舍里茶缸、饭碗、脸盆、热水瓶、毛巾、鞋子都整整齐齐地一字排开,这几条线让我眼前一亮,心里高兴地想:这就是五十年代中师的老传统呵!


此行不久,我又和张行去了无锡师范、洛社师范、淮安师范和淮阴师范。洛社师范是一所建于1923年的老乡村师范,“文革”时校产被分光,学校变成公社的社办厂和饲养场,1973年复办时,校园里除几间破旧房屋外,其他设备一无所有。我们到达洛社时天色已晚,在程宝琦、徐钜两位校长的办公室里和他们边吃晚饭边谈工作时,本就昏暗的电灯几次断电,他们不得不几次点燃事先备好的蜡烛,而教室里的学生们也只能忍受着断电之苦坚持上晚自习。到淮阴师范时,学校刚迁到建在一片沙土地上的新校址不久,校园里尘土飞扬,师生们在食堂吃饭,饭菜上经常会蒙上一层黄沙。


“文革”结束后的江苏中等师范学校就是在如此艰难条件下重新起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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