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托尔斯泰写给孩子们的作品
——译者
李桂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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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救生犬
城市里一旦发生火灾,经常有些儿童滞留在房子里。他们由于恐惧而顾不得呼救,加上烟雾弥漫,根本发现不了他们,因而往往无法及时救助他们出来。因此,在伦敦,人们训练了一些救生犬。这些救生犬平时和消防队员一起生活,当房屋一旦燃烧起来,消防队员就派它们去将孩子们救出来。有一只救生犬在伦敦共救出12名孩子,它的名字叫鲍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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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一幢房子着火了。当消防队员到达时,一位妇女跑过来,哭着说,在房子里还有个两岁的小女孩。消防队员立即将鲍勃派往火场。鲍勃沿着梯子跑了过去,消失在烟雾中。5分钟后,它从房子里跑了出来,用牙齿叼着女孩的衫衣,将她带了出来。妈妈扑向女儿,喜极而泣,因为女儿还活着。消防队员抚摸着鲍勃,仔细看他是否被烧伤,但鲍勃又极力企图脱身冲入火海。消防队员以为在房中一定还有什么东西或者被困的人,于是就放手让他去了。救生犬飞也般地进入房子里,并很快跑了出来,嘴里还叼着什么。人们仔细一看他叼出的东西,就都大笑起来: 原来是只大玩具娃娃!
(该译文曾在“俄语学习”2009年第四期发表)
16 ноя,2009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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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鸟
谢廖沙过命名日时,得到了好多礼物:小狼啊,小马啊,还有许多画片。其中他最喜欢的就是叔叔给他的能捉鸟的鸟笼子。鸟笼子的小门框下安了一块小木板儿,只要一碰它,小门就能掀开。将一些谷粒儿撒在小木板上,把鸟笼子放在了院子中。如果小鸟飞来了,它刚一踏上小板儿,鸟笼子的小门就翻卷了过去,砰地关上了。谢廖沙高兴极了,拿起鸟笼子跑向妈妈给她看。妈妈说:
“这不是什么好玩具。你拿什吗东西喂捉来的鸟呀?你为啥折磨它们呀?”
“我就把它们放在笼子里,它们会唱歌呢!我会好好喂它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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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廖沙在小木板上撒些谷粒儿,就把笼子放在小花园里了。他站在附近,等啊,等啊......几只鸟飞来了。但是,鸟害怕他,不敢飞近鸟笼。于是谢廖沙把鸟笼放在那儿,自己吃午饭去了。吃完午饭后,他跑去一看,鸟笼子的门已经关上了,一只小鸟正在里面挣扎着。谢廖沙兴高采烈地把捉到的鸟带回家。
“妈妈,看哪,我捉到了一只小鸟,它肯定是只夜莺!哦,它的心在砰砰地跳啊!”
“这是只黄雀。算了吧,别折腾它了,最好放了它吧!”妈妈说。
“不,我会喂好它的,先给它点儿水喝。”
谢廖沙把鸟放到笼中,一连两天他给小鸟喂水,撒谷粒儿,清扫鸟笼。在第三天,他就忘了那只黄雀了,没给它换水。
妈妈见状说:“怎么样,把鸟笼忘了吧,最好放了它吧!”
“不,我没忘,我这就给它放好水,清理好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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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廖沙把手伸进鸟笼,清理赃物,小黄雀惊慌不已,在笼中撞来撞去。谢廖沙清理干净后,就去接水。妈妈看见他忘了关上鸟笼的小门,就喊道:
“谢廖沙,快关上鸟笼子的门,鸟一飞出来就会撞死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只鸟就找到了小门,高兴极了,一抖翅膀就飞了出来,飞过了房间,直奔窗户飞去,但是,它没发现玻璃,撞到了上面,一下掉在窗台上。
谢廖沙跑了过来,捡起了小鸟,把它放到笼子里。黄雀虽然还活着,但是,躺在那儿,张开翅膀艰难地喘着气。谢廖沙看着,看着,就哭了起来。
“妈妈,现在怎么办呢?”
“什么办法也没有。”
谢廖沙整天蹲在鸟笼旁边,总盯着鸟看,那只黄雀仍然趴在那儿,艰难而急速地喘着。当谢廖沙去睡觉时,鸟儿还活着。他久久不能入睡,每当他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那只黄雀,趴在哪儿喘着。
早晨,当谢廖沙走到笼子跟前一看,黄雀肚子朝天躺着,伸直了爪子,已经僵硬了。从此,谢廖沙再也不捉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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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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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桂森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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