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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意的不是女人的内衣裤啊

(2016-09-21 09:30:19)
标签:

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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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看过的朋友请注意,他的名字叫做近藤静也。  
  看过的朋友请注意,书没有写完,我看不动了,所以叫做追忆。
  静也是个热衷设计女人内衣的黑帮老大,在内衣界靠自己的努力(譬如提早睡在公司放内衣的纸箱里)逐渐崭露头角,在黑社会靠自己和新田(作者)的努力下统一了关东关西,扫平了意大利黑手党,打败了香港黑社会,对付了俄罗斯黑帮,反正就是象亚历山大那样一直朝东走的腔调啊。  
  但是,他始终放不下的还是女人的内衣裤啊.恩,换种说法,他始终不能放下白天的工作,阳光下的工作。记得马里奥普佐的《愚人之死》里面提到“他(一个赌徒)喜欢行走在酷热的阳光下,那能让他有确定自己的确是活在人间。”,当时对一个被夏日阳光折磨的苦不堪言的胖子的在下而言,愤怒啊!但更想不到的能够随便喝人头马,玩银作最贵的女人,拿多少钱去赌马都无所谓的人还要早上去挤地铁,晚上要加班,为了公司还要去银座裸奔!对一个早上要换两部车习惯在车上补一觉的,被形形色色数字前赴后继折磨的本人而言,呻吟啊!  
  记得《好家伙》里那个家伙为了逃命不得不做污点证人(他最鸟的是在法庭上说:我们要什么,我们就去抢)抱怨:我现在连新鲜的肉都买不到啊!,做一个普通人意味什么呢?  
  看看静也兄的同事吧:顶头上司为了上班精力充沛(包括精力充沛拍马屁吧)在公司旁边借房子,只在周末去探望自己的妻女;同事的老婆更是嫌贫爱富地改弦更张;哪怕是喜欢抢下属麦克风的社长也不过是个招赘女婿,上班族除了在地铁上靠着人家的肩膀有流口水,还有什么啊?
  他们有疲惫不堪后的温存。   
  再来看看黑道的各位大佬们(双眼发光,轰弟啊,传说中的轰弟啊!)   
  以等级而论先说鸣户,顺便说说龙宾。宝剑样的男子,没有剑鞘。  
  想起鸣户既便不想起来他的马尾辨,也会想起那件布满“将王”图案的西装,那件反穿着比正穿着顺眼的西装啊!鸣户和鸣户军团似乎代表了黑社会最光明的一面:忠肝义胆,视部下为手足,不仅是用的“手足”。为了抚恤部下筹安家费冒着不惜被开除的危险,只有鸣户;面对千人万人,单枪匹马第一个杀到的,只有鸣户(猪首硬四郎从来不会离开的啦); 可是鸣户和这个纯黑的世界是那么地格格不入,他有点象《第一滴血》里的兰博(后两集兰博等于又回越南了),他是个在和平年代无所适从的一个人,刻薄地讲,除了为部下谋福利,他也就是为了新鲜组战斗到底了,辛亏,新鲜组总有战斗的。龙宾等于不得不让鸣户挂了之后的一个备份,(那场大战的确太惨烈了,鸣户不亡狗血不够啊?),比较猛的是生仓的老婆竟然又想使用美人技:年纪大的女人滋味特别啊(我蛮佩服这个翻译的,狠的蛮小新的),结果龙宾自然是一抬腿————一脚踢飞啦。当看到还魂的鸣户(我终于买了这套书的一个直接收获就是知道鸣户确实没有死),龙宾跪着哭得象个泪人一样,可是,难道宝剑就不会自己长啸吗?鸣户和龙宾的剑再如何地锋利夺目,只是为了引导我们看那双牢牢握住他们的手吧?  
  接下来说秃顶的鬼见愁肘方(我一度好奇为什么不叫酱方),我始终看不出肘方哪里鬼见愁了,难道鬼见愁他始终长不出头发?(没有啊,不是长出过一根吗……)肘方的作用就是提醒大家要让静也去上班,由于生苍一直坚持鄙视“安静的钝哥”,那么总得有个人幡然醒悟一下,所以不断地可以看见肘方:我终于明白了……太可怕了……我们不能让他身上的某些东西苏醒啊……那么,只有我们不由自主地顺着这个秃顶看上去,看那令他如此颤抖的人……  
  大久保?
  不是,不是这个虽说长得象大猩猩进化实验品,拐杖刀不离手的家伙足以称得上凶神恶煞一号,可自从“杨家将时代”开始我们就知道这种“看上去厉害”的家伙一般不厉害,不妨看看他和静也的几次遭遇:被静也用酒泼进了眼睛里,被静也把睾丸踢到了腹腔里,被静也强拍了穿内衣的照片(虽说这倒算雇老人家做模特)……这个动不动就哇哇乱叫的家伙就像《浪客剑心》里那些喝酒不付帐的爱国者一样,哪怕被左之助用一根手指都能海扁,也不会明悟的那种人吧?不过,值得上班族,或者说管理者庆幸的,生活中占大部分的黑社会大佬也不过就是这样吧?   “-叔叔,你和妈妈究竟是什么关系啊?-。。。是青梅竹马的肉体关系吧。。。”  
  新鲜组突击队长猪首硬四郎就像一块砖,如果不像的话,那就一块加厚了的砖。  
  如果说大久保是凶神恶煞的话,猪首硬四郎是那种可以把凶神恶煞当便当的那种人吧?记得他抱着小白兔熟睡的那次(配上他的纹身,实在是绝色的一个画面啊),香港黑帮的关公状轰弟拿着青龙偃月刀就杀进来了,结果怎么样,结果还不是给他摆平了。他似乎是那种一忠到底的人物,不过和鸣户不同的是,他有一个儿子。开头引用的就是他去看自己儿子,但又不能告诉对方自己身份的一个托词,到最后,他也只是给儿子留下一句:很久以前,东京来过一个流氓。
  说起流氓,最有流氓的命格的还得是马屁生仓啊。以长相而言,生仓不混黑社会简直就像张纪中不拍武侠片。《兴唐传》里尤俊达游说程咬金开扒就说:兄台这个模样不吃这行饭太亏了,干我们这行的就是要长得凶恶,如果长得到位了,本领没有压阵也够份啊。生仓从模样上讲绝对到位了:虬髯和横肉、胸毛……什么都不少啊。所以本事就实在没有?本事分n种,鸣户猪首的算一种,那个穿上女人内衣就才思泉涌的山本勘美也是一种,恩,会计花子小姐的也算是一种。生仓的本事简单讲就是不择手段地活下去,活得比大多数人好。生仓的无耻真是“无耻”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厉害,女儿妻子随时可以肉帛贡献,大敌来临哪怕被当作流民也会“大丈夫一言既出,说不出来,就不出来”,自从小时候那个误会开始,他再也不需要别人理解他,他自己理解自己。所以冲田不在了,小林不在了,鸣户也算不在了,可是我们的生仓始终鲜龙活跳的,但是,他真就算是活得没有尊严吗?     
  说了半天,新鲜组的对头到底是谁呢:鬼州组的阪本健和野腐。
  前者长得很帅,死得太快,只说后者。野腐的长相属于毫无特色的那种人,就是那种上班族会把口水留在他的肩头还毫不在乎的人。他是唯一一个从一开始就不在乎静也是做什么职业的人,哪怕在闹事区的草坪上,为了静也出于工作原因要取景,可以耐心地替他丢短裤。但是他是个一旦有决定就一定要贯彻的男人。所以,他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他不愿意自己的女儿也堕入这样的生活,哪怕去修道院,哪怕静也可能是唯一可能给他女儿幸福的人也不顾。他已经和黑夜不分彼此,静也究竟会不会也有这么一天呢?
  主角登场,不过是女主角。  
  女主角是秋野,为了她,静也可以是绿巨人,可以是超级撒亚人,可是在很长的岁月里,静也首先不能是他自己。静也的困惑在于一直想以白天的生活给她幸福,让她沉醉,可逐渐令他明白的是,哪怕是秋野这种身家清白,比小绵羊还小白兔的女子,喜欢的始终是那个野兽般的静也(当然对她静也总会更绵羊白兔的),因为,因为这是个野兽才能存活的世界吧?或者说只有野兽才能活得“平平淡淡才是真”的世界吧?  
  阿妙看穿了这一点,所以最后也默许了这点。  
  这套书前前后后出现过那么多女人,最迷人的就是阿妙了(被她听见会给泼硫酸的吧?)从她戴着那个露乳胸罩(静也失败的产品)亮相开始,从她背着静也手挑硫酸瓶开始,从她逆着阳光微笑开始。如果说静也是天生的黑社会,血管里的血始终是野兽的血的话,那么,这个看上去和服款款,云髻高耸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恶之源吧?不过,也是力量和智慧的源头吧?  
  静也终于出场了,可是他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了,话也许都被上面那些人和我说光了吧?  
  我在意的,到底不是女人的内衣裤啊!

  自己的一个回复:
  静也的幸福在于虽然有双重压力,可是白天的工作在名设计师(人妖,山田,秋野^)的协助下不会被cancel掉,至于薪水,反正连部长都吃不起鳗鱼饭吧. 他的压力却可以通过不断地互换场景而得到释放,人所不能忍受的不止是失败和将要失败,还有就是原罪般的厌倦(习惯?)和好奇无法得到满足吧?
  记得看《孤雁行》的时候,高仓健说自己扮演的角色基本都是这样的男人:默默忍受啊,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还是忍受啊,但,终于还是爆发了。 静也当然不是简单地忍受,他只是一次一次压抑自己的野兽之血(借助警察调查强调近藤家族所谓是野兽的家族,其实是不必的,兽性之于人性从来是如胶似漆,须臾不离,哪怕是世代良民也允许“基因突变”吧?),他渴望阳光,渴望可以得到正常的幸福。 可是就像山田设计师(不会是影射武田身边的山田吧,那也太寒了)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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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白道所谓的一帆风顺几乎全是通过他鄙夷的黑道施加影响的,黑道并不仅仅意味着可以早餐吃豪华的寿司拼盘,可以去赌马时一掷千金,或者一个晚上摆平很多老鸟。他给予钝哥这个那么希冀阳光,自由的人真正的阳光,真正的自由,难道钝哥真一无所觉吗? 在大约第70(71?)卷里,静也坦承新鲜组太顺利了,的确,在作者和静也的共同努力下,新鲜组几乎没有失败的可能,哪怕如今的大阪战争如何的凶蛮,新鲜组将强硬的新鲜下去,最多就是生仓和肘方吃点苦头,龙宾该不会死吧,至少现在还不会死吧。 记得在比较网球王子和灌蓝高手的时候,就有朋友指出网球王子无理由无责任地所向披靡令人兴趣大减,而湘北至少拜过给海南啊(刚开始连翔阳和陵南都败过的)而我们从败中的不断坚持,不断崛起得到的快感也稍微大一点吧,或者大很多吧。 记得《内衣教父》刚开始,特别是野腐刚刚登场的时候,有一种迫力第一次从关西漫来,可惜一瞬而逝。 这里要提提龙马(日本历史上坂本龙门是我心目中可以和武田信玄,千利休同一类的人物,虽然知道这样不伦不类)。海腐在不断挫败于静也(作者?读者?)后,突然似乎开窍了,觉得干脆也找一个混迹于白道的人物吧,然后这个人物似乎也和静也一样要统一黑道,大家一起白啊白(我起初跳着看,看到龙马时还以为是静也和大姐头的私生子,看来钝哥还是不行啊^_^)。但这里就要质问一下作者,难道他还是认为白和黑的区别是在于经营范围吗?显然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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