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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杯绿酒何辞醉——《喜剧的忧伤》

(2016-04-05 22:47:46)
标签:

杂谈

  千杯绿酒何辞醉——《喜剧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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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喜剧的忧伤》是在二零一四年的二月十四号,农历正月十五。两年的时间倏忽而过,春梦有信。事到如今,却要回忆这样一次演出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喜剧的忧伤》改编自日本编剧三谷幸喜的电影《笑的大学》,是橘是枳都好,两种滋味,各有千秋。如果说《笑的大学》给予我了感动,那么《喜剧的忧伤》给予我的则是撼动。感动是艺术共鸣,赏心悦目。撼动则是他人丘壑竟然道出自家怀抱,锥心刺骨。我有我的方式,我就有我的尊严。这种方式总有人在坚持,那种尊严还在远方凛凛生威。回忆轰然,如期而至。


  一切当然开始于陈道明。一切有幸于还有一个何冰。


  很长一段时间里,大家都期待陈道明在大银幕上也大放光华(同样是二零一四年,陈道明在张艺谋和巩俐多年之后再度合作的《归来》中扮演主角陆焉识)。但在这之前他首先演了一部话剧《喜剧的忧伤》,在阔别舞台多年以后。电影,电视剧,话剧,这一切在陈道明面前,犹如韩信自道:“臣多多益善耳。”

  ”

  那年在上海的演出还算有一个小小风波。本来是在过年前上映的剧由于他的健康原因推迟,所以在戏票附赠的明信片上,他这样写道:“又辛苦您一趟。”寥寥数语,揭示了话剧表演一个残酷之处:临场一切皆有可能。或者说,观众不见得只是希望演员名不虚传,如果演员当天状态不好,出错了,也许就像收集到了错版邮票。


  幸运的是,属于我的那个夜晚,陈道明站得笔直。


  《笑的大学》所代表的是审查制度的猫鼠游戏,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然后最后猫鼠一家亲的时候,老鼠对猫唱了“啊朋友再见。”。《喜剧的忧伤》也是一种以这种对抗的形式拉开帷幕的。陈道明穿着制服,戴着眼罩,浑身带着寒光的余温,铁衣的锈迹。他埋头批改着文件,用的似乎还是没有擦拭干净的刀枪,那沾满纸上的磨痕还带着血腥气,硝烟气,夜夜冲天。而适逢其会的何冰惫懒萧瑟,玩世不恭。眼镜是油腻的,衣袍是油腻的,唯有眼睛明亮如星。


  这并非是一出戏是否能上演的冲突,而是两个同样执拗的灵魂在碰撞。两个在不同的世界里,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不肯放弃尊严的较量。


  陈道明扮演的审查官是一个自觉被放弃的前线军官。他的阵地该在旌旗招展的最前线。他即将粉身碎骨,即将融化在金戈铁马的巅峰,一切都显得那么慷慨激昂。偏偏就此偃旗息鼓而返,偏偏拖着残躯苟活于庸庸碌碌之间;何须马革裹尸的豪情犹在,已如老马奄奄一息。


  何冰诠释的编剧则是一个混得不如意却又有半口气顶住脊梁骨的一根筋。路边酒馆的小老板,剧院门口收票的老太太,那些所谓的戏院同仁,白眼加之,拳脚加之,他还要在其中蝇营狗苟,百折不挠。甚至是在为那些侮辱他,轻慢他的人争取,坚持。


  所以他们谈论着这个剧本,说着“让那天上的雷落下来劈了我吧”这样的台词,甚至大家都忍不住粉墨登场。

  在日本版《笑的大学》最后,渡部笃郎手拿应征通知书苦笑着,役所广司甚至比对方更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至少戛然而止。而在《喜剧的忧伤》里,一切不会就此结束,一切还将荒诞的延续下去,一如既往。


  如果说陈道明像一只凶悍的乌鸦,那么何冰就是堆满尘埃的稻草人。作为施压的一方,审查官就像宝剑那样越来越亮,甚至点燃了舞台的空气。灼热的,呼啸着冲向这个点头哈腰,甚至有些奴颜卑膝的小编剧。每次乌鸦都可以讲稻草人冲击得支离破碎,体无完肤:“前线的战士正在浴血奋战,你们这些让大家哈哈大小的玩意,真有这么值得可笑吗?”稻草人陪着笑,却不慌不忙地拾起断臂残骸:【审查官先生,这是话剧,不是小说,要在舞台上演才知道效果的。】


  这是近乎完全没有交集的两个世界在碰撞,一个是一切都必须为了结果无情地向前碾压,一个是一切不过是谈笑风生中无声叹息。碾压的人是伤痕累累,叹息的人是伤痕累累,他们在无数次争吵,无数次南辕北辙之后忽然发觉了那累累伤痕。哪里有永远不会交集的世界,刺耳的碾压声忽然化作同样的呜咽叹息。


  这才是人间喜剧,人间无处不在的喜剧;这才是忧伤,无论是战士还是编剧都难以释怀的忧伤。


  然后,他们终于惺惺相惜。


  这就是我念念不忘的尊严,念念不忘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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