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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贼

(2015-12-02 16:4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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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日出时让悲伤终结 Tous les matins du monde# 
  小说作者写在电影原声cd里的话:

  Ten Years On我已经详细地描述了圣科隆贝的形象,首先是在我1986年出版的小说《Le Salon Du Wurtemberg》中,第二次是在1987年出版的《La Lecon De Musique》里,然后是1990年写的小说《Tous Les Matins Du Monde》中,最后是2007年出版的小说《Terrasse a Rome》。我已经准备好出版另一部关于他的书,这次是关于他晚年从英国归来的事情。但我不知道是否真的应该将它交到出版商手中,应为它的最后一行非常奇怪:“一切都是悲伤、饥饿、愤怒、傲慢和伤害。”这个故事就在这些怪异的文字中结束。

  我仍然对他的死一无所知。他的幼年和青年时代也仍然不为我们所知。

  在1976年,我购买了一张奎坎(Kuijken)和沙瓦尔录制的唱片,认识了圣科隆贝。这张唱片里包括五首低音维奥尔琴二重奏,其中就有“悲伤之墓”。这套录音的出现是在1966年——圣科隆贝在Geneva被发现的十年之后。从那之后,圣科隆贝的形象,在我的脑中就与Jordi Savall的脸紧紧的连在了一起。只是圣科隆贝的脸更为憔悴一些。我已经提到过这些词汇,在我的手稿中我用它们来形容圣科隆贝这个人:苛刻、谦逊、自由、古板、避世、急性、文雅、巧妙、顽固、生硬、神秘。我一直认为圣科隆贝的夫人正像Ravello's Roman Pallas(?)一样。高大,比圣科隆贝高出很多,胸怀宽广,平静,坚强,值得信任,思维开放,而且善于抚慰他人。在这四本书中我仅仅是提到了她的名字,关于她生前独特的人生却未写下一个字。

  在1986年,Karl Chenogne写到:“一个从亚特兰大打来的电话,让我录制圣科隆贝的全部维奥尔琴作品,为这位作曲家的生平写一部传记,并将这些放在一起,整理出一个目录,再大致构思一部关于他的电影,将会有两个美国的基金会和加州的一所大学赞助。电影已委托给一位知名导演。一切就像整个世界都要去发现圣科隆贝一样....."这在加州不会发生,只有在巴黎才可能。我还记得在1990年与Jordi Savall的第一次会面。他已经读过了这部小说。他有着和我想象中的圣科隆贝一样的气质。他讲话的方式也与之一致。他是个极好的人。他也同我一样,非常想做出一部能让世界满意的电影。我们我们同Montse(即Montserrat Figueras)一同去了Port Royal les champs教堂。深夜,他们就在那里录音。当时很冷,我在小教堂的椅子上睡着了。

  电影的拍摄期间我并未露面。我紧紧保留着一段关于1991年的记忆。那是一张Jordi Savall用蓝色的墨水抄写下的乐谱,内容是圣科隆贝那首C调,标题为”Les Pleurs“的曲子。在谱子的下面,Jordi Savall写道:”致Pascal,为了一个梦的纪念。”有时候梦是能穿越包围它的黑暗的。

  作曲家圣科隆贝的声誉就像画家Georges de La Tour一样无可置疑,而后者的名字在十九世纪初鲜为人知,如果没有Stendhal和Taine的发现恐怕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想象中的世界会映射到现实中去,而这两个世界会渐渐的交织在一起。艺术是如此的独特。能够幸存下来的是如此的独特。我们的生命始于子宫里,靠消耗着母亲而生存,而后又被她的乳汁养育。我们从她的眼神里学到她的语言。我们都是贼。为了回应她的笑容我们学会了理解。学习就是吸取死者的骨头,将他们劈开,在先人的死亡中低语。生命就像寄生虫一样,于前人的工作中,于前人的遗迹与记忆之前。我们的周围尽是些幻觉,这些幻觉仅仅对我们掩盖了剥削与虚无。我们都是善变的。我们的生命开始的太早,却在我们成熟之前就死去了。我们往往看不到事物的本源。

  Message of truth flow through bodies,unperceived by the senders and receivers of those messages.PASCAL QUIGNARD巴黎,2001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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