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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那个很不起眼的收藏传记的图书馆工作挺满意:“这是个相当好的工作,有很多时间留给我自己,我的工作时间是早上十点到十二点,下午一点半到三点。我一天挣五个法郎,我父亲再补贴我一点,我又没有结婚,因此足够了。何况,这个工作是个闲差,在没有人来借书时,“我可以坐着,思考任何我自己有兴趣的事。”还有,“因为我做这事无所企求,所以能做得心平气和。为了好玩,我还去专教古文字学和图书馆学的学校去上课昵”更重要的是,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成了我可以不用在会上抛头露面的一个借口。从这个角度看,这是这是个明智的决定,我一直试图不再作画,不再卖画。在我前面有好几年的事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