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惜草堂藏品:许义
“书皆精黄山谷
心笔俱正柳成悬”
尺寸:
23cm×136cm×2)
◆链接一:作者简介:许义,1975年10月生于山东平度,别署耿堂,高卧楼主。在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的全国大展中入展、获奖30余次,权威专业报刊发表论文50余万字。曾荣获吉林市委、市政府“松花湖文艺奖”和吉林省委、省政府“长白山文艺奖”。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吉林省书法家协会理事兼学术委员,吉林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吉林市青年书法家协会主席,吉林市甲骨文学会副主席兼秘书长。供职于中共吉林市委宣传部。
◆链接二:专情于艺术的行者者(潘洪伟文)
“同圣贤对话,与经典同行”,这是书法家许义多年来奉行的一条雷打不动的治学从艺信条。
1975年,许义出生于山东省平度县一个书香门第,1999年毕业于四平师范学院(现吉林师范大学)艺术系。从小,许义便学习国学经典,又立习书鸿志。最初学书取法“二王”,后学苏东坡,又参以我国20世纪书坛泰斗沙孟海先生书法笔意。“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今观许义先生书法,无论是其取法于战国中山王三器的极富高古气息、典雅飘逸的篆书作品,还是那笔法苍劲、透着大家气魄雅俗共赏的行楷书,都令人羡叹不已。中国书法家协会党组书记、驻会副主席陈洪武先生曾评价许义说:“君犹聪睿,且能沉潜,期之明日,当有所成。”就像秋天大地里五谷丰登的庄稼一样,今天我们欣喜地看到,这位吉林省唯一在2013—2015年度书法海选总决赛上获得佳绩,以创作、理论综合总分斩获全国第四名的“书坛新秀”,历经三十年磨穿铁砚,成为了书坛的一枝新秀。2014年4月,通过省书协推荐和中书协严格选拔,许义被录取为中国书协第二届国学与修养·创作骨干高研班成员,这也是本届吉林省唯一一位进入该班的书法家;他还曾在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的历次全国大展中入展、获奖30余次,在权威专业报刊发表书法学术论文50余万字,早在2003年,许义所著专业学术论文《“师法篆籀”管窥》就已入选中国书法家协会第六届书法学术研讨会(全国共计50篇,入选作者可作为评选“全国德艺双馨艺术家”资格),2006年获中国书法家协会第七届书法学术研讨会“全国奖”;在中国文联举办的全国青年电视书法大赛中获一等奖;在全国第三、四届共青团中央青年书法大赛中连续获得一等奖,喜夺桂冠;曾荣获中共吉林市委、市政府“松花湖文艺奖”、“德艺双馨艺术家”称号;吉林省政府文艺最高奖“长白山文艺奖”。在成绩面前,不清醒的人会“乱花渐欲迷人眼”,清醒的人会“众人皆醉我独醒”,在这一点上,许义属于后者。“在书法艺术道路上,我相信永远‘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我要永远做一个用双脚跋涉千山万水的行者”。书有正大气象,言为心志所向,这或许就是许义今日能成为当代书坛翘楚的真谛所在吧。
“管城摇曳写真竹,世上经纶自此出。干挺严霜空世界,魂凝纸笔酿诗书”。这是许义对其自栽最爱之竹的吟咏之句,我们在通解其诗的过程中,也触摸到他诗中言志及情感、思想、品格的律动。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如果说是作为中国历史文化名城的吉林给予了许义丰厚的文化滋养,那么“诗歌合为情而发,书法合为时而作”,即便是“人憔悴”也心甘情愿为之激情迸发,永不间歇的努力则是许义书道有成的重要原因。古人有“笔为心画”、“书诗同源”,而其《龙潭山赋》开首句便慨然有“心画”手笔——“古城之左,有山蜿蜒,未知何名,楼阁俨然,砥吻凌霄,气象万千……挺拔之势,虎踞龙蟠……”从上我们可以想见,许义的书法创作之所以能够不断推陈出新,清新扑面,自成一家有精神,其根本乃是得益于中华传统文化“活水”的不断补给和汲取。基于此理,这对我们如何更好地解读中国文化,解读中华千年书法,保护、继承和光大它均值得镜鉴。
启功先生曾经感叹说:“中国书法的审美和张力将会在年轻一代身上得到有效的拓展和丰富。”诚如斯言,许义的书法作品充盈着“正本”的传统基因,他从高古灵秀的篆书为始,向上直追“二王”,更为重要的是,他以诗人的创新直面当下书法界和艺术界的“世俗化”,使书法艺术与国学这对不可分割的“孪生兄弟”具备了丰满的血肉、生命的活力。在此,我们也衷心地祝愿许义不断发扬光大中国书法艺术,并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
◆链接三:高卧楼记(许义文)
曩有高士,高卧于野而人不能识,唐太宗识之,乃定天下焉。高士非高也,得于时也。太宗非有识也,因于势也。故王子安冯唐之叹非妄,贾长沙鵩鸟之赋有怨也,此何者哉?盖世事所以然也。
今政通人和,物阜民丰,天时为民所有,地利为众所拥,人心顺而知教化,物权平而乐大同。是以才不以宦乐而民不以贫忧也。
故君子更尽其才以事所好,以农为乐者,其功在野;以商为乐者,其功在京;以工为乐者,其功在厦;以教为乐者,其功在黉。渊明不隐亦隐,浩然不穷更穷。守风流于古朴,创大业于此生,是以穷亦高卧,达亦高卧,何以高阳沽酒、登楼吟赋者哉?
光州有学士,博闻而好事者也,旅于燕、客涑州,得高士札一纸,其词曰:“功非功兮成非成;过非过兮刑非刑;庙非庙兮京非京;野非野兮空非空;不若陶令老而终;陶兮陶兮心岂空!”噫,古隐者岂真隐哉?陶有五斗之患,孟弊明皇之庸!乃知古者高卧而未安,而今人不卧自高卧也。右军东床之袒尚怀俯仰之忧,岂若辋川赏月、富春垂纶者乎?遂以“高卧”二字颜其室,非以记太平,实以警勤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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