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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歌坛##第555期#我是歌手特别报道 之尚雯婕

(2013-04-02 22:53:32)
顽主与奇迹

一场只凭音乐就稳居收视宝座的节目;一个商业型艺术家,一条安迪·沃霍尔的老路,在这个一直以来儒家文化主导,安全第一,平庸永远胜利的国度是否是一场无疾而终的冒险?在成功之前,叉腰肌发达的人们大抵会说:这是天方夜谭。“人们说过很多事情,可并不意味他们打算去做”,但却有人破釜沉舟,妄图走出一条崭新之路。《我是歌手》节目组在走,一班对音乐抱持信仰的家伙,打着点滴扛起音乐真人秀,拿出大段黄金时间让大众重拾对音乐与歌手的尊重,尚雯婕也在路上,六年的孤独,她向来不吝将最先锋的艺术摆上台面任人评说。做人总要信,笃定的信念是我对这群人留下的共通印象。歌德说过:奇迹是信仰最宠爱的孩子。前人说过的话,正在一一应验。


【玩主其人】

自己花了大概一晚上的时间来思考如何浓缩尚雯婕在我脑中的形象,自工作以来访问过,活动围观过不少次她,每次见,她都在变化、生长,“玩主儿”几个字,亦是斟酌再斟酌,尚且算下课十分钟前,为眼前人,匆忙赶制的一张速写。
“顽主”也是89年,自王朔小说改编的一部电影,描画了那些年纷繁复杂的社会景象,出自3T公司的荒唐事,大抵都源自新旧只需交锋之时,人性与旧秩序、规则的撞击。当下,有关尚雯婕的“玩”非彼顽,但蕴含的色彩却是类似的——顽强,顽皮,贪玩,爱玩,玩上瘾,而且,不屑,不满于旧体制。
讲实话,有段时间,一旦要做涉及到尚雯婕的内容,一本主流音乐偶像杂志的编辑会很头痛,因她太不符合“既定规则”,明明是选秀舞台走出的新生代,竟然上节目不喜微笑,私下里不主动讨好粉丝,也不止一次在媒体上见她对记者摆出“你不懂我,所以我也懒得说”的姿态,还有音乐,她唱过流行歌,玩儿过小清新,打造过都市白领定位,但自2010年起,她开始摇滚,开始颠覆,而后,朝着晦涩却精彩,动听却不流行的原创电子乐,一路飞奔而去(注意,不是电音舞曲)。类比于许多中庸传统偶像,她脑门上贴着仨字儿:不讨好。
可她又着实是个演艺圈的高材生,聪明努力,进入娱乐行业之前,履历表标明复旦毕业,精通法语英语,亦经历过收入优渥的白领职业生涯;她的偏执人尽皆知,2006年选秀经历总结起来便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从杭州到成都、到广州、到长沙,一路被淘汰一路重新参赛,最终竟然误打误撞成了当年冠军;她的疯狂后来更是成了她身上撕不掉的标签,那些充满颠覆和解构的表达方式,舞台表现与行为艺术的难分难舍,让社交网络上,网媒报道中,不乏有关尚雯婕“雷人”的大标语。最具代表性的事件是,2012年东方风云榜颁奖礼,为配合《灵魂的去向》的演出,她走红毯时还是18岁的卖萌少女,演出时便画上80岁老妆歇斯底里,颁奖礼结束,老妆照引发一片嘲骂,网络上充斥着不求甚解却也自以为是的解读。有媒体如今向她问及此事,她嘴角微挑着,云淡风轻却义正词严地回答:“他们是在用看一个演员的标准来看我,而忘了我是一个歌手,一个音乐人,那是一场舞台表演,一次行为艺术。”
在采访中,我再次问她,面对各色误读,有没有沮丧过,她说:“玩儿得挺开心。”字斟句酌地分析,透着一股属于高材生的理性和清醒:“媒体的内容导向我没有办法去控制,这是媒体面对市场的变化,我只能做好我要做的东西。”她说自己不怎么上网,不怎么关注外界对自己的评价,“上微博也就是发一个自己该发的消息,跟朋友互动一下,不会看评论,看别人说我什么。”
从2006年的超女毕业,到2012年末再登上《我是歌手》舞台,六年间,她兀自成长,发芽,惊天动地,风生水起,外界一度四面楚歌,感受冷暖自知,她也一直没服输,未言败。直至《我是歌手》第八期,淘汰感言的几分钟,作为旁观者的我,才好像,终于瞥见了月球背面那个女孩儿的一点脆弱,当那句“前30年孤独地走过来,之后的路,也打算孤独走下去”被说出来的刹那,感同身受,泪如泉涌。

【顽皮舞台】
选秀让一些人“一夜成名”,后来现实却残酷,再没有一周一次的平台曝光率。“整个媒体展现音乐的空间越来越少”,“在电视上,能让歌手完整放完一部MV的节目都几乎没有。”市场决定一切,这不再是一个原创乐坛的强盛时代,而歌手们,身上的音乐属性愈发降低,娱乐属性被无限放大,为了维持曝光率,歌手们成了各色娱乐节目的座上宾,尚雯婕也没免俗。2012年年末,尚雯婕去到湖南卫视其实是去参加《百变大咖秀》这档融变装、模仿,搞笑为一体的综艺节目,作为重回“母校”的学生,大抵也之抱着来看看老师,会会旧友的心情,却未想促成了她与《我是歌手》的初相遇。
“歌唱被当做很神圣的环节展示”,这是这节目一开始最为吸引她的地方,吸引她的还有那些敬业又较真的团队,“他们做节目时非常严肃认真,所有的编导都是很懂音乐的人,会跟你讨论选歌和编曲的事情,每个人都非常尊重歌手和音乐人。”
一入组,便是台上最年轻的歌手,尚雯婕没背太多包袱,渐渐地,在同每次拍摄就要抗十六小时机器的摄像师,编导组的“耳鬓厮磨”中,她“暴露”了自己镜头下的真实个性,“我自己回头再看,如果说上台唱歌那几分钟,还有点儿所谓的霸气气场的话,更多时候真是一个特别二的傻大姐……”
与老前辈们同台竞技,她起初也并没奢望自己能留长久,“本来打算第一期唱了自己的原创电子《最终信仰》,之后再唱个一两期,差不多我的历史使命就完成了。”却没想到竟大抵稳坐老四之位,这下尚小姐的“野心”开始蠢蠢欲动,商演和节目撞期,她没有一丝犹豫地将能赚钱的活儿推掉,“既然是这么好的平台,我就要做自己风格的一个展示。”“环顾了一下,在这个台上我绝不算唱得最好的,所有年轻歌手里我也不是跳的最好的,现场的气氛把握,舞台经验也不算强,我对自己做歌手价值的判断,就是我的音乐风格,我的原创电子。”
她和团队研究过韩国原版的《我是歌手》节目,改编是其主旨,于是,在其后选歌上,她不太打安全牌,每个曲子,都意图在改编上留下空间。“甚至有一些歌是原来我不太唱的,只要它的改编空间大我也会去唱,比赛里的《王妃》和《Moves Like agger》都并非适合我唱的旋律,但选它是编曲角度来讲,有空间可以挖掘。”
她目的明确“夹带私货”,妄图在相对主流的舞台上,做纯粹的电子乐,当然,在收视率、留或走的多方压力下,这些私心自然难以百分百地执行。夭折的,除了众所周知的《Super Star》,还有Dubstep版的《王妃》。
“我本想做一版全部电子乐编曲的《王妃》,但是前一天晚上彩排,半夜一点半,洪涛老师听完了觉得心脏受不了了,我也到台下去听了一耳朵,那是完全不加传统乐队,用Program编曲的电声的《王妃》,那一刻我也觉得,挺难听的,那或许适合在家用音响放着听……当然改编的初衷还是希望整个歌是悦耳的,如果让大家都吐了,那就完了。我们期望希望观众接受我做的尝试,这样的妥协还是必要的。”
在坚持与妥协的权衡之下,尚雯婕每场看似玩乐,却从造型到编配,精心安排,试图在主流平台上“说服”大众去接受那些看似怪异的风格,没想到,现场的500人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大众”那么冥顽不灵,她平顺地走过了七场。第八场节目,轮盘转出一曲《Super Star》,这回她又想冒险,身边人劝她打安全牌,安全得不尽兴,最终,被淘汰。
这诡异的结果或许冥冥之中也在证明那句“当你遵循了所有规则,你便失去了所有乐趣。”于艺术领域,什么是安全,什么是危险,向来不是人为可以界定。问题是,你有没有勇气,像尚雯婕那样创新?

【顽固奇迹】

勇者相遇,一些看似不可能的可能正在发生。《我是歌手》在同时间段节目中收视率拔头筹,第八期结束,尚雯婕被淘汰更让她应得了尊重和赞誉,微博中,她的名字成为关键词,无数六年前的“芝麻”被炸出来为她打气、鸣不平,第二天,尚雯婕又参与了一场有关时尚的Show,她从不避讳自己因为这个节目而接到电视广告的事实,生活还在继续,奇迹随时出现。
如今尚雯婕依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偶像”,但在此之后,她成了一枚Icon,“若你喜欢怪人,其实我很美。”这话在从前仅止于一段自恋宣言,但当有第二人、第三人加入,便是在引领一种新的规则和审美。这样的事儿,独立音乐销售网站CDBaby及国际音乐人助理服务公司Muckwork的创始人Derek Sivers(德雷克·西弗斯)亦在TED课程上通过一段简短的视频说明过——“或许某个人看来疯狂,但第一个追随者将一个孤独的光杆司令变成了领导。而想要发起一场运动,你要有勇气去追随其他人, 并告诉更多的人如何追随。”
尚雯婕团队大概就是她这场运动最初的追随者。
“我的团队很年青,也比较大胆,比较容易接受新鲜的事物,这个团队会接受我,也会陪我一起去做那些在外人看来可能有点冒险的尝试,他们也并非没有根据,也一直在做属于我自己的市场定位,在找属于我音乐的受众,我至今都认为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从第一个鼓励他做电子的感性思维者聂心远,再到组建尚雯婕工作室,让感性、理性思维者们各有所长,各司其职,“逐渐整个团队都有分工,每个人在每一方面的判断都是可以信赖。”“异类”到“同类”的队伍,逐渐壮大。多年前,鲁迅在一轮圆月下感慨:“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多年后,我们回望那段时日,叫它:新文化运动。
“异类终将取得王位”,这是尚雯婕团队最早喊出的口号,如今看来号角已经吹响,加冕的日子不远了。

【Q&A】

大嘴:比赛中《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后面有发泄和愤怒的部分,这是属于你的大路情歌演绎方式?
尚:当年在冯小刚电影《非诚勿扰》的原声碟中我录过这首歌,如今过了三、四年了,排练前也没看过,但一排出来,就是这么唱的,可能人在成长之后人对音乐的理解自然会发生一些改变,我到最后的唱法其实是有些发泄,神经质,带有愤怒的,可能跟我这几年做的电子乐有关,我写的电子乐都挺猛的。
大嘴:你说过身体里有一种从不知从哪里来的愤怒?
尚:我总结不出那些愤怒是从哪里来的,但从我写歌开始,我就发现有这个东西。
大嘴:创作是一种自我救赎,你同意这句话吗?
尚:我非常赞同这句话。写歌是一种出口吧,很多人心里有很多情绪都在潜意识里,自己未必知道,很多人并不知道自己心里有愧疚,遗憾、愤怒,甚至还有阳光的一面,但很多艺术,画画,写歌,唱歌,会给你一个出口。
大嘴:在创作前是情感憋在心里的人?
尚:我私底下和熟人相处喜怒哀乐都见脸,但我又是一个,对自己控制和要求比较高的人,我出去见生人,都是喜形不见于色,典型的摩羯性格。摩羯性格的人内心就有许多纠结,是非常适合写歌的,我从小到大比较孤僻,不喜欢热闹的地方,比较害怕人群,上学的时候喜欢独处,一直以来很多情感,都没有适合表达的出口,很多事也不会跟朋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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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内容详见《当代歌坛》第55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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