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也有享受艺术的权利
(2009-12-15 00:2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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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艺术杂谈 |
偶然间进入了一位艺术大师的博客,首篇的博文题目吸引了我,名字叫做《艺术家一了请百位农民工看画展、免费吃万元大餐》。思来想去甚是不解,莫非有什么玄机与噱头?于是进入其中探个究竟。
文章中提到:“每个人都有享受艺术的权利就像有自由说话的权利一样,艺术不是什么所谓的贵族或者精英人士装点门面附庸风雅的独享。当艺术成为一种观念游戏时,当然,有些也许里面也存在智慧,但是,如果艺术远离了心灵、灵魂、精神,那么也就预示着艺术的死亡。”
是的,人人都有享受艺术的权利,当然农民工也不例外。于是艺术家一了先生便萌生此意,把他的那些农民兄弟便请到了他的画展。这种行为的出发点我们暂且不论,但就这种史无前例的大胆做法,难道我们不应该先给予一定的掌声吗。况且,一了先生也透露:他也是土生土长的农民,十八岁背着母亲给他缝制的红红火火的大花被子,拥抱着对书法艺术的理想来到中原。同样的出身给了他们相同的契合点-----实实在在、地地道道的农民。只不过,他们所从的“工”不同,坚守的“业”有异。但是,曾经的那份淳朴在当今浮躁又浮华的社会依然保留心底。或许,是对家乡人民的那种眷恋以及那曾熟悉的乡土之情给了一了先生此意的动力。之前我们暂且搁置的那“行为出发点”的问题也已清晰。看到这里,内心的掌声再一次响起。继续读下去,于是便有了一了先生对艺术出生入死,不得患失的信任与坚守。大有当年足协主席阎世铎那番为中国足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味道。只不过后者却没能力挽狂澜,但一了先生这番对艺术的理想与抱负,却可称谓。读到这里,终可沸腾之极、满场喝彩。或许“出生入死·一了艺术展”的名字便是他这几年的真实写照,在某种程度上也映射了那些前来看画的农民工代表-----在城市的角落、建筑的废墟上出生入死的农民工。
说完一了先生,我们再说说那些参加他画展的农民工。在人们思想里,农民工怎么会懂艺术。尚不谈文化素养与艺术修养问题,单就盛有红酒的高脚杯落在了还夹带泥土的手中,就有几分不衬,再加之还在艺术作品前指指点点,就更显调侃。试想,一群整天与水泥钢筋打交道的人,怎会理解如此高雅。
但是,农民工确实又是最懂艺术的人。本山大叔早在几年前他的小品《红高粱模特队》中就给我们以启示:“没有劳动者你吃啥,没有劳动者你穿啥,吃穿都没了你还臭美啥。”虽说艺术高于生活,但是艺术的本身却来源于生活的,生活的本质与基础是劳动。一个劳动者,他在劳动的同时不自觉中也在创造着艺术,;劳动构成了生活的元素,同样的也给艺术家们带来了创作的灵感。在艺术家们收获之时,即使只是为了仅存的那点回馈,难道不应该把这些在我们初期帮助过我们的人,给予他们自己一个看到自己成果的机会吗。把这些兄弟请到画室、请到展厅,也如那些贵宾一样:手拿盛有红酒的高脚杯、徘徊在这充满神奇色彩的走廊、相互的交谈或独享着----试图找到那望尘莫及的艺术气息。或许,这种情景有些许的不协调,但是我想最起码创办人这时的心里是踏实的。
落叶终须归根,所有的成功都曾有过最初的梦想,走到高处不要忘本,不能仅因他们到场不够体面,而剥夺了他们享受艺术的权利。其实,话又说回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上去三代,我们都是农民,我们的祖先都曾是从大山里走出的孩子。谁又能称得上那所谓的“彻彻底底的体面”那?我们的骨子里都曾流淌着农民的血,我们的血液里都曾铸就着农民的魂。这种精神是坚强朴实,是刚正挺拔。只因我们现在的遮羞布比他们华丽,就反过头来取笑甚至排斥他们,难道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看到一位网友留言,他说这些辛苦劳动的人,脸就是最好的画,但不希望人们称他们为农民工,因为劳动者是最可贵的人。其实“农民工”、“劳动者”、“城市的设计师”都指的是同一类人,只不过前者人们赋予了他们太多的贬义色彩,而略显刺耳。本来并无非议,只是那轻蔑的眼神、敬而远之的神态让我们失去了那曾本有的亲近。于是城市便也让城市的人远离了城市过客的兄弟。我也希望能通过鄙此薄文,给那些还在为城市建设的城市过客一个正解,给“农民工”一个定义。
凡事过犹不及,不能仅凭我一席话,就对农民工换了一种看法或者镀上了一层光环。其实,不可否认农民工在现实生活中也有他们的观念与势利。当然,只要是人,都会有鄙陋的一方面。这是后话。但我们可以给自己一个态度,对待农民工的态度,态度不言说。等到我们有了如同文中一了先生的经济基础,再给这个态度一份上层建筑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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