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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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和票爷,望天儿木匠在苹果社区吃夜宵,黑漆漆的马路边,我们就着几扎啤酒,天马行空的聊,听木匠讲了几件事儿,很透气儿。
望天儿木匠前几天去哈尔滨,特地跑到松光电影院去看。 这家电影院快一百岁了,“日本之前叫大国光,门口的水牌八十多岁了,水牌上的粉笔字至少十五岁了”旁边的烤串大哥说。
他说他站在那儿,青天白日的,看着十五年前的粉笔字,心里怪怪的。“这么多年了就没人擦?”他问旁边的老大爷,大爷说,“谁手那么欠啊!”
他走的时候,大爷叫住他,“你拍张黑白的,这儿要拆了,以后准值钱。”
木匠的闺女等大爷走远了,好奇的问:“要是值钱,大爷为什么不拍啊?”
他拍拍闺女的头,“他其实在表达他的骄傲。”
柯受良飞跃黄河时,木匠带着老婆跑到陕西去看热闹。晚上出去吃饭,找一家面馆坐下,面上来了,他想也不想就喊,“老板,醋呢?酱油呢?”一个西北汉子应声出来,走到他跟前儿,也不说话,拿起桌子上两个不带标签的青花小壶,啧啧的挨个对嘴儿尝。“喏,这是酱油,这是醋。”
木匠一边比划老板倒调料的姿势,一边讲故事,他说当时他就有点傻了。“你知道我是北京人,走到那儿就是那种不自觉的臭牛逼劲儿”。那老板这俩下,一下让他觉得,“可不么,多傻啊,醋和酱油就放在那儿,尝尝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