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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说。
我刚刚看完陈绮贞的演唱会。很久很久以前买的票。做完了活动,就去的。路上拥堵,没有吃饭。已经记不清这是这两个月来第多少次不能准时吃晚饭,或者压根没有晚饭吃。工作繁忙。
陈绮贞很安静的或者很摇滚的或者很帅气的在舞台上下来回窜。她的头发很长很长,身躯却很小很小。可是,她的声音很有力量。越听,心里就越安静。工作的烦恼,生活的无奈,心里的乱糟糟,就在这样的声音里,渐渐消弭了。我越听,越安静。
我忽然就想起了你。
从小到大,你都是离我最近的榜样。我做你做过的习题册和考试卷子,我以你前进的方向为我的下一步目标。你上大学那年去了另一个城市,能够跟你通信,是我那时候最大的荣耀。后来你胖了,又瘦了;第一个嫁人,而立之前又出国读书。在我的心里,你一直都是外柔内刚的代名词。
看到陈绮贞,很瘦小的身躯却蕴涵着无限的力量,我就这样想起了你。
没有人知道坚持是不是正确的选择。我只是知道,每一个人在每一个时刻都有向左或者向右的选择,困惑也总是常常存在。有时候停下来休息,喘口气,能够走的更远。但是,我知道你,你总是说服自己,要继续,要坚持,要努力。所以,我只想说,我一直都在这里,和你一起走。
迟了几天,还是要说,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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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说。
你还会看我的博客吗?
这一年,我真的很忙。忙着装修,忙着工作,忙着郁闷,忙着伤心,忙着崩溃。好像你也差不多。除了不装修。
我有时候仍然会想起11年前的那个冬天,有天飘着雪花的时候,我们一起走在南门通往广播台的路上。还有从宿舍里翻出来去看流星雨,吃东门的烤鱿鱼——至今,那仍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我还假模假式的和你一起上自习,你做了好多作业,我却在现代文学史中昏睡过去,而线形代数你总也没讲明白。是数电还是信号,你考了100分,拉我去你们的布告栏看成绩。我光着脚跑完1500米,我坐在大礼堂的台阶上哭的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我在昏暗的楼道里织一条蓝白相间的围巾,我抱着电话怎么都不肯松手。再后来,我们就不说话了。我见你出现在八食堂,于是就在宿舍里打了一学期的游戏,吃饭都是室友代买;我撞见你在广播台,于是夺门而出,又是一学期不再去广播台;我听不得你的名字,不想知道你的消息,剪了难看的短头发。又过了两年,我要走了,终于能够心平气和的和你坐下来吃饭,脸上是前一天晚上特意敷黄瓜面膜过敏的痕迹,吃的好像还是当时最流行的好伦哥。再后来,你在实验室,我在异国他乡,一起看射调英雄传和将爱情进行到底,还有什么周渔的火车。就这样,一直看到我回来。你看我找工作,没问清楚年假和所有的福利就把自己卖给了公司;永远在电话那边听我噼里啪啦的发牢骚抱怨工作同事和老板,你常常比我还着急,训我一顿,把我气哭。后来,我哭鼻子的内容除了工作还有那段要死要活的感情,你从来都不说什么,只是听着。
可是,我们还是只能在博客上,看着对方。我登陆这个当初因为你写我才来的大巴,显示着可能认识的好友,总是有你那个蓝色的背影。很孤单很孤单的背影。于是,我的眼泪就这样掉下来。那片海,那么蓝,就算我是狮子座太阳神的子民,却仍然温暖不了。于是,我只能给你讲风信子一生开两次花的故事。Be dead, then rise from the dead.
你的家庭充满光明和温暖,就连我这样糖水中泡大的孩子,都觉得暖意融融。你有着父母优秀的遗传基因,聪颖懂事。你该有远大的前程,该有发自内心的微笑,该在未来的路上走得坚定从容。你不应该是漂浮的光粒子,而应该变成温暖的光束,照亮周围。
如果你偶尔还会来看。那你一定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