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同学说 12
(2013-04-07 07:13:36)
其实深入骨髓的习惯是这样一种情形,就是大家都以为已经得到纠正了,甚至可能连人物自己也是这样以为,但是其实没有。许行老师的《立正》就是这种处理。跨越了那么长时间,腿也断掉了,但这种天长日久以及身体的残疾都没能纠正过来人物的下意识行为。
学会如何用温暖的手法来表现悲痛或是灰色的主题,是每一个写作者都需要经历的一个环节。倒不是因为有所忌讳,而是要能够灵活多角度地掌握不同的表达方法和技巧。关于这点,魏永贵老师《王得光最后的要求》就非常好地通过墙上的太阳这样一个细节,把灰色的主题给调亮了。很值得学习。
同题赛点题确实是一个关键。不点题同题赛就变得没有意义。但是这也是在训练对于主题的把握精准的问题。所以即便不易,却有需要有这种自我约束的意识。总之,一切都是为了提高创作。
有时一些细节是会有别样的意味的。就比班长高峰同学的《秘密》,开头的火车的呼啸而去,这是一种离开;而结尾处信封上那熟稔的笔迹以及没来得及讲述给读者的内容,则又是一种未曾分舍。文章的味道就是在这种对比中产生的。
创作谈的确是一种很好的总结形式,有时写着写着,一些原先不太清醒的感触突然就呈现出来。这些,是在创作中能感受到,但是却未必能很清晰的一些东西,只有通过创作谈或是交流,才有可能抓住关键。所以,创作谈不只是对读者讲述背景,也是重新梳理自己的创作想法和理念。
创作谈的确是一种很好的总结形式,有时写着写着,一些原先不太清醒的感触突然就呈现出来。这些,是在创作中能感受到,但是却未必能很清晰的一些东西,只有通过创作谈或是交流,才有可能抓住关键。所以,创作谈不只是对读者讲述背景,也是重新梳理自己的创作想法和理念。
实际上完全虚构的人物和取自现实的人物间的一个核心差别就在于,前者人物可以一根筋走到底,而后者因为生活的现实考虑,以及日子再不好总要过下去的因素,而会有思想上和行为上的转变。而这也就是同样写爱情,但有的是名著,有的就只能是消遣性的言情小说的根本原因。
前一篇:蔡中锋和他的短文学追求
后一篇:与同学说 13